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雷老虎大喝!
「我是誰?你旁邊的兩位比你清楚,你還是問他們吧?」花木天指著張隊長和黃工長淡淡的說道。(鳳舞文學網)
張隊長和黃工長看到花木天完好無損,第一感覺是吃驚,第二感覺卻是有點羞愧,心情極為復雜,想花木天也曾是自己手下的工人,而今自己卻在這里商量加害花木天。但是想到老黃那張如豬頭一樣的臉至今都沒有消腫,二人的火氣又上來了。
「花木天!你幾天前打了我就這麼完事了?還敢來這里!」老黃吼道!
這時雷老虎才想起張隊長給他的照片上赫然就是花木天。
「你就是花木天?怎麼可能!現在的你不是……」
「不是什麼?是不是現在的我應該被廢了一條腿,躺在街頭?」
「小東!小衛!」雷老虎向門外喊到。
「你在叫你的保鏢吧?不用叫了」說完,花木天把身後的包廂的門打開。
透過門口,雷老虎看到門外是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手下。還有小東小衛兩名特種兵出身的保鏢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啊!」小姐們看到此景尖叫著。
「吸!」老黃和老張也是倒吸一口氣。他們感覺自己,似乎錯了。
「你,你!」雷老虎第一次這麼緊張,這麼害怕!哆哆嗦嗦的想要掏槍。
雖花木天的速度能躲過子彈,但也不會再給這種人渣敗類機會了。這種人活在世上還不知要禍害多少人,但是法制社會下,殺人,有點玩大了。「嗯,把他弄成白痴吧。」
花木天一個閃身來到還沒有掏出槍的雷老虎面前。一個抬腿頂膝,雷老虎頓時飽月復單膝跪地,疼的大汗直流,不住的申吟。
忍著疼痛的雷老虎說︰「你,你想怎樣?」
「想怎樣?我想為縣城老百姓除掉一個人渣罷了。」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會有麻煩的!」
「我不會殺你,只是讓你變成無害的白痴罷了。」花木天淡淡的說道。
「不!你不能!啊……」
雷老虎話還沒說完,花木天已經是一手拍在雷老虎的頭頂,分出一絲宇能破壞著雷老虎的大腦細胞。只是僅僅十幾秒的時間,花木天松開手,而雷老虎在疼痛中暈死過去。
張隊長和老黃看的頭皮發麻,好似看到了魔鬼一樣,心跳加快,瑟瑟發抖。撲通一聲,老黃跪在地上,眼淚頓時涌出,哭嚎著說,「木天,花大哥,花爺爺!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不是人!求求你不要把我弄成白痴!我不要做白痴!求求你放過我吧。」老黃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接著說道,「我有錢,我給你錢,全都給你。」
「放心,我不會把你弄白痴……」花木天說完,手中頓時出現了一個棒球棍。晃了晃棍子,接著說,「上回揍的不過癮,這回你能不能讓我過次癮呢?放心,我會控制力道,絕不會斷你一根骨頭。」
老黃剛要說什麼,花木天則輪起了棒球棍,完全是一副小混混打架的模樣。老黃被打的嗷嗷直叫,在地上不停翻滾。張隊長在一旁看的是心驚膽戰,想去阻止花木天,但是沒那個膽子。說不定下一個挨打的就是他自己。他現在才明白,花木天不是人。從門外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再到一只魔手廢了雷老虎,再到剛才花木天不知從哪變出來的棒球棍,都說明了花木天不是人,至少不是普通人。他的心情現在極為復雜,想自己在礦上也算是一個清官隊長,平時也就收別人一點小恩小惠罷了,但都不大。只是他太慣縱自己這個小舅子,欺壓工人,沒事就罰點錢,比自己這大隊長混的還風光。張隊長幫小舅子找人殘害花木天是他這一生做的最錯的決定,這完全是惹上了一個惡魔啊。
「呼……」花木天長長酥了口氣,「這打人怎麼比輪鋯頭還累!」
老黃還在痛苦的哭嚎。像花木天說的,骨頭一根都沒斷,但是渾身上下自己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全是被花木天給輪腫了。還有那張原先沒有消腫的臉,此刻讓人見了還以為是頭河馬。
花木天收起棒球棍,看了一眼張隊長,嘆了口氣,說道,「帶著他走吧。回去後對工人們好點,那些坑工人們的錢,還給他們。明白嗎?」
張隊長听到這,也是酥了口氣,「木天,你的話我會照辦,請放心,我發誓!」張隊長攙扶起老黃,蹣跚的走到門口時,回頭說了句,「木天,對不起。」然後和老黃消失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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