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恭見那草人,驚訝了許久,「這」長恭有些不可置信。(鳳舞文學網)
「對,這就是朕的親佷子,高孝琬,做的朕的草人,日日對它扎針泄憤。」高湛冷冷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親人。」
「可是僅憑這一個草人,皇上怎麼就斷定是三哥詛咒皇上呢?草人上並沒有名字,而且這是否是三哥的東西也有待考證。」長恭說道,他怎麼也不信三哥會做這麼糊涂的事。
「就算這草人不是朕,你可知道這巫蠱之術向來是禁忌,古有衛太子一族因為與巫蠱之術有牽連,漢武帝幾乎將衛太子一族全滅。如今高孝琬這麼明目張膽的用這麼狠毒的手段,朕還只是將他關了起來,難道還不夠仁慈?」高湛道,「還有,長恭你不信這是孝琬做的是嗎?」高湛頓了一下,「把人給朕帶過來讓蘭陵王瞧瞧。」他又吩咐小黃門道,那小黃門便領旨離開。
沒過多久,那個小黃門便帶了一個女子過來,那女子見到了高湛有些戰戰兢兢地跪了下來。她剛抬起頭,長恭看著便覺得有些眼熟,仔細一想,方才想起來那是孝琬府里的一個不怎麼受寵的姬妾。她為何會在這,長恭有些奇怪,心里卻隱隱有些不安。
「把你剛才跟朕說過的話的再跟蘭陵王說一遍。」高湛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
「是,皇上。」那個女子聲音有些顫抖,「河南王死後,河間王便常常扎草人泄憤,有時還會對著皇上的畫像哭泣,詛咒皇上」
「胡說。」長恭打斷道,「這個女子在三哥府上不受寵,定是心生怨憤才會這般污蔑三哥,皇上絕不可偏听偏信。」
「偏听偏信?那這些東西又要如何解釋,那麼多人想要栽贓陷害高孝琬嗎?!」高湛道,「若真是如此,想來高孝琬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啊。」高湛有些嘲諷。
「長恭你先回去吧,不要再為高孝琬說情了。」長恭剛要說什麼,高湛便打斷了他,「高孝琬謀逆之罪絕不可恕。」他說完便拂袖離開了,不給長恭再說話的機會,只留長恭在這空曠的宮殿里,仿佛要窒息一般。
長恭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府的,蘇顏陪著王妃在府里等消息,王妃一見長恭回來便迎了上去。
「長恭,情況如何?」王妃滿是期待。
「三嫂,三哥會沒事的。」長恭安慰道,只是或許他的話太過言不由衷,王妃一下子便看出來長恭的不對勁。
「長恭,是不是情況不好?你跟我說實話,我能挺得住。」王妃滿是擔憂。
「是,」長恭頓了一下,「皇上說,三哥謀逆,絕不可恕。」長恭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高湛說的話告訴了王妃。
「什麼?」話音未落王妃便一下子暈了過去,蘇顏眼疾手快攙住了她,按了一會她的人中,王妃方才清醒了過來。
「王妃,我們先進屋,」蘇顏想要攙著王妃進去,卻發現如意愣在了那。
「血,血」如意指著王妃,有些驚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