()天守山的根基給誰蠶掉先不說,天語十分失態說完這話之後的一番動作確實真把這好幾位掌門人都給嚇著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顧及自己的狀況,像是送死一樣來到這才剛停止殺戮的魔國女王照與她操縱的凶獸面前。(鳳舞文學網)()
應該說人固然有一死,而是要抱著一個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這種事情,如果他所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話,那麼為何不和那個黑手拼個你死我活反倒是要直接面對著女王照和她的凶獸呢?還是說,他也舍不得這份緣力?大家都不是隨便能戲弄的主,若是天語有他的把握,那就由著他來對付,然而如果獲得無上緣力的話才是他想做的事,那麼獲得這份緣力後,借助它,他可能才有應付這個黑手的能力也說不定,所以,猜想是否正確都,此時此刻,大家都只能由著他來。
照並不是冷靜下來,而是殺戮之後,情緒化嚴重導致已經沒有什麼理智邏輯可言,所以她現在是不知道自己之後究竟想干嘛,就這樣,發呆著,空洞無神的雙眼望著這片黑幕天空下的廢墟。這一直都不是她想走的路,然而,這根本也由不得她來選擇。
天語望向這位曾經顛覆神武大陸的魔國女王,似乎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當她是正常的一個人,沒有畏懼,沒有悲憫,只是當成一個墊腳的石頭一樣,他強調自己清楚去理解現在的情況,然後,趁著這個女王還沒發瘋的時候,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特別另類的面具,因為這個面具被平均分開三種顏色,半邊黑,半邊白,還有頂部上的青色,猶如小丑的面具,不,要在東方神武大陸的方言而言的話,那就是一個戲子。
魘面具,大家都清楚,對付照,如果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面具當然不可能應付照,而這個面具,正是天語,費盡心思,耗盡山門弟子性命和緣力所獲得的魘,也是不久前才完成的杰作,最強的魘!這個猜測其實真的不難,鴉羽就說過,打開封印之人就是天守山的掌門人天語,而有權利限制大家不去追究的也只有天語這位掌門人,所謂的魘被放出來,都會跟隨天守山指引的方式去完成實質化,變成面具。就如剛才打開封印一樣,如果天守山沒有指引這些魘,他們出來之後只會帶來不斷的破壞,侵佔!而當時要指引他們做什麼,其實已經不用言明。
那次放出來的魘,絕對要比這次強勢很多,只是那次的魘有一部分是被陳大偉制成面具,還有一部分是月讀用幻術控制過來,而且又被放出來的殺佛迦具土清除了一部分,至于林一魂和游南風是否有插手此事就不得而知。畢竟計劃也是天語自己制定的,又得給人一個交代確實是得找人來處理凶殺事件,也不可能事事都由著他自己的想法,但是有個關鍵問題就是,就如陳大偉所說的,被殺的,全都是天守山弟子,所謂殺心都是共同的,加上他們身上還有在世外收集回來的緣力,所完成的作品,也是被陳大偉假設成最強的魘。
就如現在,天語沒有多想就將這個三色面具戴上,黑白青三色配搭並沒有視覺上的混亂,只是這個面具的意義何在?不是凶神惡煞,也不妖魔鬼怪,就是一個戲子一樣。現在照的破壞欲其實隨著時間推移已經平淡了下來,但有時候,就算她想冷靜,恢復理智,也不見得有人願意給她這個機會,就如現在的天語面具戴上之後,感覺上就完全不像是一個掌門或者是說老僧,本來也有六七十歲的年紀,現在這個面具掩蓋了表情之後,他這個人的身體也開始趨向一種不自然的彎曲,面具上本來是沒有任何表情的,但自從戴上之後,黑白色里面的白與黑嘴唇,開始被拉成一個弧線,越來越長,一個滑稽的笑臉逐漸形成。
照反應過來的時候,其實她並沒有半點想進攻的動作,因為這個滑稽的笑臉面具也沒有給到她半點危機信息,但笑臉,完全是可以詮釋一個詞,那就是「笑里藏刀」,現在的天語彎曲著身子,突然就是一個跳躍,驚人的彈跳一下就躍上凶獸頭上,簡單揚起手,就是手刀往下一劈,看似簡單沒有半點氣勢,但就一個錯覺間滔天的凶煞之氣刺入凶獸身體內,將其錯開分離成魘鬼,只是這一記手刀,就輕易的將剛才還在肆虐的凶獸一下劈成兩半。
現在即使找個人問也問不出一個所以來,太強悍了!這上一秒還覺得兒戲的面具天語,現在一手就錯開了所有魘鬼群,照也終于反應過來般,又開始無意識的嚷著「殺」字,魘鬼群被剛才滔天的凶煞之氣錯開之後,便化成兩只縮小版的凶獸,這次兩只怪物的觸手開始無限制伸延著,去捕獲天語,卻是對方動作雖然多少有些滑稽,但是身手卻是十分敏捷,抓不到,完全就像泥鰍一樣,難以捕獲。
被戲弄的照並沒有生氣,更沒有半點焦急現象,而是此時終于恢復了難得的理智,因為這次感覺像是戲耍多過在對付自己,所謂的女王尊嚴還有危機信息反饋出來的狀況,就是讓她保持冷靜,恢復理智!這次要面對的敵人他不太清楚是誰,可是現在對方先是在戲耍著凶獸而不是直接對付自己,等到他玩夠了,絕對就會將爪牙伸向自己這邊,這才讓她強制自己恢復起理智過來。兩只凶獸的攻擊完全就不奏效,對方的防守更多是一種滑稽的搞笑動作,像是在表演著給某些人看一樣,這種狀況非常不妙啊!
照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雖然是覺得對不起那些相信自己的魘群,但那個時候就是自己什麼都不做,被殺佛殲滅也是鐵定的事實,暫時說服好自己之後,她就要理清現在的敵人,還有目前的狀況,自己這邊,就真的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嗎?不,殺佛即使被殺了,也不立即就死,她現在是有些擔心著自己失常後是否有對月讀她下死手,這個舊部是自己目前唯一信得過的。而說到另一邊,自己理智來操縱的凶獸,明顯有些吃力,很快,三色面具的天語,跳躍到當中一只凶獸的頭頂上,另一手又揮出一記,跟之前的滔天凶煞之氣不同的,這是一團極為耀眼的白光,但同樣一下就錯開掉魘鬼群的阻止,再次將其分成一半。隨後的他還自娛自樂的鼓起掌來,並且發出了戲謔的笑聲出來,這番動作還真會招人火大,問題是,這面具究竟是什麼來頭?不管是任何攻擊,都能用著各種滑稽搞笑的動作閃避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下就能錯開魘鬼群,就如同若果他想認真的話,這些組成的巨大凶獸可能都會被錯開成三歲孩童般的魘鬼。
可是面具不逗是魘嗎?魘不逗是被魘鬼克制的嗎?魘不都是自己常識里面的嗎?不,這是所謂的杰作,這是天守山弟子的自我犧牲,天語的計劃安排之下所誕生怪物,這個是被陳大偉定性過的,最強的魘!只是在某種性格上,出現了復雜的變化,才導致不斷吞噬之後,這個面具的魘,趨向如今像是一個引人發笑的小丑戲子,在自娛自樂著戲謔著照和她的魘鬼凶獸!
完全沒有半點應對的方法,也好在是這種性格,要不然就這樣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在戰斗,這個面具人,有著直接擊敗現在直接的實力,照的冷靜,只有換來無力感,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能應對自己的,由一到二,再由二到三的增長,根本一切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中。自己如何變化,如何增強自己的實力,都有著被計算好的範圍,那現在又能怎麼樣?戰不過,難道要逃嗎?逃哪,往哪逃?
這個想法一爆發確實是她能想到的,因為眼前這個對手,她完全不理解,自己的實力還沒到死前的巔峰狀態,根本就無法去做一個衡量,更沒辦法去考慮之後要如何做,腦海里,現在就是一個字,逃!暫且先逃離戰場,先整理一下目前的狀況,先了解清楚這個敵人的能力狀態,也許這些會有個適合的人選來幫助自己,前提是對方肯願意幫自己。也就是照現在胡思亂想一下而已,還是先確定好如何逃月兌,往哪個方向逃?
魘鬼群不是說不能再融合成巨型的凶獸,而是當照有這個想法來嘗試的時候,這個面具人就像是故意和自己過不去一樣,一下一下將其斬成兩半,還要自我鼓掌,然後發出怪異的笑聲,繼而向著四周呼喚,揮手!
雖然說對方強到離譜,但這個狀態或許也可以利用一下,要玩的總比戰斗更容易解決,現在照在考慮的是,要往哪個地方逃,往天守山的話絕對是死路一條,沖上去容易,要再下來除非有奇跡,山上的狀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了解,那地方本來就不是個活命的地方,而是自己葬身之地。而這里既然大部分房屋已成廢墟,能留下的,也不見得可以躲在哪個地方,所以,照能逃的,只有城外!要是之前,帶著魘群說要逃簡直就是個笑話,現在自己的話,絕對有可能逃離得開,而且,一旦出去之後,要獲得罪孽,就要比想象的簡單得多!
這個時候說什麼自尊的,肯定腦袋有問題,照決定好方案之後,就操縱當中一只魘鬼組成的凶獸直接撞向面具人面前,而其他的魘鬼群,開始了新的重組,她不太確定這個面具人會否擁有跨越空間的能力來追捕自己,但現在還能去賭這個不確定嗎?只有奮力去逃離戰場再說了,繼續下去的結果只會是自己被消滅而已。
就如同她所想的那樣,利用著魘鬼凶獸吸引了對方的注意,照就利用無數的魘鬼群包圍著自己全身上下,化成好幾只巨獸,往著幾個方向不同的逃走,這個狀況不要說是天山各派幾個錯愣著的掌門,就是一直看戲的沙夜女王也不禁覺得有趣至極,女王逃走了,面具天語並沒有任何追捕的動作,他壓根就沒有控制好這個面具的魘,即使是號稱最強都好,不是自己所控制的,根本就由不得他來選擇結果,最後就是艱難的擺月兌了面具里面的魘控制,非常吃力的摘下掉這個三色面具,天語整張臉上滿是大汗,看起來也是吃不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