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17】 離開

作者 ︰ 夏ソ夜空

()美琴看著那個在房間中央哭泣的小孩。(鳳舞文學網)自己有著養育兩個兒子的經驗,可是她從來都沒有看過一個人類竟然可以如此的哭泣。根本就不像似在哭泣,比較像排除自己身體體內多余水分的動作罷了……剛才鼬似乎叫那個金發小孩‘鳴人’吧?

「鳴人……」美琴盡量溫柔的看著那孩子。或許听到自己的名字了,那個金發小孩機械化的抬起他的頭看著自己。對準著自己的視線以後,那個金發小孩就不再動了。只是用著他那雙虛無的眼楮看著自己。由于淚水的滋潤讓那雙虛無的眼楮看起來就好像兩顆明亮的藍寶石在自己的面前。「你……沒事吧?」美琴心疼的看著那個小孩。

富岳說的話真的一點也沒有錯嗎?那孩子真的是一只無情的怪物?可是,這孩子的上上下下都是傷痕。這些……應該都是村民們的杰作吧?當美琴對望著那雙虛無的眼楮,她覺得自己的心里抽了一下。美琴想起那個似乎是自己無意間照成的。本來自己還沒有出現的時候,那孩子的眼神還是‘活著’的,可是現在似乎已經‘死了’。而且鳴人似乎在自己和兒子們交談的時候,開始‘哭泣’吧?

听到鼬的媽媽那樣問我以後,我緩緩的抬起頭,看著那雙黝黑的眼瞳反射著我的身影。我,沒事嗎?呵呵(苦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沒有事了。我只是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麼的弱小,多麼的無能。如果我比鼬強大的話,我就能在我們來到這兒之前從他的懷中逃月兌,如果我不是那樣無能的話,我就不會情不自禁胡亂發泄心情。眼眶中的液體慢慢的停下來了,也好吧!至少我知道我的眼楮並不是真的壞掉。

看到鼬的媽媽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我又在低下頭,我不想看到她那副正在糾結的表情。普通人類的情緒變化真的很奇怪。一下子溫柔、一下子驚訝、一下子憎恨、一下子恐懼、一下子同情……我真的不明白普通人的情緒,或許也不想明白。因為情緒變化讓我的心變得很奇怪,就好像有數萬只的千本正刺中我的心髒處,讓我痛不欲生,可是卻又不讓我死去……

美琴看到鳴人低下頭不說話。「鳴人……你……」美琴還以為他不舒服所以嘗試想要靠近鳴人。可是鳴人看到美琴慢慢靠近他的時候,他就用他的手腳並用的往後退直到鳴人撞到身後的牆壁他才停止不動。

看到鼬的媽媽慢慢的靠近,我害怕了。她也想像那個女子(梨花)、那些暗部們、村民們、小孩子們一樣,虐待我、毒打我、責罵我甚至詛咒我嗎?為什麼她就是不要讓自己保留那個在自己心中的唯一一個美好的畫面呢?!為什麼連我唯一一個僅有的幻想回憶也要奪走呢?

我……果然……討厭‘人類’啊……

想要讓美琴遠離自己的鳴人最後選擇回答了美琴的問話,「沒事。」一個機械化的聲音從那孩子的口中傳出來。美琴听到那聲音的時候,她愣著一下。那聲音就好像鳴人為了不讓自己靠近他所以故意說出來的話,而且很明顯的,那孩子是在避開自己。

「宇智波夫人。」美琴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有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心勁。和之前的聲音一樣,有點沙啞並沉重,就好像有一層的阻礙物在那人的嘴巴面前。美琴抬頭看,就看到窗戶外站著一個蒙面的銀發少年。那少年雖然穿著一身暗部的衣裝,可是他那副散懶的表情讓人很難想象他是一名暗部人員。

「你是旗木家的孩子,卡卡西,對吧?」看到那頭灰白色頭發的時候,美琴就馬上知道他是誰了。木葉的天才,旗木卡卡西,5歲就從學校畢業,6歲就是中忍,12歲成為上忍並自創忍術,13歲就變成一名暗部成員。不過美琴比較好奇為什麼天才級的卡卡西會出現在自己兒子房間的窗戶外呢?難道他是來找自己的大兒子的?「你是想找鼬嗎?」美琴還是問對方這個問題以便確認他的用意。

听到美琴那樣問以後,卡卡西只是用自己的右手模著自己的頭發一下,然後眯著眼楮對美琴說,「啊……其實,我是來找那個金發小孩的。」卡卡西說著的時候,他還故意用手指著在窗戶旁不遠處的鳴人。

不等美琴給予卡卡西任何的允許,卡卡西就擅自走進(跳進)宇智波的家然後走到那個金發小孩的面前。卡卡西蹲下來看著那個正在抱著自己雙膝的金發小孩,看到金發小孩仍然不願意抬起頭,卡卡西就直接把他的手放在那孩子的頭上然後直接說,「漩渦鳴人,是嗎?」。當卡卡西的手踫到鳴人的頭的時候,卡卡西能感覺到原本還有點顫抖的鳴人突然間不動了。

原本以為我得一直在這兒面對著鼬的媽媽的,可是突然間有個男子的聲音出現了。听到那種隔著阻礙物說話的特有聲音的時候,我就知道三代爺爺派暗部的人來‘迎接’自己了。不過恐怕這一次應該不是簡單地‘迎接’回家,那樣簡單吧?我可是無情的殺死了幾十個忍者,我想那些不喜歡我的大人們應該會借此機會把我給殺了吧?

「哈哈!如果他們想殺你,你就殺回他們啊!只要你有著我的力量,我量他們肯定沒有實力殺死你的!」很久不說話的九尾狐听到我的心里話以後,就開始囂張的說。

其實九尾狐剛才都很清楚的听到那孩子的心里話了。平時的時候,只有在那孩子心情低落的時候他才回去‘偷听’那人類的心聲,以便自己可以找機會頂替宿主。可是經過上一次的‘意外’相遇以後,九尾狐確實發現他對自己的宿主越來越有興趣了,所以就會時不時探听那個‘人類’的心聲。

「我不想殺死無辜……他們沒有錯。錯的是我,因為我的任性,所以那時候才沒有留下任何活路。」我是那樣對九尾狐說的。確實,那時候看到他們想殺我、想殺死理惠的時候,生平上我第一次任性了。‘既然他們那樣喜歡看到我是怪物的樣子,我就不妨表演給他們看一個怪物是如何凶戾的殺死他們人類’那個時候,這個想法一直回響在我的腦海里。

不過,怪物,當過一次,就可以了。我不知道自己再次看到雙手都是鮮血的自己時,我會不會永遠就這樣而失去自我。「哼!」或許是不滿的听到我的心里話,九尾狐只是‘哼’了一聲就不在說話了。

感覺到有人模著我頭部的時候,我不動了。我害怕只要我有任何舉動,我就會迎來各式各樣的刑罰。現在我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已經走在地獄邊沿了,可是當自己想要走進地獄的時候,自己又再殘酷的拉回人間。‘漩渦鳴人,是嗎?’那個男子溫柔的問道。和普通的暗部不一樣,他沒有直接扯拉自己,而是先詢問自己的身份。是想確認自己沒有捉錯人嗎?呵呵……我暗笑。剛才我竟然會覺得他在關心自己啊!

不過,這里還有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在,如果自己否認的話,也許他就會故意捉錯人吧?還是承認比較妥當。佐助和鼬他們兩兄弟都幫了自己不少的忙,不能在連累他們了。「嗯。」我毫無感情的回答。

听到我的回答以後,那個男子把自己的手伸出來放在自己的面前。看到那男子突然間做出了奇怪的動作,我就微微的抬起頭看著他。他蹲下來的動作,讓人覺得此人很隨便。左手放在他的左腳上,而他的右手則是手掌朝上地的放在自己的面前。

慢慢的提高我的視線,我看到了那名暗部的樣子了。他有著一頭挺少見的灰白發,和普通的暗部不一樣,因為他的臉上沒有帶著任何動物面具,只有一張面罩遮蓋他的半邊臉孔。一對笑成月牙的眼楮,左眼上有著一條傷疤。

也許發現到我在看著他了,那名暗部打開他的右眼看著我。雖然是名精英部隊的暗部成員,可是他的眼神依然庸懶。就好像他的心里無論有著多少暗潮洶涌,表面還會是波瀾不驚。「鳴人,你好啊!我叫旗木卡卡西。」自我介紹完畢以後,那個叫卡卡西的暗部把他的右手移上前似乎是想要和我握手。可是我看到卡卡西的靠近的時候,我的身體就自然而然的退縮了。

看到我退縮的樣子以後,卡卡西慢慢的退回他的右手,並將他左手邊的食指和拇指都放在他的下顎上。「這下可麻煩了啊……三代給我的任務還真的是艱難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中,卡卡西散懶的埋怨中。我听到這是三代爺爺給予他的任務的時候,我的右手戰戰兢兢地牽上那人的手掌。這是他們的任務,我不應該麻煩他們吧?我心想。

「啊……意外的簡單很多了。」發現到鳴人握著自己的手的時候,卡卡西眯著眼楮對著鳴人笑。卡卡西想要站起來,可是後來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他和鳴人的身高問題。「看來我太高了……」卡卡西雖然很早就已經猜測到如此的結局,可是他還是假裝不知道。「看來我得抱你了啊!」說著,卡卡西就直接將那個金發小孩抱起來了。

面對著卡卡西突然間的行為,我只是雙手急忙的圍著卡卡西的頸項並捉緊雙手,我的雙腳也正在緊緊的夾著卡卡西的腰部以免卡卡西決定放手的時候,我也不會因為突然間沒有支撐物而掉落下來。

「呵呵……」看到鳴人慌張的行為,卡卡西只是冷笑了一下。看來那孩子或許有點懼高癥?卡卡西月復黑的心想。卡卡西捉進了那個在自己懷中的金發小孩後,就轉過身和美琴做了一些禮貌上的道別。「失禮了。」卡卡西說完這一句話以後,就直接帶著鳴人瞬身到火影的辦公室那兒了。

「火影大人。」很快的,卡卡西就帶著我來到了火影樓里的火影辦公室了。當我們來到了火影的辦公室的時候,我看到了火影爺爺在桌子的後面用著擔心的眼神看著我,而他身邊則是有個白色長發表情很猥瑣的怪叔叔。

「啊,卡卡西,謝謝你啊……」三代感激的對卡卡西說道。卡卡西听到三代那樣說以後,就直接把鳴人放在火影辦公室里面的沙發上,然後就瞬身離開了。看到那個金發小孩回到自己的眼中的時候,三代覺得心中的石頭開始減輕了一半的重量。

幾個小時前,有幾位暗部和自己報告說,在自己的家中發現了受傷的理惠和大約十具來自霧隱村的忍者尸體。當自己听到此事的時候,三代馬上用水晶球尋找鳴人的所在地。發現他在宇智波鼬的身邊的時候,三代才比較放心下來。至少他並沒有落入敵人的手中。

雖然木葉村和霧隱村並不是很熟悉,可是為了鳴人的安全起見三代還是決定把鳴人暫時移除村子里面。尤其是自己知道自來也在村子的時候,三代就馬上召見自來也並要求他攜帶鳴人出走,至少到鳴人能上忍者學院的年紀才把他接回村子里。而且現在,鳴人得面對的,不只是霧隱村的責問,還有團藏的人在暗中埋伏。為了避免防不及防的情況,三代覺得目前只有把鳴人送走勢最恰當的選擇。自來也了解鳴人的處境以後,也很直接性的答應了三代的要求。

「鳴人,這是自來也。」三代離開了自己的桌子後就來到鳴人的面前。「你會和他一起出村子旅游一陣子。」三代心疼的看著鳴人,用著他粗糙的手撫模著鳴人柔順的金發。‘明明是個英雄,可是卻遭遇如此的對待……’心想著時,三代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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