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3-20
許軍跪在我的身前,用那種要將我化為灰燼的眼神盯著我的身體,視線從頭慢慢向下移。(鳳舞文學網)直到我不好意思地掩耳盜鈴般捂住自己的眼楮,不去看他禽獸般發著綠光的眼眸。
這天晚上,許軍化身為狼,我經歷了被撕裂的疼痛後,隨著許軍的節奏,沉沉浮浮,嬌吟尖叫,終于從女生變成了女人。
曾經我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只會是他的女人,結果世事難料,終成陌路。
事後,兩人出了一身熱汗,可還是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許軍不停地親吻我,一口一口地輕咬著,他那樣生澀而勇猛的動作,讓我知道他也是處男一名。
「還痛嗎?」許軍暗啞著聲音溫柔地問道。
「好點了,剛才很痛,不是讓你出去嗎,你還……」我氣呼呼地想起那個過程,我痛得冷汗都出來了,當時他停在中間,嗯一聲,我以為他會听我的,結果就上當了,他居然騙我直接挺身釘了進去。
「呵呵,其實剛才我也痛……」許軍突然冒出這句話來,我想了好一會也沒想明白,我從來沒听說過這事男人也會痛的啊。
「因為你太……」許軍看到我滿臉的疑雲,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
「,不理你……」我含羞帶怒地瞪了他一眼,掙扎著起床。
「去哪里……」許軍耍賴,長臂一伸,長腿一壓,我就動彈不得了。
「洗澡,都是汗……床單也髒了,怎麼辦,明天讓人看到多不好……」我想起上面的血跡,羞澀煩燥得直捂臉。
「呵呵,再來一次,呆會一起洗……」許軍說著再次壓了過來,吻著我。
我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因為他的賴皮而輕笑出聲來,沒錯,我居然在這種時候莫名其妙地笑場了。
「你盡管笑,呆會別求我就行……」許軍壞笑著輕咬我的肩,對我的不合作表示不滿。
「啊……輕點……許軍……嗯……」我們的身體再次相連在一起,隨著他一深一淺的侵入,我擰著眉無力掙扎,在充實中快樂,在空虛中難奈,如此頻繁而復雜的感覺在不斷交替變換,終化成聲聲嬌吟。
「想想,叫出來,我喜歡听……」他伏在我的身上,不斷地挺動著。
「許軍,不要了……好難受……」我緊緊地抱著他的背,唇干舌燥起來,最終只能仰頭承受著他的力量,感覺即將要死掉一般。
「想想,我愛你……唔……這樣舒服嗎……嗯?」
……
男人在床上似乎可以無師自通,而且他的性成長速度絕對與《杰克與豌豆》中的豌豆藤可以媲美。歡愛過後,當我被許軍折磨得連抬手都無力時,他居然像吃了補藥一般精力充沛,讓我惱得真想一腳踢他下床。
我們就這樣,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對方,沒有婚姻的承諾。事後,我問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我一直以為自己在婚前不會做這種事,結果卻放任自己沉淪。罷了,這時代,恐怕到我這把年紀才放棄那層膜的女生也沒有幾個了,帶著它直到三十歲也不見得是件光榮的事情,至少將它交給一個愛自己的人,也不冤枉。
次日醒來,已經接近中午時分,兩人再無游玩的興致,就窩在被窩里聊天嬉鬧。最後我們就在網上搜查了兩家本地有名的小吃店,慕名而去解決晚餐問題。嚴寒冬季,加上被某男害得我腰酸腿軟,路途中難免向他投以幽怨的目光。許軍只是愉快地勾著嘴角,一路上任由我挽著他行走。
經過一間藥店,我讓他在外面等著,自己走了進去。
「請問你要買什麼藥?」我剛進門,身穿白袍的營業員就大聲問道。
此時里面有好幾個客人,我的臉一紅,看了看那幾排貨架,便借口說隨便看看。
我繞著貨架走了一圈,也沒有看到緊急避孕藥。那女營業員再次走了過來,又追問我在找什麼藥。
「緊急避孕藥……」我臉上直發熱,悄悄看了看四周見近處無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哦,你要哪個牌子的避孕藥?毓婷還是安婷?這些都是事後七十二小時內服用有效……」女營業員那嗓門,足以讓整個營業廳听得清清楚楚。
「哦,隨便來一種……」我感覺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全涌到臉上去了,這位大姐就不能低調點麼,她這一噪子,連門外的許軍都听到走進門來了。瞬間我感覺到有好幾道目光掃了過來。
我連忙走到收銀台前,低頭掏錢拿藥,臉上的熱尚未揮散開去。
「老婆,我來,麻煩你再來一盒安全套……」許軍把錢遞給收銀員,營業廳里那幾道疑狐的目光頓時轉化為明了的視線。
「呵呵,現在的年青人好像都不喜歡太早要孩子……」那女營業員居然還笑呵呵地冒出這句話來。
「我老婆想晚點要……」許軍居然笑著與她繼續搭話,我真想直接暈過去,眼不見為淨,他居然還要一盒,明天他不是要回去了嗎。
我趁機伸手掐了掐他的腰,示意他快點走。
「走了……」許軍還朝她點了點頭,摟著我往外走,這家伙真能演,虧我還擔心他尷尬,早知道讓他來買。
「回到g城你可不能這樣……」我瞪了他一眼,看不出來這家伙膽大外加臉皮厚,雖然我們在這里人生路不熟,可是也要懂廉恥啊。
「想想,我們都這樣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嫁給我?」許軍幫我拍了拍肩上的雪花,問道。
「等我的工作穩定下來再說吧。」我突然想起方媽媽,頓時對結婚這種事情有些意興索然,誰知道許媽媽會說什麼。
「走吧,我們先去吃烤肉……」許軍似乎注意到我有些黯淡的表情,于是目光一沉,轉移了話題。
這夜,許軍軟硬兼施地將我帶回酒店,他還給我帶了一個小雪人回來。我將它放在窗外,這樣它就不會融化掉。
我差點以為自己在度蜜月,快樂無憂。
只是短短一天時間,我不知道許軍在某些方面的變化為什麼會那麼大,我感覺自己就是跳上岸邊的魚,柔弱地承歡于他的膝下。他那般放縱著自己,要求我配合他的各種羞人姿勢,用那樣勇猛的撞擊逼我說出令人臉紅心跳的私語,無視我的聲聲綿軟哀求。當女人如花一般綻放並搖曳在男人的身下時,是不是都這樣目光迷離、理智盡失。
事後,我追問許警官是不是想直接殺人滅口?
許警官溫柔地摟著我說︰「我只是太喜歡你,願意為你精盡人亡。」
「呵呵,去,我可不想陪著你戰死在床上。」我輕輕地咬著他的下巴,抗議。
「那盒安全套不要浪費了,我們今晚要用完……」許軍的手又不安份起來,到處游走。
「呵呵,你這個瘋子……你快老實交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的?」我雙手掐著他的臉,美眸半眯著審問道。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每個男人私下里多多少少都會好奇這個,為了你的性福,我以後會更刻苦鑽研的。」許軍將我抱到他的身上,壞笑道。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感覺此刻的自己如一條妖嬈的蛇精,嬌軀在扭動,以便尋找一個舒適的位置,伏趴在他身上,嬌俏的面容中帶著一抹羞澀與魅惑。
「想想,謝謝你讓我用心追你……」兩人滑膩的肌膚觸感和溫熱的體溫,再次勾起天雷地火,許軍開始在我身上種草莓,之前他都不曾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現在卻在用力吸吮我的肌膚,我知道他是要我記得他。
我只感覺到轟的一聲,有一種感動和溫暖如撩原的火一般快速蔓延至心田,濃稠的甜蜜與幸福接踵而來,頓時把我原本空洞洞的心溢得滿滿當當,他是如此珍惜我。
「許軍,脖子不要這樣……嗯……別人看到會笑的……」我抱著他的腦袋喃喃低語,張開白皙而勻稱的雙腿纏著他的腰身。從今以後,就讓我把那份無處可安身的如游魂般四處飄搖的愛情安放在你身上,可好?
世界又開始搖晃了,時慢時快的節奏,跌蕩得如此**,我放開自己的心和身體,努力容納許軍的愛,這個由始至終都在寬容我的男人。在我繃斷某根弦反震傷自己的時候,他就這樣再次走近我的身邊。驀然回首,原來一直守護在我身邊的是他。
這一夜,我們瘋狂纏綿,似乎想用這種方法彌補即將來臨的一個月時間的分離。
周日的下午,許軍在大堂辦理退房手續,我站一旁來回小幅度地拉動他的黑色商務拉桿箱。他不讓我去送機,所以我只能送他到地鐵站,b市有地鐵直接到機場。
「走吧。」許軍一手接過拉箱,一手牽著我離開酒店,兩人慢慢向前走,我第一次感覺到地鐵口的路程如此短,只是走了十分鐘,就走完了。
「回去吧,我走了,有雪路滑,小心走……」許軍拍了拍我的臉,笑著說道。
「嗯,到家給打我電話,你進去吧。」我抱了抱他,然後將他垂下來的圍脖隨意繞到肩上,這個男人也是那種只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這麼冷的天,只穿了一件毛衣。
「我走了,你也早點回來。」許軍低頭琢吻了下我冰涼的唇,然後一步步離開我的視線。
我久久地站在原地,感覺如夢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