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算不錯,但在他們三人前面真是小意思。我去廁所放了一大泡,又用冷水泡面後覺得清醒很多,但是走起路還是有點浮。
凌晨一點吃宵夜的人走光了,志國,尚叔、鐘武和黃所長他們意尤未盡仍不斷地叫老板上冰啤。
突然,2台摩托車停在路邊,車上走下一肥一瘦兩個人,他們似乎要買宵夜,他們越來越走近不夜天火鍋城的大門。
我們的桌子離大門約4米中間隔著一張桌子,一個女服務員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
突然一肥一瘦在大門停下然後掉轉身向著忠國他們同時手伸向腰間,我從店里出來離大門不遠,我驚嚇得酒全醒了。
一肥一瘦居然從腰間抽出兩支五四手槍,我立即認出他們就是昨天在河東酒店槍擊我們的人,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不夜天吃宵夜?可現在容不得我想太多的事情,因為他們的槍已經抽出來。
「志國,小心,殺手來了。」我突然力竭聲嘶地吼道,我認出一肥一瘦就是前天在張氏河東酒店的冷血殺手。我同時順手操起一張木椅用盡全力砸向那肥殺手,夜深人靜的,我這聲嘶叫所起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
志國,鐘武、尚叔和黃所長馬上擰過頭來看我,殺手此時已經扣動板機。
「砰砰」震耳欲聾的槍聲劃破了長空,但是都打歪了。一槍是我的木椅砸歪,一槍是鐘武甩的碗砸歪。鐘武坐在正對我的方向,听到我的吼叫聲立即條件反射般舀起一個碗砸向瘦殺手,正好子彈打在碗上。
「砰砰」又兩聲槍響,我嚇得飛身撲入飯店內的桌底,其實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因為一肥一瘦知道忠國他們才是大魚所以槍口全指向他們,我的頭卻狠狠地撞在一個桌腳上。
「嚐噹」子彈卻打在桌子上,原來偵察兵出生的鐘武一腳踢起桌子再順手一抓住桌腳,他舀著大圓桌當盾牌遮住了三個人,夾在中間收拾東西的女服務員當場嚇昏倒地。
「砰砰」一肥一瘦邊開槍邊逼近,陳金他們則慢慢退後。
「砰」突然,黃所長抽出槍向著殺手胡亂開了一槍,嚇得一肥一瘦猛地跳起來,原來黃所長是蹲在地上所以這槍打得很低,趁這機會大圓桌又向後挪了幾米遠。
「砰砰」「噹噹」一肥一瘦又開了兩槍打在大圓桌上,可是他們卻撒腿就跑到摩托車上,一加油拼命逃跑。這是江鎮不是黑石幫的地頭,他們見短時間刺殺不成就要跑,這午夜槍聲肯定驚動了派出所的值班民警。
「舀槍來,老子廢了他們。」突然,鐘武搶過黃所長的槍然後幾個箭步跳上黃所長的本田125,他一擰油門摩托車像離弦的箭飛向一肥一瘦逃跑的方向。
鐘武竟然要追歹徒,于是乎這段經典的午夜狂飆就在江鎮上演,本人並未親眼目睹,都是根據鐘武的口述寫的,如果有失精彩請大家多多包涵。
這時候從派出所跑出來一個值班民警和幾個治安仔,那值班民警以為鐘武是歹徒,他不由分說舉起槍就「砰」地射了一槍,子彈從鐘武頭頂三寸呼嘯飛過,把鐘武氣個半死。
「住手,住手,丟你老母,謝干警你個神經病給我停止射擊。」謝干警一時懞了,黃所長走向前就抽了他幾個耳光。尚叔和忠國笑得滿地打滾,我和飯店的人也笑得直不起腰來。
再說鐘武以上百公里時速急追一肥一瘦兩個歹徒,幾分鐘後已經遠遠看見了對方的尾燈,他再加大油門漸漸逼近歹徒們。
鐘武當兵時中越之戰基本上大兵團作戰的沖突結束了,但雙方邊境的沖突戰爭仍很劇烈,中越軍隊發生過為爭奪爭議高地發生好幾次大規模的局部爭奪拉鋸戰,打大仗時雙方的偵察和深入敵方滲透刺探軍情由為重要,做為偵察連上等兵的鐘武,在當時的環境中必須要樣樣精通,射擊,駕駛,反偵察,偽裝等軍事技術都要過硬,今晚的午夜狂飆令他在**一夜成名。
「砰砰」一肥一瘦向後胡亂開了一槍,子彈離鐘武一米遠,「砰」鐘武瞄準開了一槍,他打的是前面的瘦子因為他知道只有把前面的打倒可能後面會撞到前面的車,可以一舉兩得。這一槍打中了摩托車後面的金屬架,瘦子嚇一跳顫抖了一下差點就顛車,好在瘦子的車技好又穩住摩托車然後拼命加油繼續逃竄。
突然,前面遠處迎面開來兩台摩托車,他們鳴兩下長音又眨三下車燈,一肥一瘦也趕緊鳴兩下長音又眨三下車燈並且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鐘武一看知道歹徒的援兵到了,而黃所長他們仍未趕來支援,四個歹徒此時都舉起了黑洞洞的槍口,鐘武急中生智車頭一拐方向從左邊的小路飛竄入一個村口。與此同時「砰砰砰砰」四槍連發,子彈貼著鐘武的頭上和身邊擦身而過,嚇得他一身冷汗。
「媽的,追,廢了他。」瘦子惡狠狠地說,四個歹徒啟動摩托車也追入村中,這條村叫黎村足有四千多人,為了不佔用耕地其中有八成村民的房子是集中建在一個大緩坡上,所以形成了很多高高低低的小巷子,陳濤的家就在這村。
鐘武拼命地在小巷子來回穿梭,他回頭打了兩槍後就不開槍了似乎沒子彈了,他只有逃命的份,歹徒們緊追不舍,似乎非要弄死鐘武不可,雙方在迷宮一樣的高高低低、坑坑窪窪的村巷里你追我趕。
鐘武開了兩槍就不再開槍,好像沒有子彈了,四個歹徒們邊追邊開槍,子彈打很牆磚塵土飛揚,鐘武雖沒中槍也環象險生,拼命開著摩托車在村巷里左沖右突、只有逃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