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我也知道肖勁不是一般人,他在家里是老大,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在讀書,父母都在老家務農。(鳳舞文學網)肖勁是家里的頂梁柱,我每個月都悄悄地給他多發三百元工資,以減輕他的負擔。
有一次他爸頭痛去醫院檢查,終于發現原來腦部有一個毒腫瘤,必須要去湛市第一人民醫院動手術切除。
肖勁的工資每個月剛好夠家里的開銷,平時根本就沒有啥積蓄,他于是硬著頭皮來問我借錢,我二話不說就給他三萬現金。他爸的手術很順利,由于毒腫瘤是早期沒擴散,手術後身體健康如前,而且很快就出了院。
肖勁說在他工資里每個月扣850元,剛好一年還一萬,扣三年工資來抵債,可我一分錢也沒扣,叫他以後不要再提錢的事。
其實我更不知道,肖勁原來是軍隊某秘密無名小隊特種部隊的一員,而且是這個神秘部隊的尖子兵。听說在一次半實彈、極其野外殘酷的對抗演習中,他不知道為什麼原因而錯手殺死了一個教官。
傳聞肖勁是故意這樣做的,他被軍事法庭調查,可是找不到他故意行凶的證據,他被開除出部隊提前退伍。
肖勁人在我這里上班,他半個月要去市公局報到一次,而接受審視肖勁報到的官員正是唐磊。唐磊私下對我說,肖勁要在出生地方呆足一年審視行為,也就是說這一年時間肖勁沒有選舉權等公民權力,一年後他就可以恢復和正常公民一樣。
對于這個神秘的肖勁,他從來都不和別人透露關于他半點的過去,唐磊叫我要善待他,這怪人日後對我會大有脾益。從此以後,肖勁就死心塌地跟我過日子,後來肖勁幫我辦了很多不可能完成任務後,他也得了一個叫「聖手」的外號。
我公司一個月四天假,肖勁經常湊合四天假連休,而且這四天假就沒有人能看見他的蹤跡,肖勁原來是去大旺山守獵,大旺山是江鎮最偏僻、荒無人煙的地方。大旺山位于粵桂交界,離鎮區幾十公里,大旺山連綿上百公里,其中近百分之九十的山體在廣西,听說大旺山的深處,到現在還有野豬和野狼、甚至大貓的蹤跡。
後來我才知道,肖勁狩獵從不下套子、陷阱、吊繩和釘板等諸如此類的東西,更不用槍,就是一把狼齒匕首。肖勁狩獵都是在深山老林里過夜,就是拿一把匕首和猛獸肉搏,真不知道他以前在部隊呆的是什麼單位,培養出這樣的非人類出來。最令我想不明白的是,肖勁都被趕**間了,他為什麼還要尋找這種刺激生活。
我的果園就在大旺山十幾公里處的山腳,有一次,我爸在大旺山守果園時偶爾遇到過肖勁,才知道原來這小子一放假就去大旺山狩獵。自此以後,肖勁經常送給我兒子野兔,山雞,等小動物飼養。
這一次,肖勁在大旺山深山區獰獵一整夜,早上,他居然就只用一把狼齒匕首殺死一個出來覓食的大公野豬。
肖勁說他放跑了那頭母野豬和幾個野豬仔,然後他就扛著這頭240多斤血淋淋的大公野豬,步行十幾公里崎嶇不平的山路下山。早上六七點,他來到山腳我父親的果園宿舍,血淋淋的他把我父親驚嚇得目瞪口呆。肖勁問我父親借了摩托車,把野豬拉回我家屠宰,我們全家被他吵醒。
李娜和何芝妹下樓看著血淋淋的肖勁和大野豬,嚇得花容失色轉身就跑上樓,我兩歲的兒子高興得大喊肖勁萬歲、萬萬歲。肖勁昨天晚上還抓了幾條銀環蛇裝在一個縴維袋子里,這蛇雖然奇毒無比,吃起來味道卻一流。
我和肖勁只穿一條中褲、赤著膀子在院子里殺野豬,我看著肖勁的身上有很多傷疤痕,我想對于這種人來說,每塊疤就是一個故事。
正在這時候,鐘武也來到我家了。
「鐘武叔叔,我肖哥哥殺了一個大野豬。」我兒子天真地大嚷道。
鐘武仔細看了一遍野豬,大驚失色說「這大野豬沒有槍眼,是你徒手殺的?」
「有這個呢?」我兒子揚揚肖勁那把狼齒匕首說。
鐘武又看著大野豬的長獠牙又問一遍「真是你殺的,沒用槍?」
「嗯。」肖勁只哼了一聲,他只埋頭用刮刀刮豬毛,沒多大表情變化。
「呵,我知道了,你以前是神秘無名小隊的人,是不是。」鐘武蹲在地上逼問肖勁。
肖勁不理鐘武,他刮好毛,又給野豬開膛破肚。他手起刀落,「嘩」地,所有豬下水散落地下。
「鐘武,無名小隊是啥玩意。」我好奇地問。
「我肚子餓了,看見野豬肉更餓了,等吃飯時邊吃邊聊。」鐘武看見肖勁不搭理他,也不好意思問下去了。
肖勁把野豬大八塊,他說拿兩塊回家給弟妹嘗嘗,其余的六塊和豬下水都給我。野豬肉雖然很美味,卻很臊很腥,我媽最會搞野豬肉,她先爆炒後炖了一鍋香噴噴的野豬肉給我們下酒,又搞了一盆蛇肉上桌。
鐘武說有要事和我商量,所以我們三人在二樓吃飯,家人在一樓大廳吃。
鐘武笑道「雖然整天跟著陳忠到處吃飯,可要吃到這麼可口的野味,難得。」
我好奇地問「鐘武,你剛才說的無名小隊是什麼意思?」
鐘武說「我軍有個特種兵團叫A大隊,約一個旅的編制,人員是從各軍區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組成。想進入A大隊,首先經過魔鬼式訓練和野外半實彈半血腥的對抗賽,其次挑選出來的隊員又在指定訓練營經過統一習訓,再經過魔鬼式訓練和野外半實彈半血腥的對抗賽,剩下的人員就可以編入A大隊。最後,在A大隊以平時訓練的記錄和品行為準則,再百里挑一選個精英連,以十剩一的淘汰制,以各種技能比賽,更加上最後一次半真槍實彈的殘酷野外拉鋸戰。剩下一個排的人數,就是無名小隊。無名小隊的所有成員會立即取消軍餃和所有檔案記錄,再具體的……,我也就不知道了。你想知道,就問問他。」
鐘武說完,指了指肖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