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13】 恐懼

作者 ︰ 夏ソ夜空

()理惠遠遠的看著那個金發小孩。(鳳舞文學網)這一次和其他時候不一樣,這也許是理惠第一次看到那孩子的身上不再是他自己的血,而都是敵方的血。看到那些血液在那孩子身上就好像汗水一樣,一滴滴的從那些被染紅的金發滴下來的時候,理惠不敢動了。理惠有種預感,只要自己稍微動了一下,接下來,迎接自己的,就是遙遠的地獄生活。

四年前,理惠自己也目睹了相同的事情,也體驗到一樣的情景。只是這一次的對象,從一個巨大的九尾狐變成一個身形弱小的孩子。唯一一個沒有改變的是,理惠她,再次看到一個殺人魔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辦不到啊!果然自己還是辦不到啊!’理惠在心中吶喊著。竟使自己知道那個小孩是自己友人的孩子,她的唯一一個遺物,可是正當自己親眼看到那孩子發狂的樣子的時候,自己內心還是會拒絕他。果然,想要給與那孩子一些母愛,對她來說是個不可能的事情。她不像玖辛奈或是四代火影大人他們可以為了村子而付出如此的無私的愛。

看到那個怪物站起來然後慢步的走到自己的前面的時候,理惠一時之間忘記如何呼吸了。‘怎麼辦?’理惠心中一直在計劃如何讓自己逃月兌,可是自己的腳就好像被人黏上漿糊了,想動可是動不了。當那個怪物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理惠幾乎絕望了。

不知覺中,我已經把那些忍者都已經收拾干淨了。我看著滿身都是血的自己。我顫抖的看著沾滿血腥味的雙手。‘我真的是個怪物了嗎?’我問道,可是沒有人可以給我答復。我強迫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以後,再次回想起剛才的畫面。很意外的,這一次,我並沒有覺得惡心,反而覺得很痛快。原來做為一個怪物,發泄一下情緒也可以是個好玩的事情啊!

我站起來,然後走到理惠的前面。我可以在她的眼神中看得出恐懼和驚慌。就他其他人一樣的眼神。那樣,為什麼呢?為什麼剛才她會為了自己挺身而出?為什麼她剛才會想要犧牲自己?不可能是為了救自己吧?「為什麼?」我淡淡的對著我對面的女人問道。我好希望那個女人能給與自己一個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或許是太過恐懼自己了,所以對面的女人沒有給與自己任何的回答。不過,想也是吧?她會救自己的原因應該是三代爺爺的命令吧?應該不是,不可能是,憑著她自己的意志辦事。

我知道在木葉村里,對于一個忍者來說,火影的命令是絕對。你沒有選擇的余地,你沒有權利說不。所以,現在在我面前的理惠也許是接受了三代爺爺的命令才會保護著自己吧?剛才的我竟然有一時之間認為她是真心純粹想要保護自己啊!真可笑……

我吸了一口氣,盡量再讓自己更加冷靜下來。「對不起……」我淡淡的對那個女人說道。‘因為我的關系,你被逼受傷了,都是我的錯,所以對不起。’我心想,可是沒有說出來。竟使我說出這樣的話,理惠應該也不會相信剛才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會有那樣的想法吧?與其浪費我的力氣,倒不如現在暫時先離開理惠的視線比較妥當。我相信一個平常人應該都不希望看到一個‘怪物’留在你的身邊徘徊……

說完對不起以後,我走到窗戶那兒。轉過身看著理惠一眼,看到理惠還是呆滯的看著自己,我就轉過頭,不再回望過去的跳出窗戶了。

看到那個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的時候,理惠才想起一個活人是需要呼吸。‘呼……吸’深深地呼吸以後,理惠才開始回想起剛才的事。剛才那孩子問了自己一句話,‘為什麼?’。自己還記得那孩子發狂之前也問了自己幾乎像似的問題,‘為什麼保護我?’這是他的問題。可是他接下來又說‘我是個怪物……不值得……’這些話句,應該只是個三歲的孩童都會明白吧?可是,沒想到理惠因為四年前的恐懼,使到她現在才明白那孩子的意思。

那孩子一定是感到好奇自己為什麼會去救他,看到自己受傷以後,他又說他自己是個怪物不值得她去拯救。‘那孩子,剛才如果不是自己,他是不是會選上死亡這條路啊?剛才自己來之前的時候,雖然閃避了敵人的攻擊,可是擁有如此實力的他,剛才似乎連抵抗也不想啊!’理惠好奇的心想然後看著剛才金發小孩離去的樣子。或許是自己的太過想念她了,理惠仿佛又再回到以前在忍者學校的時候,看到一個紅色長發的女孩調皮的從課室的窗戶跳出去玩耍的樣子。

「玖辛奈,對不起啊!我果然是辦不到啊……」理惠近乎絕望的說。剛才的恐慌還是殘留在自己的心中,身體也好像已經不受到自己的控制了。自己心中真心想要幫那孩子,可是最後還是敵不過自己心中的恐懼。理惠也終于體會了父親口中的有心無力是什麼意思了。

理惠一直呆在那間房間看著那窗戶。一動也不動。周遭似乎已經開上靜音了,什麼都听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理惠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無助。而她會無助的原因,就在于那個金發小孩。

(三代的後院)空︰既然我不是很確定三代的家是如何,所以我就胡亂的設定了。我的設定就是,三代的家後面就是一座森林!如果不喜歡這樣設定的大大,無視就好。

赤腳走在碎石上,等到那些石子滲入自己的皮膚的時候,自己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出了。不過或許也是因為腳上淡淡的刺痛感,讓自己越來越清靜下來。本來臉上很明顯的胡須胎記慢慢的退化恢復到以前那個淺淺的痕印,手指和腳趾上的指甲也很神奇的變回了原有的模樣,本來還是血紅色的眼眸也變回了猶如深海的蔚藍色。

我伸出我的手再次仔細觀看我的身體上的變化。「真的不見了……」剛才明明還很尖銳的指甲竟然都不見了。我用右手的手指輕輕的觸模我左手上的指甲。平滑的,完全沒有殺傷力……可是剛才雖然只有那麼幾分鐘,自己手上看似沒有殺傷力的指甲確實變成了一個很恐怖的凶器。

「鳴人?」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以後,我就听到一個男孩小心翼翼的喊著我的名字。就好像那人已經確認是我,可是又不肯定是我,所以才會發出如此不肯定的聲音。我轉過頭看就看到一個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男孩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個男孩有著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樣貌。烏黑色的頭發,猶如黑洞般深邃的眼瞳和很適合他的米白色皮膚。雖然只是穿著很簡單的深灰色上衣以及雪白色的五分長短褲,可是在他身上就好像一個完美的衣架一樣完美。「宇智波……鼬……」我小聲的叫出他的名字。

听到那個金發的小孩能準確地叫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鼬優雅的對著鳴人笑了一下。可是當鼬走靠近的看著比自己矮小的那個金發孩子的時候,他的眉頭皺了一下。鼬深呼吸想要更加清楚地看著那個金發小孩,並確定自己眼前的並不是幻覺。鼬閉上眼楮又再次睜開,可是眼前的畫面依然沒有改變。‘鳴人全身都是血啊!’鼬驚訝的看著那個比自己弟弟還要弱小的孩子。

鼬蹲下來檢查著那個全身都布滿血腥味的孩子。‘都沒有傷口……’鼬小心翼翼的看著鳴人,可是很意外的,除了他腳底上的傷口以外,其他部分都沒有發現任何傷口。雖然沒有發現猶新的傷口,可是卻發現鳴人全身上上下下都有著不少的傷痕。‘這孩子……到底……’鼬不敢多想下去,上一次當自己看到鳴人被帶走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簡單。

鼬輕輕地牽著鳴人的小手,然後用這很溫柔的語氣對著他說,「去我家敷藥吧!」不管那孩子同不同意,鼬已經堅決將那孩子暫時放在自己的家避難了。鼬猜測,鳴人身上有著如此數量的血跡,那樣他一定是遇難了!

‘只要父親大人不知道,這事情應該還是能解決的。’鼬是個精明的孩子,雖然父親大人沒有說什麼,不過依照上一次父親大人看著鳴人的眼神,鼬就知道父親大人絕對是不喜歡鳴人。不過,母親大人,也許會幫助自己吧?

看到鼬溫柔的握著我的小手的時候,我只是疑惑的往上看著他的臉。對望著他深邃的眼眸,想要了解他到底有什麼目的。看著那雙眼楮的時候,我好像什麼都看不到,可是又好像什麼都知道。不懂是我的直覺還是我的野性的直覺,我只是知道宇智波鼬沒有想要傷害我的意圖。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在森林迷路的時候都會遇到他呢?

他對我說要我去他家敷藥……可是他的家人,一定會討厭我的吧?尤其是知道我是個怪物以後……我不要!我不要!至少,至少我……我想要保留鼬的媽媽那副溫柔的表情。面對著已經知道我是怪物的鼬的媽媽,她知道自己是個怪物以後,絕對會厭惡自己的!看到那雙本來是溫柔的眼神突然間變成怨恨的眼神……不!我無法面對!

「不要……」我想要掙月兌鼬的手,可是鼬看到我想要掙月兌他的時候,他直接一手把我整個人抱起來。我不斷地敲打鼬的胸膛,可是鼬始終不想把我放下來。看到鼬稍微有點痛苦的表情的時候,我的力度馬上減輕了。‘明明他只是想要幫助自己,可是自己卻傷害他……’面對如此的自責,我直接不反抗了。只是任由鼬把我帶走。

反抗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自己已經是個會走動的傀儡罷了……我個人的選擇對于其他人類說只是個多余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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