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有一絲顧慮,不過既然許豐是這種貨色,梁文也就打消了假意投靠這個計劃,而是打算強勢一些。(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他輕哼一聲︰「說你沖動你還真沖動,連好壞都分不清。」
許豐很是不高興︰「你要是說不明白,今天就沒完。」
「要是我們做的,現在還會來找你?就憑我們的身手,要是跟了白熊或者猴子,還有你們銀狼會說話的份麼?」
許豐一拍桌上的槍︰「那這是怎麼一回事?」
「殺銀狼的人是坤聞,金三角有名的大毒梟。你知道麼?」
「坤聞?我想想……最近很火的那個,是不是?」
梁文點頭︰「他已經被我們在金三角干掉了。」
事關地下世界的風雲變幻,坤聞身亡這件事情許豐也有所耳聞。他不屑道︰「少在我這吹牛,明明是阮強做的,還端了坤聞一座工廠,誰不知道啊?」
「傳得很快嘛。阮強?你以為阮強一夜之間就能翻身嗎?你去過東南亞嗎?知道他們的實力差距嗎?沒有我們,他根本翻不了身。」
「太離譜了,信……那個,信口雌黃!」
「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所以我還有第二個消息。」
「說。」
梁文故意擺起架子︰「不請我們坐坐?」
老王忙從地上扶起椅子,不管是不是真的,這兩人也不簡單。
「阮強只得到了那座工廠的一成貨,剩下的九成在我這。」梁文把一個小塑料包扔給許豐,「這是四號,你認識嗎?」
「九成?那是多少?」
「沒仔細搜,不到兩百公斤吧。」
「真的?!」眼前的塑料包里裝著的確實是精純的四號,許豐這才相信梁文應該不是說笑。此刻他根基未固,正需要大量的資金來收買人心,他急忙問道,「那跟你合作能得到多少?」
梁文伸出三根手指︰「我給你三份禮物。這第一份嘛,你已經收到了。第二,這些東西可以折價賣給你。這可是最純的貨,你再摻點東西進去,幾乎是在撿錢啊。」
梁文說到這里,故意停住,觀察著許豐的表情。
許豐對梁文這種吊胃口的做法似乎非常著急,卻又不敢發作,生怕梁文不說下去。
「還有一個好處。」梁文頓了一下,繼續道,「你給我那個什麼誠哥、白熊還有猴子的情報,我們會在三天內幫你統一樂豐的黑|道。」
「真的?你要是有那麼大本事,為什麼不自己……」
「你覺得,如果我能一揮手滅掉幾個幫派的話,還會在乎一個小小的樂豐市麼?」
「那倒是……」
「不過,我有個要求。」梁文正視著許豐。
「請,請講。」
「我要三億現金,必須一次付清。這價錢也不算高,不然的話,我就去找其他人了。」
許豐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餡餅砸暈了頭,他和哥哥許狼倒沒有多深的感情,更多的是嫉恨。他最在乎的,是這將近二百公斤的四號海|洛|因,如果摻上一些別的東西,重量上就至少能翻兩三番,再按黑市價三四百元左右一克來出售,那麼光是這一項就能夠進賬五六億元rmb。再加上一統**所帶來的好處……
他壓根沒有看到老王「天上不掉餡餅」的暗示,忙問道︰「好好好,傾家蕩產我也干了!你要保證你說的都是真話!」
「真話?」許豐雖然傻,但還沒傻到家,還是要拿出一些手段來證明。
雖然梁文說的確實是真的,一旦真的一統江湖,那麼這個幫派離被國家機器滅亡也就不遠了。他當然不會管這些,在時限內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對,讓我相信你們。」
「呵呵,簡單。岳勝,你先露一小手,就用最基本的招式吧。」梁文說完又暗暗傳訊道︰「放電。」
岳勝假作不經意的一抬手,旁邊的老王馬上就倒地不起了,之間電流激蕩的過程正好被梁文的咳嗽遮住。
「老王?!」許豐見屋里唯一的手下遭襲,緊張地拿起了槍。
梁文微微一笑,「要動槍?放心,這人沒死,只是昏了而已。」
「我靠……這什麼功夫?太厲害了!」
「這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總之,我們單線聯系你,貨三天之內就到。到時希望你不要食言才是……」
「一定,一定,那個,白熊和猴子的情報我這現在就有,您二位拿去,那個……一路順風啊。」
「呵。」岳勝接過一個檔案袋,踢開地上擋路的老王,和梁文頭也不回的出了酒吧。
「梁文,就咱們兩個,要滅掉倆幫派,是不是有點……」在酒店,岳勝問道。
梁文正結合手中資料在樂豐的本地論壇查找著自己所需的信息︰「沒關系啊,擒賊先擒王嘛,頭兒死了就算大功告成了。而且誰說我真的要幫他統一樂豐市了?」
「你不是說……」
「道上混的要講信用是麼?」梁文放下手中資料,「我們是神使。」
「操。我不說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岳勝點上煙噴出一大口煙霧。
「盡量少抽。」梁文被嗆了一下。
岳勝把煙盒扔到電腦桌上,這煙盒通體雪白,嚴絲合縫,只開了一個小口,隱約可見一根香煙冒著頭。
「干嘛?」
「這煙是古堡里換的,抽一萬根也死不了。」
梁文搖搖頭,繼續瀏覽著論壇。
「對了,那些毒品……雖然說我以前是紅棍,但是我沒倒騰過這玩意兒,在自己國家的地盤上賣這東西,心里總不是滋味。」
「這不是我們的世界,你想多了。」
「可總是一樣的地界,而且小熊丫頭的家也在這吧。別的世界里的人就不是人了?」
「岳勝。」梁文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麼想起做好人了?」
「我一直都在破罐子破摔呢。雖然以前也沾過人命案子,但是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殺人放火。這感覺怎麼說呢……」
「一直都是形勢所迫,沒有比這更簡單直接的方法了。但這不是我們自願的。」
岳勝一拍大腿︰「對!就是!我總覺得像被人當槍使了一樣。」
「槍。你告訴我,自從做了這個神使,我們什麼時候不是一桿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