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在深思的時候,急促的腳步聲我把暫時拉回了這個現實的地方……我真的是在火影世界了,這一點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了啊!最悲慘的是,自己竟然會是主角!可是自己一點兒也不想出名;可以的話,我很希望沒有多少人會知道我的存在。(鳳舞文學網)不過,幾乎木葉的大家都已經知道我這個‘怪物’的存在了吧?可是為什麼,佐助和鼬的媽媽——或許她還不知道自己是個‘怪物’的容器吧?
「鼬!」鼬的媽媽緊張的聲音讓我轉過頭看著她。「鼬!有暗部來找這個金發小孩啊!」美琴緊張的打開門然後帶點氣喘的說道,甚至臉上還帶點擔憂的看著正在發呆的我。‘這孩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美琴心想。
听到自己的母親大人那樣說後,鼬只是皺起眉頭,小聲的問道,「為什麼要找他啊?」難不成是因為我的關系,所以連累了這個小孩?鼬甚至想到暗部會來找鳴人的關系是因為自己拖累了他。
「我也——不知道。」美琴看到鼬不知道答案的時候,自己心里似乎有個沉重的石頭緊緊地壓緊著她的心。她真的很心疼著孩子的安危啊!
「宇智波夫人?」一個沙沙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來。那種聲音是隔離著一副薄薄的面具才會產生的聲音。房門的對面,應該就是三代爺爺派來‘接走’自己的暗部吧?美琴听到那把聲音的時候,急忙的把我藏在她的身後。美琴甚至想要叫自己的大兒子將這個孩子帶走!可是萬事都不怎麼流暢。那名暗部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了面無表情的我正在被鼬的媽媽藏在她的身後。
看到這種情景的時候,那個暗部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一下。‘難不成這個怪物對宇智波夫人做了些什麼事情嗎?怎麼宇智波夫人會那樣維護著他?!’那個暗部把美琴的怪異行為全部歸咎于那個金發的小怪物身上。「宇智波夫人!請你別妨礙我的工作。」正當美琴正在想點法子準備把那個金發的小孩救出去的時候,那名暗部竟然不請自來的走進房間里然後幾乎是拉扯的帶著那個金發的走出去了。
我看到那名暗部的時候,自己顫抖了一下,‘又是他?’我心想。我還記得他的氣息,就是這名暗部,每一次對我施虐的,就是這名暗部……果然和往常那樣,那名暗部完全不顧及我的所謂‘人權’就拉著我身後的衣領直接準備拖著我出去。由于他緊緊地捉著我的衣領,沒有留下任何空隙讓我呼吸,自然反應下,我緊緊地捉著我的衣服,想要給自己增添一下呼吸空間。
雖然我的體內有個‘怪物’,可是那個‘怪物’畢竟是被封印著的,所以我一個營養不良的四歲孩童的微弱力量根本就比不過那個已經成長成人,又是精英部隊的暗部。很快的,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我也開始看到一些模糊的黑影了……
「誰允許你進來的?!」美琴幾乎是尖叫的說道。「這叫非法入侵,你知道嗎?!」看到那名暗部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金發小孩的痛苦的時候,美琴皺起了她的眉頭。‘這個人是怎麼了啊?難不成他就沒有看到那名小孩呼吸困難嗎?臉色已經變得比之前更加蒼白了!’在我的臉色還沒有變成紫色前,美琴快速的將我奪走。她的這個舉動讓那名暗部暫時放開了我,然後讓我有機會呼吸。
我急促的將那些寶貴的氧氣吸進我的肺部里,或許是太過急促了,我的肺部暫時適應不了,所以被自己的空氣嗆著了。‘咳咳,咳,咳!’在我的身旁的美琴看到我痛苦的咳嗽著,她輕輕的敲打我的後背想要讓我覺得舒服些。「你沒看到這孩子呼吸困難嗎?怎麼你會選擇那樣帶走一名小孩子的?!」本來美琴想要大罵那個暗部沒有良心,可是又想到對方是名暗部,‘沒有良心’這個詞對于那個暗部來說,或許不是一種貶義反而是一種對于那個暗部的褒義呢!
「宇智波夫人,我只是在執行我的任務。」那名暗部毫無感情的說道。可是在那副面具之下,我還是能感覺到那名暗部現在正在瞪著我。他的眼神很憤怒的看著我,憤怒中還帶點一絲絲的恐懼。憤怒,或許是因為我為他添加了不少麻煩事;恐懼十成都離不開我體內的那個九尾狐的存在吧?
「美琴!別妨礙他做事!」這個時候我又听到了另外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比那名暗部的聲音還要沙啞,年齡應該是比暗部還要年老,可是卻比三代爺爺還要年輕的成年男子吧?鼬的媽媽听到那把聲音的時候,她的臉上從吃驚,變成希望再來就是憤怒。
「宇智波富岳!是你把那名暗部帶進來的?」鼬的媽媽把我塞給在她身旁的鼬和佐助後,就對著那個成年男子大喊。我想,那名男子應該就是鼬和佐助的爸爸吧?我看到了他們的爸爸看著我的表情……和別人一樣,他的臉上都是恐懼、憎惡和煩厭。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知道!他知道我是怪物的事!那樣鼬的媽媽應該是不知情者吧?所以才會那樣溫柔的對待我……過了今天,那個叫富岳的人應該會和他的妻子和兒子說起我是怪物的事,然後和大家一樣,他們也會開始遠離我吧?
「那就殺啊!殺啊!利用我的力量來表示你的憤怒啊!人類!」對于我腦中突然間會出現的男子聲音我已經見怪不怪了。以前我純粹覺得那是我發瘋的其中一個征兆罷了,不必去留意。現在我知道那把聲音的主人是誰了。「喔(提高聲音),小孩,你知道我是誰?哈哈哈!」那個男子听到我的內心的聲音後,竟然開始狂笑起來了。‘知道你是誰,重要嗎?’我心想。
是啊!竟使我知道我體內的家伙是誰,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吧?比起其他人,我反而覺得我體內的那個‘怪物’在保護著我的微弱生命呢!如果不是它,區區一個人類的軀體怎麼能忍受如此的折磨卻還沒有斷氣呢?
「哈哈哈!」還是狂笑,難道我體內的家伙就不會說其他沒有關聯到死亡的話了嗎?
正當我嘗試在和我體內的家伙‘溝通’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的異狀。我沒有發現自己的眼神開始變得虛無,也不知道自己身體也開始不受到自己的控制了。身體沒有了我的精神的支柱,我的軀體就好像一個斷了線的傀儡一樣,輕輕的倒在佐助的懷里。
佐助和鼬被我的舉動嚇著了,他們任何一個人根本就沒有想到那個金發的小孩竟然會突然間倒下來。佐助緊張起來了,他不斷地搖晃在自己懷中的那個家伙,可是那個金發小孩卻沒有給予自己任何反應。佐助緊張的流出淚水了,他用著自己的水汪汪的眼瞳看著在自己身旁的鼬哥哥。
這時候的鼬比幼小的佐助還來得冷靜。他輕輕地模了佐助的頭,安慰自己的弟弟後,就幫鳴人檢查他的脈搏。雖然鳴人的脈搏很微弱,可是自己還是能感覺得出他的脈搏。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至少鳴人還是活著的?可是以他的脈搏跳動的節奏去設想,這個小家伙或許病得不輕。
鼬檢查了鳴人的脈搏後,又再輕輕地模自己弟弟的頭。「沒事的——他會沒事的。」鼬輕輕地在佐助的耳邊說道。听到自己的哥哥那樣說後,佐助破涕為笑。可是當佐助看到自己身上的那個金發小孩像個沒有靈魂的女圭女圭一樣躺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自己還是會胡思亂想。雖然現在有了鼬哥哥的保證,可是自己還是忍不住擔心起來。
看到佐助的反應的時候,其實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有什麼反應。‘他會沒事’這一句話,其實不只是為了安慰佐助而說的吧?也是鼬自己在試圖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那個金發小孩一定會沒事的。
見到九尾那家伙除了狂笑後,就沒有在給與自己任何反應了,自己也知道貼上冷的感覺了。我開始恢復我的意志,卻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到。‘我剛才是暈倒了嗎?’我疑惑的心想然後睜開了我的眼楮。
當佐助看到了那雙亮眼的蔚藍色眼瞳在看著自己的時候,佐助的心里不知有多麼的開心呢!可是面癱的他卻沒有將自己的感情表現出來。「你醒了啊?知道你自己很重嗎?」佐助不客氣的說道,語氣還帶點諷刺。
听到佐助那樣說後,我才注意到自己原來正在躺在佐助的懷里。我尷尬的起身,然後看著美琴,富岳和那名暗部的爭吵。‘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心中一直重復這一句話。對不起我連累了你們,明明鼬的媽媽是那樣的溫柔,可是因為自己的關系,連累了她。所以對不起……
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自己只知道到了最後,那名暗部緊緊地握著自己細小的手腕然後將我扯拉出宇智波住宅。美琴帶點絕望的看著自己的離去,可是因為有富岳在自己的身邊,所以美琴並沒有急著出來把我救走。本來佐助想要沖出來把我拉回去的,可是卻被他的哥哥阻止了。
「aligato(謝謝)」我轉過頭利用唇語對鼬的媽媽,鼬還有佐助輕輕地說道。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看到呢?真的謝謝你們……尤其是鼬的媽媽,謝謝您,讓我找回了以前自己有媽媽在自己身邊的感覺。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分鐘,不過我已經知足了……
「切!」那名暗部看到自己手上的怪物突然間笑的時候,自己害怕了。‘那個怪物想干什麼?’暗部不想猜測,所以他加重了他的力度。我的小小手腕又怎麼能忍受得了他的力度呢?所以回到三代爺爺的家的時候,我的白皙的手腕又多了一條條被勒緊的黑青。
空︰哈哈……我好遲才更新這一個啊(內疚),各位親,對不起啊!我以為沒有多少人會去看這一個文文,所以沒有多加注意了。親,如果你們喜歡這個文又發現我沒有更新,去加我的企鵝催我吧!(或許那樣自己才會記得自己還有這個文的存在,另外一個原因應該是空醬我希望可以多交朋友吧=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