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里沒有日期概念,只有七天不停滾動的倒計時。(鳳舞文學網)梁文醒了,他是被戴昔歌的通訊叫醒的。
「梁文,你可以……可以來一下麼?」
「你的房間?」
「嗯。」
得知戴昔歌對他開啟了房間權限,梁文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她的房間彌漫著微黃燈光,給人溫暖慵懶的感覺。空氣中夾雜著紫檀木散發的隱隱幽香,一盆明麗的紫羅蘭靜靜地開在桌上。
「梁……文。」
梁文點點頭,皺著眉,眼前的麗人一身淡紫色的睡袍,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你不舒服?我這時候來是不是有點不太方便?」
「沒關系的,我……你先坐下。」戴昔歌走上前,手扶住梁文肩膀,把他按到沙發上。
戴昔歌的神態有些不自然。梁文撥開肩膀上的手︰「有事,就說吧。」
戴昔歌微微彎著腰,並沒有避嫌,依稀能夠從她低低的領口看到兩團雪白。
「梁文,你……知道麼,我的晉級任務。」
「怎麼?」
戴昔歌坐在梁文對面,扶了一下額頭︰「我的任務是,在一個月內搞垮兩家跨國公司。」
「挺不容易的,你完成了,厲害。」
「厲害麼?不。」戴昔歌兌換出一瓶紅酒,傾到兩只高腳杯里,「你要知道我付出了什麼。」
「付出……」梁文眯眯眼楮,「我想的到。」
「還真是聰明啊,一點就透。不喝點麼?」戴昔歌晃晃酒杯里猩紅的液體,啜了一口,「直到我完成任務的時候,我還在陪人睡覺,哈哈,我被槍指著,和……」
梁文沒拿酒杯,他雙手交叉,彎腰向前︰「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看不起我麼?」
梁文搖頭︰「沒人有資格看不起別人,能看不起自己的,只有自己。」
「是哦,我看不起我自己。」
戴昔歌輕輕苦笑,翹起修長的**,「你倒是喝呢,難道還要我喂?」
梁文稍向後躲了一下,端起桌上的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你是嫌棄我髒,還是嫌我以前嫁過人?我一個女人……在這……古堡,呵呵。」戴昔歌咬著嘴唇,兩行清淚就流了出來。
梁文坐正身子︰「我想,我們並不熟悉。」
戴昔歌站起身子湊到梁文身邊,坐在沙發扶手上,縴縴十指上鮮紅的指甲油映射著光潔的色澤。
「你想……熟悉我麼?」
梁文抬起頭︰「我可不可以理解成這是色|誘?你到底想得到什麼?」
戴昔歌一愣,梁文果然和任務里那些老總不一樣。任務里的男人們總是自以為是,玩女人,女人豈是那麼容易玩的?家破人亡便是他們付出的代價。
「我也是正常的女人,有自己的需要,我只想讓你……」戴昔歌的睡袍輕而易舉的緩緩滑落,露出滑膩的香肩,「想讓你……,我們……互相滿足。」
理由很是蒼白無力。梁文看著戴昔歌,身體有些躁動,但面色絲毫看不出波瀾。他定了定神,問道︰「然後呢……僅僅這樣?」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梁文眼神疑惑。
既然如此,戴昔歌也毫不掩飾︰「我想讓你保護我。」
「是麼?我們本來就是隊友。」
「不,熊慧慧那小姑娘死了,我不想在以後的任務也……」
梁文真想起身就走,雖然他是正常的男人,但是他不喜歡把性當做利益交換。搞垮跨國公司,是簡單的色|誘就能夠做到的嗎?天知道得到這個女人之後的代價是什麼!
「你用不著……唔……」
梁文的嘴被溫軟濕熱的紅唇封上,一口清涼的美酒渡了過來。戴昔歌一聲嬌喘,臉頰粉紅,依偎到梁文懷中。
從她身上傳來淡淡的幽香,越發讓梁文覺得情難自禁,不由起了反應。
「奇怪……是春|藥?」
「沒有害你……我也喝了……要我……」
懷中玉人吹彈可破的肌膚磨蹭著他的身體,讓他梁文只覺得身下燃起一團火苗,越來越難克制。
雖說他極力忍耐,可春|藥是非攻擊性的,藥效逐漸發散,弄得他欲|火焚身。
「來啊,文……我……難受……」戴昔歌跨坐在梁文腿上。
此題只有一個解。
(……)
此時的戴昔歌面色紅潤,在剛才,她是完全佔據主動的。
「文……我動不了……」
剛才那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果然是裝出來的。梁文沒有給女人任何撫慰,而是冷冷地說道︰「戴昔歌,你是聰明的女人,今晚的事情不會出現第二次。」
這句話好像一盆涼水潑在戴昔歌身上。
她委屈地說道︰「我要是說我喜歡你……」
「我們並不熟悉。戴昔歌,隊友之間是要相互信任的,如果你想得到保護,那就拿出你的價值,我相信你有這種價值。何必用身體來交換呢,對不起,我不是考核任務里的岳勝。」
「你是說,我做了一件蠢事?難道我就沒有一點讓你心動的地方?」
「對。」梁文穿好衣服,「都對。」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你走吧。」
她笑什麼?梁文走到戴昔歌的房門前,重新打量一圈,回頭正視拿著酒瓶痛飲的女人︰
「戴昔歌。」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