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曠也是開木材加工廠的,當他听到拴門口的狼狗急促的吠叫聲,他走出來一看,見幾十個小混混拿著刀和鐵水管堵在他家門口時,他知道兒子的仇家找上門來了。(鳳舞文學網)
歐曠年青的時候也是爛仔出生,知道重金屬來者不善,他立即拿起柴刀,帶著他弟弟歐寶和幾個工友也毫不示弱地站在門口。
歐曠罵道「重金屬,你懂不懂規矩,敢鬧上家門口。你跟我兒子在外面怎麼搞。不關我事,你找我們幾個老傢伙霉氣算那門道。」
重金屬冷笑道「哼哼,別人家我肯定不鬧上門,可我還不了解你嗎!你是故意把你兒子藏起來,識相的快告訴我、你兒子在哪里?否則今天老子一把火燒了你的木柴加工廠,信不?
「有本事你燒啊!今天除非你弄死我,否則你重金屬往後的日子,就過得不安生。」歐曠的弟弟歐寶罵道。
這時,歐曠的老母,也就是歐輝智的女乃女乃從屋子里走出來,這老人家是一個信佛念經、十分善良的老太太。她整天念經吃齋,祈求世界和平,一心向善的她,就是感化不了兒子和孫子的劣行。
老太太听到外面人聲吵雜,她拿著佛珠步履蹣跚地走出來看看……。
最不巧的是,拴在大門口的大狼狗,突然掙月兌了鐵鏈子,然後一個縱身飛躍,惡狼狠地撲向站在最前面的重金屬……。
重金屬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他看見惡狗飛身撲過來,立即舉起鋒利的開歲刀猛地劈向惡狗。重金屬本來就牛高馬大,手勁頗大,加上又是暴怒之下,這一刀,又狼又準地劈在大狼狗的肚子上。
大狼狗一聲慘叫,肚皮活生生被重金屬劈開,血淋淋的一地狗內髒撒了一地……。
「啊!」老太太慘叫一聲,癱軟在地上。
老太太平時看見一個螞蟻都要饒道走,生怕踩死螞蟻,平時兒子們殺雞都不能當著她面殺。現在。重金屬卻在她前面表演一場血淋淋的大屠殺,怎麼不把她嚇倒。
「走吧。」重金屬看事情都這樣,于是帶著人走了。
歐曠連忙把母親往醫院送,一下嚇真不輕,老太太竟然被嚇得上半身輕微中風。從此以後,老太太得了個永遠治不好的後遺癥,嘴巴因中風歪了,說話不太清楚。
老貓和鄧宇他們連夜開車,來到江鎮鄰近的一個幾十公里的清鎮醫院,這里是廣西地帶,以前他們和黑石幫關系相當好,這一帶很熟。
經醫院診斷,老貓的右眼球被幾粒鐵砂打穿,已經徹底喪失視覺功能,而且要立即動手術挖掉右眼球。否則,如果發炎後,連左眼的視力也會影響。另外,老貓身體各個部位,可能中了上百粒鐵砂,也要立即挖掉。
征得老貓本人同意後,老貓立即被推入手術室,進行右眼球切除手術。
鄧宇和其他兄弟們也要立即進行挖鐵砂,鄧宇的左耳被一粒大鐵砂打穿一個大孔,這輩子都無法瘉合。有一個鼻子上被鐵砂打穿孔,呼吸都覺得有風,真是自做自受。
老貓後來又得了一個新外號,‘獨眼龍’。
鄧宇派人回江鎮偷偷地送給了謝均兩萬元,順便打探消息。知道此事是一個新出道的小混混︰歐輝智帶著兩個手下干的,老貓听後暴跳如雷,發誓一定要找到歐輝智和番狗,以報此仇。
劉六雖然身中三槍,都不至命,被警方監控在江鎮醫院治療。警方通知劉六的家人來付醫療費,劉六的家里很窮,結果是歐輝智的父親歐曠來醫院埋單。
劉六很講義氣,他自己扛下了所有的責任,說自己是主謀,歐輝智和番狗只是听從自己的捘擺才參加此事的。春光酒店的錢也是自己搶的,由于歐曠把兩萬元主動上門還給了輝姐,春光酒店的老板馮雲山也表示不追究了,主要是怕日後歐輝智報復。
劉六傷好出院後,還是被以擾亂秩序罪被判兩年徒刑。
歐輝智和番狗確實來了東莞避難,可是歐輝智沒有找他姨媽,而是和番狗整天東游西蕩。
歐輝智不想找他姨媽的原因是,因為他不想干泥水匠這樣沒出息的髒兮兮活,干這活會給人嚴重瞧不起。其實干泥水匠活不是沒出息,很多大老板大工頭都是泥水匠出生,他歐輝智就是好吃懶做,怕幸苦而已。
歐輝智租一套三房一廳的大房子住下,他們整天到處玩,餓了經常下館子,飯也懶得煮。一個月不到,一萬多元錢就基本花光了。這時候,他們才感覺到這個社會的現實,身上沒有錢,就是寸步難行。
「大哥,咱們沒錢了,頓頓白粥配榨菜,咱們之前就不應該天天下館子。」番狗埋怨說。
歐輝智躺在沙發上思考著問題的樣子。
番狗繼續埋怨說「大哥,快想想辦法吧!再這樣下去不行,……。要不,我們去,……你姨媽姨父哪里干泥水匠,雖然幸苦點,好歹也有四五十塊錢一天啊!……。」
「住口,要去你去,打死我也不去。」歐輝智罵道。
說完,歐輝智捧起一碗白粥往胃里倒了一半,他緩了口氣道「番狗,放心吧!我在想辦法,相信大哥有辦法解決困境。」
歐輝智雖然年紀輕輕,卻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他此時已經有一個新計劃了。
今晚,歐輝智決定帶番狗出去辦事。
番狗問「大哥,辦什麼事情?」
歐輝智說「番狗,咱們黑吃黑,有這膽子不?」
番狗說「大哥,咱們莫高和重金屬都敢踫,有啥不敢的,就你一句話。不過,咱們手上沒硬貨,就這兩把西瓜刀……,恐怕……。」
「怕啥,咱們小心點就是。」歐輝智說。
番狗說「大哥,咱們黑吃黑總得有對象唄!我還不知道對象是誰呢?」
歐輝智說「呆會就帶你去看。」
晚上,歐輝智帶著番狗來到一個大市場,這里人山人海的,打工仔很多。賣衣服的、各種吃食攤等五花八門,人流摩肩接踵,歐輝智和番狗坐在一個角落里磕瓜子。
「看見沒有,那個小偷。」歐輝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