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黑鬼榮他們撤回了老巢,就是那個靠海邊的養魚基地,他一看郭達成的傷口,居然彈頭還在里面,亞健于是開去請何大膽醫生。
何大膽是一個無證經常診所的老板,說白了就是一個黑診所,他也是一個庸醫。
上次黑鬼榮的頭馬之一亞健,也是腿部被人開槍打中留有彈頭,媽的,何大膽幫他取個彈頭都流了一大碗血。可是像犯有重案的人誰敢去大醫院就診,這和往槍口上撞沒區別,庸醫就庸醫吧!治不死人就算走運了。
何大膽給郭達成打了重份量麻醉藥,手術過程中不小心又割斷了他一條血管,那血嘩啦啦地流了兩大碗,可彈頭終究是取出了。不過,何大膽的止血功夫還可以,否則病人會失血身亡。
黑鬼榮看著面如死灰的三弟直心痛,他真想痛揍何大膽一頓死的,可這人不能得罪。一來何大膽知道的秘密太多,二來以後說不定還得經常請他來看病。
何大膽舀了800元出診費和300元藥費,興高采烈地背起藥箱走人。
「呸,庸醫,出門被車撞死。」亞健對著何大膽的背影做個開槍的勢。
黑鬼榮苦笑道「你咒他死以後誰給你治槍傷,到時候你還不是死乞白賴請他來。」
何大膽真名叫何世青,他也是江鎮人,家在江鎮一個最偏遠的山村,父親早逝,就靠母親含辛茹苦撫養大他。可能是自小營養不良的緣故,他身高只有一米六一,又黑又瘦,他何大膽這外號有段辛酸史。
何大膽畢業于一個醫科中專學校,畢業後家里沒權沒錢,又沒有熟人走後門。哪里找得到工作單位?這書看來是白念了。何大膽本以為讀成書後自有黃金屋和顏如玉,誰料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何大膽在家里待業,整天長吁短嘆,無精打采。他母親看著心焦,于是母親又苦苦哀求鄰居在東莞打工的兒子,求對方帶何大膽進廠打工。
何大膽其實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他根本不想打工。何大膽反而苦苦哀求母親把家里僅有的幾千元存款,給他到東莞開個小診所搏一搏,這錢是母親準備留給他娶媳婦用的。
母親經不起何大膽軟泡細磨,最後還是答應了,何膽大跪在母親面前發誓,如果不闖出個名堂就永不回家。為這事,倆母子為這事抱頭痛哭半天。
最後,何大膽懷揣著家里全部家底五千多元來到了東市虎鎮,他租了一條小巷子的80多平方米店面開起了診所,其實是是無牌無證的黑診所。何大膽是一個非常有準備的人,早在醫科學校讀書快畢業的時候,他就大學校偷回一批常用的醫療器械,再進點日常藥品就正式營業。為了省錢,平時吃喝拉撒全在診所。
可是事實上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簡單,根本就沒生意,一個月下來才十多宗小生意,虧空他二千元。眼看第二個月底將至,眼看又要交店租、水電費,再這樣慘淡經營就要睡天橋底,更沒臉回家見老娘,何大膽真是心急如焚。
這天晚上深夜,有人半夜敲門,他心想可能生意找上門來了。
「亞貴,深更半夜找我啥事?」何大膽認得亞貴是鄰村的一個小混混,听老鄉說他現在跟黑鬼榮混黑社會。
亞貴慌忙關上門急促地說「子彈卡骨頭里,你有報握取出來嗎?」
何大膽馬上說「當然沒問題,就是……價格貴點,那個部位中槍?」
其實何大膽根本沒做過任何手術,他在學校學的是皮膚科,他以為就開個口子取彈,打麻醉就可以了。
亞貴一拍大腿說「錢沒問題,價錢好商量,快舀東西跟我走。」
這次就是黑鬼榮的頭馬亞健中槍,何大膽真夠膽大包天,二話沒說就打了麻醉藥就開刀取彈頭,不懂行的他一不小心,就割斷了亞健的大動脈血管,那血流滿地、簡直慘不忍睹,連黑鬼榮都不忍心看完整個手術過程。
何大膽完事後敷好藥,張嘴就要800元,另加醫藥費300元。誰料,黑鬼榮還是相當爽快地付費。
後來何大膽知道,像黑鬼榮這類主最好宰割,因為他們這種亡命徒和通緝犯根本不敢上正規醫院,除非到了生命垂危時才迫不得已才上大醫院。這一下意外收入,馬上解救了他燃眉之急,讓他度過了難關。
何大膽做了黑鬼榮這筆大生意後,要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花五十元**。何大膽以前根本就沒踫過女人,其實這時他還是一個童子雞。
何大膽惴著不安而又興奮的心情,來到了這里的賣肉一條街,這里的暗娼的流鶯十分之多,看得何大膽有點眼花繚亂。
何大膽幾經選擇,挑了一個十分豐滿的女人。
何大膽並不知道,他挑的這女人就是用厚厚的脂粉批了一層臉皮,其實三十有五了,孩子都生到沒蛋卵了。她的胸部也是硬用東西托高的,像這種女人,是專門騙何大膽這樣的雛哥的,一般情況下是沒人點她。
這女人衣服一月兌,胸前的兩坨肉團就像兩個只裝了一半水的水袋,耷拉地吊在她胸前,下墜程度大出何大膽的意料之外,令他差點就**全無。
可是何大膽已經和凶神惡煞的雞頭講好價,不做也是要給錢的,何大膽在是咬著牙關,在老女人身上折騰了不足一分鐘就火山爆發了。
何大膽的第一次,就是這樣稀里糊涂地給了這個、胸前吊兩個水袋的老女人了。
「沒卵用,老娘以為被筷子撩了一下。不過,下次還來找我吧!錢來的快,雖然沒感覺,卻是個好客。」老女人笑罵道。
何大膽心酸啊!自己的寶貴第一次,卻找了這樣的貨色,還要被羞辱一頓。
後來他成為千萬富翁後真後悔那一刻的沖動,稀里糊涂就把第一次貞操給了一個路過雞,想起以前的黑暗歲月何大膽都不勝唏噓、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