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姨娘唯恐天下不亂地又添了一句。(鳳舞文學網)∼*這下,確是落實了上官蕙先陷親妹于不義,後怕事情敗露,又索性殺人滅口的罪狀!
上官蕙清冽的一雙鳳眸冷冷掃了劉氏一眼,能想出如此‘縝密’的計劃陷害她,她也不算是個蠢笨的。只可惜,她上官蕙可不是個任由人搓扁揉圓的軟柿子!
「巡按大人,你可帶了仵作來?」
不理會眾人驚訝懷疑的目光洗禮,上官蕙淡淡看向站在一旁的京府巡按。
京府巡按點點頭,一招手,立刻有一身穿灰衣的中年男子走入。
上官蕙行至孔繁義的尸體前,蹲下來,仔細看了孔繁義脖子上銀簪所插的地方,淡聲而道,「若只看表面,這簪子插在孔公子脖子上,他確像是因其而死。可是細細觀察就不難發現,這簪子插入的地方並非可致人立刻死亡的命脈之處。」
說罷,她站了起來,對灰衣仵作比了個‘請’的手勢。意思很明顯,是要仵作來驗證她的話是否屬實。
仵作默默上前,經過一番查驗,不覺想對上官蕙豎起大拇指。看不出來,她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姑娘家,竟然就會有如此犀利又縝密的觀察與判斷力。
「確如上官小姐所言,孔公子並非死于這支銀簪。」
「那我家弟弟的死因究竟是什麼?」林氏急不可耐地問道,只覺得這事甚為蹊蹺。按照尋常之理,繁義若真想拜寺,也不必來這尼姑庵。京郊有名的寺院多的是。而這里的尼姑庵平日里多是些名門望族的女眷來。二者,她夫家這個弟弟可不是個善類,更從未見過他拜過佛。他突然會有此舉未免讓人存了疑慮。她詢問過,繁義身邊的貼身是從只道少爺昨日見了個人。當她問及是誰,那侍從卻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來。如此便更加深了她的疑惑。難道繁義今天出現在這里,是事先與人‘約定’好的?
「孔公子乃是中毒而亡。」仵作淡淡而道。
「什麼?中毒?」林氏的驚愕詫異都寫在臉上。
「只要搜搜誰有令孔公子致死的這種毒藥,一切**自然就會解開。」上官蕙的溫溫淡語引來眾人的一致點頭。為了洗月兌自己的罪名,紛紛附和說會配合檢查。
劉氏不著痕跡地掃了上官蕙一眼,心中冷冷月復誹︰以為這樣就能扳倒她嗎?哼,上官蕙未免也太天真了。如果沒有萬無一失的計劃,她會冒冒然動手嗎?
上官瑤看著劉氏一派從容淡定的神色,不由也寬了心。想來母親早把那犯罪的‘證據’徹底的扔棄毀滅。就算讓他們尋,終是也尋不出什麼來的。到最後,最有殺人嫌疑的還是上官蕙!
巡按大人一聲令下,他帶來的一隊侍衛開始逐個禪房的搜查。而在這期間,一眾女眷只好等在禪房外。
天空飄灑下片片雪花,使得夜里本就驟降的氣溫越發寒冷。上官蕙見文琴氏的臉已經凍成了灰白色,急忙月兌下自己的披肩,輕柔地披在了老夫人身上。
「孩子,祖母沒事,你別凍壞了才好。」說著,文琴氏就要月兌下那披肩,卻見上官蕙對她溫柔地搖了搖頭。
「蕙兒穿得多,不比祖母,才穿了這麼幾件。這披肩,還是祖母披著吧。不然若凍病了,蕙兒可是要心疼的。」
文琴氏雙目含笑地點了點頭。如此懂事體貼的孩子,怎叫人不喜歡?
「稟大人,所有房間都搜過了,並未發現可疑藥物。」
侍衛們在經過一番搜尋過,查無所獲。
劉氏悄悄扯了下唇,模樣說不出的得意。
就在這時,「咦?母親的發簪怎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