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毓看這情形似乎有些不妙,這大殿的近衛似乎都已經在宇文護的控制之下了,而宇文神舉還未有所動作,竟然也已經被宇文護所察覺。(鳳舞文學網)宇文護或許現在有更大的目標無心去理會宇文神舉這樣的小角色才暫時放了他一馬,等著秋後算賬。那宇文毓現在如何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小毓有些忐忑。
宇文神舉被授意帶了下去,宇文護走近了小毓,「想要跟我耍手段,你還女敕了點。」宇文護在她的耳旁輕聲道,聲音雖輕,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穿人心。
小毓驚了一身冷汗,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宇文毓的計劃被他都看穿了嗎?宇文毓究竟怎麼樣了,宇文護究竟會用什麼手段呢。小毓完全無法設想宇文毓現在的情況,只是著急想要回寢宮去看宇文毓怎麼樣了,只是小毓剛走到門口就被侍衛攔了下來。
正當小毓有些焦慮躊躇之時,有一個人匆匆跑了進來,竟差點撞上了小毓。小毓認出那是宇文毓的貼身太監玄喜,「這麼匆忙有何事?」小毓薄有怒意,心里卻隱隱有些不安。
「皇上……皇上他……駕崩了。」玄喜跑的很匆忙,還有些接不上氣。
「什麼?!」小毓一听,瞬間覺得身子有點軟,連站都站不住,隨手扶了近旁的柱子才沒有倒下去。只是潛意識里還是希望玄喜看到的只是宇文毓偽裝出來的中毒身亡的樣子,只是眼見宇文護眉間隱約的得意,有覺得很是不安。
旁邊的大臣們一見玄喜慌忙地跑進來便安靜了下來,听到宇文毓駕崩的消息,神態卻是各不相同。
「皇上駕崩?此事可當真?」小毓道,卻覺得自己似乎有幾分胡言亂語了,一個小太監,這種事情怎麼敢胡說。「快帶我前往瞧一瞧究竟。」
「是。」玄喜說著便帶著小毓和一等大臣前往延壽殿。
小毓到了延壽殿,發現宇文毓竟真的躺在床上,小毓走上前去,輕輕地踫到宇文毓的手,涼的如同冰一樣。他面色如灰卻又是稜角分明,宛若一具雕塑,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明明說好的演一場戲,明明說好的只別這宮宴一時,卻沒想到一個轉身竟是永別了。「怎會如此……」小毓似在問玄喜,又像是自言自語。
「皇上是誤食了有毒的糖餅才會如此。」玄喜回答道。
「誤食?」小毓冷笑了一聲,「怕是有人故意謀害皇上吧。」小毓看向宇文護,宇文護卻絲毫不避諱。
「奴才方才已經派人下去查了,得知竟是李安那逆賊在皇上的御膳里下了毒。」
「李安?」小毓有些疑惑。
「李安他來宮里有些時日了,皇上一直信任他,皇上的膳食一向是只經由他驗過之後方才能呈給皇上,只有他才能有機會對皇上下毒。」玄喜回答道。
「此言差矣,有機會給皇上下毒的並非李安一人,皇妃也是大有嫌疑。」宇文護不緊不慢地說道,卻是字字落地有聲。「昨日封妃,今日皇上便中毒遇害,此間皇上與皇妃單獨相處,旁人不敢打擾,皇妃有的是機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