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她剛才在問我,為什麼要戴上面具。(鳳舞文學網)」只是沒想到陳大偉這才剛走過來,紫雪就直接將女子剛才的問題說著出來,他額頭的符文已經消失了,恢復過來之後也不再讓人驚奇,只不過,看清樣子,怎麼看都是爛大街的普通貨色。
「話說即便是我們現在看到別人戴著奇形怪狀的東西,也會覺得可以,何況是在大半夜里,又是在這種地方。」陳大偉下意識的替女子解釋了一下,然後又直接向她問道︰「葉家的丫頭嗎?這面具你不認識?那你認識葉長歌嗎?葉蒼龍和葉蒼朝?葉師總認識了吧?自己人,青木,赤火雙雷我可是听我師父說過,葉師前輩與他聯手的時候用過的,應該錯不了吧!」
他自顧自的拉著關系,也是想保證好這位葉家的小姐能平心靜氣來互相認識下,轉而又對著自學無奈的說道︰「事實上,很多事情都不能如自己所願的,我還想著要暗中調查,想著攤上了這人,局面說不定會更糟糕,不過有件好事就是可以問她索要重要的情報。」
紫雪當然認同般點了下頭,局面不能說好壞,只是加快了發展,多了不穩定的因素。不過現在,這名葉家的女子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眼前這兩人會跟自己家族扯上什麼關系,而更重要的是,他們究竟是誰?又在這里干什麼?
見著這女人又沉默著不說話,而是抱著懷疑的目光不斷打量著他們兩師生,頓時又覺得這人實在月兌線得很,有問題就直接問啊,她不問出來,自己哪能樣樣都能想到她想要表達什麼?
「小姐,拜托,我都說了我跟你們葉家的人很熟悉的,冰空龍使葉長歌,逐魂冰弓,裂空箭矢那什麼人王神器,還有你們家的真正使命,捕殺尸鬼魂獸什麼的,我知道的,你要是再不相信,我就沒則了。」雖然浪費口舌,陳大偉還是將自己知道的事,再逐一說明,葉家所持的人王七件神器這事,本來就很少人知曉,即便是遠在奧古斯大陸,人王所創立的天驕學院也不見得有人知道,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女子只能默認了眼前之人真的和葉長歌非常熟悉,因為只有他的行蹤是一直都不定的。
「既然你認識我二哥的話,那麼你先介紹下自己,還有,你們都在這干什麼?」女子雖然口頭上是這樣開口說著,其實她的眼里還是保留著極度懷疑的目光,別的不說,這男人給她第一眼的感覺就是極其平凡,普通,照想都不可能跟自己二哥聯系到一起,然後就是在這平凡普通的外表下,隱藏著極其變態的女裝性癖?或者是個單純的流氓?反正這個印象定格之後,要她真放心下來,還真的很難辦到。
只是陳大偉尚未說話,倒是紫雪在一邊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話出來︰「問別人問題之前,不是該自己先介紹一下自己嗎?而且,不問情況就動手的人,貌似是你吧!」
該生氣也是這邊兩人,雖然說大晚上的在這地方出現確實生疑,但總要看清楚狀況,問清楚緣由再動手吧?不分清楚就動手,反制後,陳大偉都好聲好氣的拉著關系證明自己的關系,可是這女子的態度就讓紫雪吃不消了,何況,吃人妖魔的事情也是她的爆發點。
被人這樣說著,女子也極其不好辯白,剛才確實是自己沖動過頭了,再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忍下這口悶氣,率先自我介紹道︰「葉家的三女,葉滄月,葉長歌是我二哥。」
她的自我介紹非常簡單,陳大偉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也自我介紹道︰「陳大偉,勉強算是‘煞’組織里面的人,這位是我的學生,紫雪,照說的話,你應該是認識葉蒼龍吧?畢竟也是兄妹關系。」
「認識,不過不怎麼相熟就是了。」只是意外的葉滄月一句不相熟,就將這層兄妹關系一話帶過,但細心一想,葉青都那麼大了,從小就沒接觸葉家本家的事,這位葉滄月年齡看上去也並不比葉青大多少,可能也就跟自己相差不多,如果是這樣的話,葉家蒼天蒼龍還有蒼朝三兄弟離開本家的時候,這妹子應該才是嬰兒或者尚未出娘胎也說不準,不過還真是佩服葉師某方面的能力。
想歪了一下之後,就听著葉滄月極其不耐煩的責問起剛才的問題來︰「你們究竟來這里干什麼?」
這問題一問出來,陳大偉和紫雪兩人的表情就變得微妙的難受了,可是正好葉家的人在這里,現在只能跟對方討要需要的情報,而不是在意其他事情,所以陳大偉在內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明神咒將現在的心情調整了一下,這才把來到這里的目的,毫不隱瞞的直接說出,包括葉青和徐松兩人的事,這些都沒必要隱瞞。
「自己另一個學生家人出事了,也用不著跟上來吧?」葉滄月嘀咕了一聲之後,又是听著陳大偉說著剛才在森林里面的現場,她的臉色立即就垮塌著下來,然後更沒有想到的是,葉滄月突然就大聲嚎哭出來,大滴的眼淚從眼眶中劃出,說女人是水做的,這點從她身上確實沒說錯,更重要的是她一開始哭了之後,根本就無法停下來,這人真的是來抓吃人妖魔的天師來的嗎?
本來還想要說點話來安慰葉滄月,可是這安慰的話要該怎麼說?又該如何不傷到對方的自尊心?不能說這位天師葉滄月有什麼好責怪的地方,只是她的努力沒有換來理所當然的結果,更是一種發自真心的無力,折磨著她,所以這樣突然哭著出來,對于葉滄月來說還不算是件壞事,至少能釋放憋著她自己的壓力。
「我想,我還是繼續我剛才說的話題吧,這里的事既然發生了,也就只能接受它的發生,我們來這里要做的事,目前只有一件,那就是阻止這些悲劇再次發生,倒是我想問清楚你,你是打不過那只吃人妖魔還是其他原因?為何等到現在才過來這里隨便動手?」等了十來分鐘之後,陳大偉終于開聲打斷葉滄月的哭腔,他要整理的事情非常之多,而且再繼續下去等葉滄月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那還不是更麻煩?
只是這話題,確實是說到點子上,如果打不過的話,就不要給多數人去承諾,更不要死撐著把責任背負上,但是葉滄月並沒有反駁也沒有點頭承認的意圖,抽泣的聲音逐漸減少之後,她才帶著少許的哭腔解釋道︰「我不知道,因為確實在當初的時候將那些邪鱗通通收拾掉了,一個兩個都沒留,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在解決事件兩三天後,又從另外一個地方發生吃人事件,要是之前,我還會四周去搜索,可是這次,商益城自主奉上祭品完全打亂了我本來的計劃。」
只是說到這里,紫雪就沒有忍住反問著葉滄月一句︰「那你沒在這蹲點嗎?」
「蹲不了的,要不是一個冷血之人,見到這種狀況現場,任誰都會出面阻止,即便是與之無關之人,身為天師卻允許犧牲別人當祭品這種事情,本來換誰都說不通的,那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陳大偉一言就道破了當中的矛盾點,紫雪有些听不明白的望著他,葉滄月也顯得有些意外,他只好繼續解釋道︰「你能承諾什麼時候收拾到你所說的邪鱗,但不代表城里的人願意放棄奉獻生祭品的想法來保護家人,朋友安全,他們對你選擇沉默,卻能對我一個外人來說,看來也是怕你的阻攔,讓城里的人受到生命威脅,同樣也說明,他們並不相信你的本事,刻意將你排除再外,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你為何沒有阻止里面的悲劇,怕是幾天下來,被刻意隱瞞,有意誤導,把整個商益城四周都轉過一遍了吧?」
「承諾……哼,完全沒有相信我的實力,就一味的依賴我,可卻要實行這種祭品活動,又不把地點告訴我,也不清楚究竟是誰跟邪鱗商量過的,反正那種要我承諾,完全幫不上我忙,偏偏還要阻撓我的人,我根本就沒覺得我該有什麼責任去跟他們承諾,倒不如說,這座利欲燻心的現實城市,早早覆滅掉更好!」葉滄月說是狠話,可是不爭氣的眼淚還是再次襲擊而來,她口中這些話只算是怨氣,單純的怨氣,不相信葉家的天師本事,表面恭迎著自己,偏偏又弄出那麼多復雜的事情來,城里的人似乎個個都認識她,又每一個都沒有選擇相信她,只是在毫不負責任的依賴,然後各自各的保全。
這種心情,陳大偉多少能夠理解,畢竟自己也是經常被依賴的人,雖然自己一直撐著,怨氣倒真的不比葉滄月少,只是貌似,她跟紫雪都陷入了一個奇怪的思維區域,為何不去接觸事件更本質的一個基本條件呢?
「怨氣發泄完了,你也見到里面的狀況對吧,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你,不過在那之前,有點需要糾正你,還有紫雪你的。」陳大偉對著葉滄月說完又示意到紫雪同樣也是,這是他剛才在偵查尸體時所發現的不少問題,雖然奇怪著,可是要說到商益城里的人為何這樣平淡的看待這種事情,還有如此漠然的對待生祭品的事,其實還是有一定原因的,如果像葉滄月說的那樣,似乎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那他們就沒有絲毫的負罪感,甚至是覺得正確的,才對著她不會心虛。
「我認為,那些少女是自願性質的。」只是他剛一開口,兩位少女當場就睜大雙眼,就像是怕自己听錯一樣的意外,因為說這句話來的人,究竟是什麼想的?別人大好青春的會選擇送死嗎?
「要證實,很簡單的,一是尸體沒有欺騙我們。二則是,商益城的人,並沒有多大的負罪感,甚至覺得理所當然。三是她們的家人,也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無情。那些尸體存在很多問題,雖然只是殘肢,但我在里面有很多沒有找到完整的一對,不止是手,還有腳都是,要辨別很簡單,手掌心,腳的大小,都可以看出來,那也就是說,她們本來的身體,可能帶有某些殘疾,還有不止是手腳,頭部上,臉上也有幾個是出現問題的,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再踫上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嫁不出去也就成了家里的負擔,如果讓她們自己選擇,你們覺得她們會怎麼選?商益城的人沒有覺得這樣做是件錯事,反而心安理得,不讓葉家小姐你插手,也是正好說明,對于他們來說,這些少女只是用自己生命的解月兌去換來家人的幸福而已,想要知道答案是不是,你們可以等冷靜之後,去詢問下,而不是一听到這事,就一味的阻止,不給別人解釋。至于最後的,我想,真的沒有一個作為父母的,會願意這樣做吧?但有時候,並不是想保護就能真的保護一輩子下去,他們始終會老,還有其他要關心照顧的家人,不然也不會有十幾年的不離不棄的恩情,只是這個選擇的,並不是他們這群做父母的,而是,同樣有著自己想法的女兒。」
總感覺,眼楮有些酸澀,陳大偉不由得偏過頭,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不論哪一個時空,哪一個時代,總是有那麼幾個悲傷的事情觸踫到自己內心的柔弱,奢求幸福對于別些人來說真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何況重點是活著的價值被死去的價值超出好幾倍之後,這些人難免會為此感到一種不論真假的解月兌。
(還是跟七月那時候差不多的狀況,十月一開始,動漫新番太多,追番追得太幸福,碼字的速度就下降下來了。雖然每天都提不上勁的樣子,不過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努力碼字,默默為自己的夢想增加新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