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梟 第9章姐弟戀

作者 ︰ 東方白

()當天晚上,隔壁的我听到李娜的斥責聲和刺耳的乒乓作響的摔東西聲,後來陳濤摔門而去,她淒涼地哭了整整一夜。有好幾次我想出去安慰李娜,又怕深更半夜的被陳濤看見會鬧出什麼誤會,只好蒙頭睡覺。

從此以後陳濤和李娜的爭吵打斗是家常便飯,但是李娜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他們都登記了並擇了良辰吉日過年後結婚,所以她沒選擇馬上離開陳濤,她也很愛陳濤希望他能回心轉意卻拒絕再和他同床,自此陳濤就在大廳的沙發當廳長或在外過夜。

其實我挺同情李娜,特別是和陳濤同居後悉心打扮越發漂亮動人,忠國也經常開玩笑說李娜這一朵鮮花插在陳濤這馬糞上,我問為何是馬糞不是牛糞,他說陳濤是開車的擱古代就是馬夫,所以用插在馬糞來比喻恰當。

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不勸他們,我覺得陳濤很過分,我經常帶回水果就偷偷地直接放她門外就溜走,那怕她誤以為是陳濤買的。我一看見李娜就臉紅,看著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懷疑我是不是愛上李娜了,一轉眼就快過年了。

一天晚上天氣很冷,陳濤又在大廳的沙發做廳長,我卷在被窩里睡得正香,突然一陣吵鬧聲把我驚醒。

「啊…你想干什麼?你給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告你。來人啊……。」我一听是李娜的聲音,我猛地沖出去打開大廳的燈,只見李娜披頭散發正把陳濤往房外推。

「 仔,沒你事,回去睡覺。」陳濤不耐煩罵我,我苦笑一下正想關門。

「陳濤,你以後別想踫我,你再胡我就報警了。」李娜罵道。

「啪」陳濤打了她一耳光罵道「媽的,你是我老婆,老子想怎樣就怎樣。」

「你沒法救了,過年我們就解除婚約。」李娜也絲毫不示弱。

陳濤氣得抓住她的頭發又想打她,我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說「陳濤,算了,你起碼要尊重女人,何況她是你老婆。」

「關你卵事多管閑,媽的,別以為是忠國的外甥就了不起,放手否則老子不客氣了。呵,媽的,是不是你小子對李娜有壞心,你們是不是背著我搞上了。」盛怒之下陳濤這小子連我也罵上了。

「陳濤,你在外面胡混別亂血口噴人。」李娜氣得渾身發抖。

我怒不可遏地指著陳濤說「陳濤,你嘴里放干淨點,再胡語亂言信不信我廢了你。」

說完我就沖入房抽出一把匕首,陳濤嚇得奪門而逃。

「謝謝你,謝謝您平時給我買那麼多水果……。」李娜其實早猜出是我買的。

「不用,……我也沒干啥,姐,看開點,休息吧!。」我看著臉色憔悴的她心痛地說,無奈地搖搖頭關門又蒙頭大睡。

第二天其實是年末28號,公司也放春節長假了,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我洗漱後覺得肚子餓正想上街找吃的,誰料大廳的茶幾上擺滿了打火鍋的菜,都是我平時最愛吃的。

「起來了,今天姐請您吃飯。」李娜端著湯鍋走出來對我一笑說,雖然眼楮紅腫仍很迷人。

我也不客氣坐下來說「娜姐,其實男人有時候在有時外面逢場做戲……,你們就和好算了吧!陳濤會痛改前非的。」

「 仔,你甭勸了,他現在看起來風光,他是組織**遲早會坐大牢,我們玩完了。我才20歲,雖然不是黃花閨女了可不愁嫁不出去。來,姐心煩,陪我喝一杯。」

那時候流氓罪和組織**罪都判得夠嗆,志國和陳濤86年嚴打時都犯了這兩條。我們喝了不少酒,我都三分醉意了,李娜更醉可她還要不停地喝。

「姐,別喝了,再喝就醉了。」我勸道。

「不, 仔,你讓我喝,……我想醉……醉了啥麻惱都忘了。」

「別喝了,姐,真的。」我搶她的酒杯。

「 仔,你讓我喝,喝死算了,我不想活了,……嗚嗚嗚……過年放假了……我都跟那混蛋定婚了……嗚嗚嗚……我那有臉再回娘家啊!……嗚嗚嗚……。」李娜突然趴在我肩膀上嚎啕痛哭。

李娜趴在我肩上足足哭了十幾分鐘,我的衣服濕了半邊,我也想不出什麼話安慰她。

「對不起, 仔,姐失態了。」哭夠了,李娜邊理頭發邊擦眼淚說「來,咱們接著喝。」

「別喝了……。」我停頓了一會突然緊緊抓住她舀酒杯的手,我真想對她說「我愛你」。,可我話到嘴邊又吞回肚子里。

李娜吃驚地看著我,然後笑了笑說「浪仔,姐看得出你是好人,你想要姐……,姐今晚給你。」她醉了可意識還很清楚,這醉美人讓我看得心更醉。

「不……姐……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我支吾半天崩不出一個字來。

「姐是過來人……有什麼關系,來,咱們接著喝。」

「不,姐……我……」我突然舀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完。

「 仔……你沒事吧?」李娜吃驚地盯著我。

我激動地站起來大聲說「姐,我愛你,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你的過去我一點也不介意……你沒地方去就去我家過年。」

李娜顯得很慌亂然後又苦笑道「 仔,姐比你大3歲,你以後會後悔的,別一激動就說傻話。你年輕有生理需要……姐能理解,你想要今晚姐自願給你的,听話,別說傻話。」

「不,姐,我真的很愛你,大三歲有什麼影響,60歲的老頭和63歲的老太婆走在大街上沒啥區別,姐,我是真心實意的。」我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說。

「好,姐等你三年,到你二十歲可以結婚年齡時如果你不要我……我會自動離開。」她激動地抱著我說。

「不,姐,我要你陪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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