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艷和亞梅的嘴巴被人緊緊地捂住,雙手也被一雙大手捏住,鋒利的匕首抵在她們嬌女敕的臉蛋上……。
鐘武冷冰冰地說道「再動一下,老子就在你們的臉蛋劃幾刀,老實點。我就問你們點事,不會要你們的性命,明白嗎?」
「唔唔唔……。」她們拼命地點頭。
雙董用膠紙封了她們的口,然後抱起她們穿過馬路,進入對面的街區開放式公園。
這公園挺大,最後面有一個小土坡,上面還有一個很大八角涼亭和一套石桌、石橙,雙董把她們扔在涼亭里。
鐘武撕開了龐艷和亞梅的封嘴的膠紙說「你叫龐艷,是不是?」
「是的,我是,哥,我可不認識您啊,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龐艷渾身哆嗦地說。
「住口,你干的壞事,自己最清楚。我警告你,從明天開始,你馬上離開瑪麗宮,听明白嗎?否則老子挖了你一只眼。」鐘武用匕首抵著她的眼眉凶狠地說。
「我知道,……我一定走,……放心,小心……你的刀。」龐艷雖然心里不服氣,還是使勁點頭膽顫心驚地說道。
龐艷此時明白,這些人一定是吳丹和張瑛叫來懲罰她們的……。
金剛罵道「跟這兩個賤貨唆什麼,給她們放點血。」
龐艷和亞梅嚇得花容失聲道「大哥大哥,別傷我們,求求你們。你們想干什麼都可以,只要不傷我們,怎樣都答應你們。」
董沖鋒婬笑道「老子想干什麼,你清楚得很……。」說完,他雙手在亞梅的胸口上亂模著……。
亞梅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反正自己是做皮肉生意的,她索性閉上眼楮任雙董胡作非為雙董把亞梅月兌得一絲不掛。
鐘武用匕首從龐艷的眼楮沿著鼻子滑到嘴唇、滑到頸部、滑到胸部、滑到肚皮、滑到……,然後突然做個捅入的假動作,嚇得龐艷猛地打個哆嗦。
金剛開始月兌了龐艷的旗袍,把她的身子橫陳在石桌上。龐艷和亞梅被他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她們累得癱軟在石桌上喘氣……。
事後,鐘武提起褲子說「把她們重新封口,哼哼,不要給她們穿衣服,就這樣綁在涼亭的石柱上。必須給她們一個深刻的教訓,否則明天她們就忘了……。」
雙董和金剛用膠紙又封了龐艷和亞梅的嘴,然後把她們一絲不掛地綁在涼亭的石柱上,她們拼命地掙扎。金剛生氣地踢了她們幾腳,她們才乖乖地安靜下來。
龐艷和亞梅就這樣被綁在石柱上,再用布塞住口,在公園里喂了一晚蚊子,混身上下都是蚊子口、沒有一處好肉。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鐘,才被一對在公園里晨運的一對老夫婦發現,老太婆連叫作孽,她連忙叫老太公回避,才幫龐艷和亞梅松綁。
龐艷知道這肯定是吳丹和張瑛報復她,于是馬上打的士去找孟萬,內衣和乳罩被歹徒們丟地上踩得一塌糊涂,她們只好狼狽地穿好髒兮兮的衣服。
龐艷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憋氣,她決定要孟萬這次一定要廢了吳丹和張瑛不可。當她來到孟萬的停車場卻大吃一驚,平時都停滿車的停車場,現在卻空蕩蕩一片而且還大門緊鎖,連個看門人都沒有。
「表妹,這怎麼回事?」亞梅驚訝地問道。
龐艷一聲不吭、感覺到出大事了,她又趕到孟萬的發廊,這里也照樣是一片狼藉,偌大的發廊被人砸得支離破碎、面目全非,她的心都涼了半截。
「保安,發生什麼事情了?」龐艷問保安。
保安垂頭喪氣地說「艷姐,所有場子被仇家砸了,孟哥也被一伙……蒙面仇家抓走至今未歸,失蹤了。有好幾個兄弟被廢了,其余的都受了重傷,這回……咱們萬勝幫,算是徹底挎了。」
龐艷說「什麼,孟哥失蹤了,你們……沒報警嗎?」。想起昨天晚上遭到的凌辱,她仍然心有余悸,亞梅又開始抖起來。
「發廊這邊報警了,誰知道警察還要起訴我們無照非法經營和非法私設按摩院,還說咱們有經營**的嫌疑。賭場那邊根本不敢報警,孟哥和很多兄弟都身犯殺人命案,孟太太說不能報警。」保安無奈地說。
這時候,有一輛富豪車在發廊門口停下來,車上走下一個肥婆和一個胖子。
「孟太,你好。」保安連忙走上去叫道。
「啪啪。」孟太不理保安,徑直沖到龐艷面前就扇她兩耳光,罵道「臭婊子、**、狐狸精,自從你沾上我老公就飛來這橫禍,肯定是你惹來的麻煩,我打死你。」
孟太邊罵邊拳打腳踢龐艷,那個胖子也揪著亞梅抽……。
龐艷和亞梅被打得鼻青臉腫,拼命地掙月兌逃跑,後面還傳來孟太不絕于耳的罵聲……。
龐艷和亞梅是徹底絕望了,她們為了讓孟萬出面恐嚇吳丹和張瑛,她們倆被孟萬拉上床奸宿,做了他一年多的情婦,想不到到頭換來了這樣的一個悲慘結局。
龐艷這幾年做媽咪賺了五十多萬皮肉錢,前幾天剛參股二十萬給孟萬做開石場生意,合同還沒有簽下來人就失蹤了,這錢真打水漂,問誰要錢去?
龐艷和亞梅抱頭痛哭了一會,才走進了麥當勞吃午餐,亞梅豎起衣領、龐艷用紗巾包著臉,生怕熟人認出來,找個無人的角落坐下。她們被蚊子咬得滿臉的紅點,被熟人認出來什麼面子都丟盡,就是被生人看見也以為她們得了天花霍亂病。
亞梅說「表姐,這地方不能呆了,怎麼辦?。」
龐艷說「郊區龍華鎮有個新場,哪里的老板上個月找過我,咱們到哪里去放小姐吧,只是坐台費比瑪麗宮少一半都不止。」
「那也沒辦法啊!我們這種女人,吃喝享樂慣了,……,難道再進廠打工啊!」亞梅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