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25】 怪物

作者 ︰ 夏ソ夜空

()(砂隱村,草場邊)

「喂!你是誰啊?!」正當自己在猶豫的當中,一個幼兒的聲音從我的後方傳過來。(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我轉頭看,就看到那群本來在玩耍的小孩子們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後了。

驚訝中,自己看到他們的時候,眼前就出現了在木葉村,那些小孩子欺負自己的樣子,而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卻無能反抗。害怕他們傷害自己,我的腳開始的顫抖,我的雙手也開始護著自己的頭部。

那些小孩看到自己對面的金發小孩那樣提防他們的時候,他們只是互相看著自己同伴的臉孔並心想應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可以從他的金色頭發看得出,那個孩子應該不是砂隱村的孩子。‘或許是一些旅人的孩子吧!’那些天真的孩子是那樣心想。本來是想要邀請他和他們一起玩,可是當他們看到他身後突然間出現的紅發小孩的時候,那群小孩子全部都已經被嚇得臉青唇白了。

「你!你這個怪物為什麼會在這兒啊?!」其中一個像似是那群孩子領頭的孩子驚訝的大喊,食指還指著自己。我看到他正在顫抖的雙腳,以及他身後的孩子們都已經害怕的說不出話了,我的心完全碎了。‘就連別村的人也知道自己是個怪物嗎?‘漩渦鳴人’這個主角還真‘出名’啊!’。

自己還在沮喪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一個人扯拉了。難道在木葉村的歷史又要重現了嗎?「你是新來的,或許你不知道!那個人是個怪物!」那個扯拉著我的一個女孩子小心的對我說道。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一直都很警戒的看著她的前方。「你得遠離他啊!」那個女孩子放開了我的手,然後又再繼續的說道。

‘遠離他嗎?’自己抬起頭,跟著那個女孩子的視線,看著他們口中的‘怪物’到底是何方神聖。我本來以為會是一個樣子很魁梧的男子,可是我想錯了,至少魁梧的部分是想錯了。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幾乎和自己一樣大小的男孩子。

他真的是個怪物嗎?我很疑惑那個女孩對自己說的話了。前方的那個男孩子根本就看不出他是個‘怪物’。那個紅發男孩有著美麗的紅色短發,眼眸也是美麗的翠綠色,配上他的白皙的肌膚,那個紅發男孩簡直就像個陶瓷女圭女圭啊!如果說唯一和普通小孩有差異的部分,也只有他那雙有著深深黑眼圈的雙眼。

看到那些小孩子都叫那個金發小孩遠離他的時候,我愛羅的心又再痛了一下。可是一直不明白‘痛’是何物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內心深處正在被這些孩子們刺傷。「對不起……」我愛羅微微的說道以後,就馬上轉過身,沒有再回頭了。其實現在的我愛羅很想轉身,他好想看看那個金發小孩的樣子。

當自己靠近那個金發小孩的時候,自己身子內的那個‘怪物’似乎害怕了,甚至還在他的身體內微微的顫抖。可是敏感的我愛羅很快的就察覺到那個‘怪物’的異狀了。本來自己想要更加靠近那個金發小孩的,可是現在的他卻被那些小孩子保護著。‘不可以!自己不可以靠近他!要不然……自己就會……不小心傷害他……’我愛羅一直用著這個理由說服自己不要再靠近那個金發的小孩,甚至連看,也不想再看到了!

看到那個紅發小孩轉過身慢慢的遠離自己,遠離大眾的時候,自己覺得他的背影和自己很相似。我們都是異體的存在,都是大家眼中的‘怪物’!「為什麼他是怪物啊?」我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只是繼續看著那個紅發少年的背影罷了。

听到我的問題的小孩子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外人’的問題。「因為他殺過人!他也會讓人受傷!」一個比較為大膽的男孩子終于肯回答我的問題了。听到男孩子給我的回答的時候,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就因為如此,所以是個怪物?‘人類’小孩子的思想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

「別說到自己好像不是人類一樣!」一直在探視鳴人的心的九尾突然間不滿的說道。九尾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他這個宿主,從來就不願承認自己是個人類呢?「為什麼你寧願自己被人稱為是個怪物,妖怪,惡魔,就是不願說自己其實就是個‘人類’!」如果那個金發小娃現在在自己的面前的話,九尾一定會對那個小娃玩瞪眼游戲的!

「我不想承認自己是‘人類’的原因……可是是因為我自己不想要成為一個不被自己同類認同的‘異類’吧?」我不確定九尾是否明白我說的意思,不過,至少我回答了他的問題了吧?現在我應該有權利問他一些問題吧?「九尾……」我輕輕地九尾的名字。

九尾遲遲沒有回應我,正當自己覺得九尾不會再回答我的時候,九尾他終于出聲了。「什麼事?」他問道。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如果現在九尾在我的面前的話,或許我還能看著九尾的臉色說話,可是,事實並不是這樣。我只是希望,此刻的九尾心情會比較好,然後不會無視我就好了。「那個紅發小孩……你知道他為什麼會是個怪物嗎?」即使自己是在自己腦海里說話,可是自己說出這一道問題的時候,我的聲音是十分的小聲。不知道在我的體內的九尾是否能不能听見呢?或許自己不怎麼想要他听見,所以才故意說得那樣小聲的吧?

「他和你一樣是人柱力。意思是說,他的身體體內有一尾守鶴。我可以隱約的察覺那家伙的查克拉。」九尾很簡單化的回答我的問題,然後就不再說話了。看到九尾不想再說話了,我也沒有強逼他,只是慢慢的睜開我的眼楮。

每一次我和九尾說話的時候,我的身體都不會受到我的腦中控制,所以那時候的自己都會像個斷了線的傀儡一樣沒有活力。「他醒了!」自己睜開眼楮的時候,我就看到自己的四周都圍著那一群的小孩,而且他們似乎還大喊了什麼,自己不是很清楚。看到我睜開眼楮以後,本來只有三四個小孩的出現變成了六七個的小孩陸陸續續圍繞著自己了。雖然小孩子的人數開始增加了,可是我就是沒有看到那個紅發小孩。

「那個紅發的小孩呢?」我一開口,我就直接問了那個紅發小孩的去向。看到我那樣問以後,那些小孩們的臉上都出現了少許的不滿,可是大多只是恐懼。「我和你說過了,他是個怪物啊!你得遠離他啊!要不然會被殺掉的。」之前‘好心’警告我的小女孩用著擔心的眼神看著我。

「為什麼他會是怪物啊?」這些小孩,莫非和木葉的孩子們一樣,都是因為听信了自己父母的告勸,所以才會一致認為那個紅發小孩(我)是個怪物嗎?

「因為他殺過人啊!他還弄我們受傷過!而且他竟然能控制沙子啊!」其中一個男生理直氣壯的說到。听到了男孩的解釋的時候,我竟然想要大笑。就因為如此,所以就是個怪物嗎?他們‘人類’也太會嗔怪他人了吧?!

「殺人嗎?讓人受傷嗎?能控制沙子嗎?」我淡淡的自嘲了。這些是什麼理由讓他變成一個怪物啊!「在這個忍者世界里,身為未來忍者的大家都會殺人。敵方沒有死,就是傷。能控制沙子……那個不就是一個血繼罷了嗎?」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會向那些小孩子解釋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明明都不是自己的事情,或許自己替那個紅發小孩感到不值,所以才會有如此的沖動吧?

沒有想到我會那樣說,那些小孩听到我的話以後,大家都靜下來了。一群的小孩子,各自都低下頭,似乎是正在想著我剛才給予他們的結論。

「大家,別听他的話!」這個時候,一個男孩子的聲音大聲的響起。我抬起頭,看到說話的是一個褐色頭發的小孩。「我的哥哥就是被那個怪物殺的!而且我爸爸找他理論的時候,他也把爸爸弄傷了!所以他絕對是個怪物!怪物!」那個男孩繼續的說道,說著的時候,我注意到他憎恨的眼神一直都在看著地上的沙塵。「如果沒有這些沙,那個怪物就不能殺死哥哥,爸爸就不會殘廢!」男孩繼續的說。有了那個男孩做大家的催化劑,他們很快就忘了我的發言,只是贊同那個男孩的話罷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那個拉著鳴人的小女孩發現自己身邊的鳴人突然不見了蹤影。「呃?剛才那個金發的女孩去哪兒了啊?」‘她不會是去找那個怪物去了吧?明明自己已經告勸過她了!’那個女孩雖然擔心著那個新人的安危,可是自己還是沒有膽量去找那個紅發小孩去詢問那個金發小孩的著落。就這樣,因為女孩認為自己的生命比較重要,所以她也沒有告訴大家那個金發女孩失蹤的事,大家之後也沒有在提到那個女孩的事情。就好像他們和那個鳴人的相遇,是他們大家自己的想象罷了。

見到自己的話還是無法讓他們明白以後,我就悄悄離開他們了。雖然他們並沒有惡意,可是我還是接受不了他們的‘憎恨’。我看得出他們是如此憎恨一個‘怪物’的存在。雖然砂隱村的村民還不知道自己是個怪物,可是我自己還是知道自己是個怪物,當他們說起‘怪物’這兩個詞的時候,我還是不由的自主的把那個‘怪物’當成是自己。

我開始的往高處爬,因為我認為在高高的沙山上,應該是不會有任何的小孩子的。那樣自己至少能自己一個人靜下來。自己一個人享受無人的時光。可是當自己看到在高山處,有個一個紅發小孩正在俯瞰著下面的小孩子們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嚴重的錯了。

在遠處俯瞰的他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符合‘怪物’這個詞的動作。我只是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屬于一個正常人類都少有的純真已經渴望還有淡淡的恐懼。看到如此情況的我,不知為什麼,我的心中覺得很安心。他和我都是‘人柱力’,都是人們口中的‘怪物’,可是他的眼神和自己不一樣。他的眼神至少還是活著的!這,也許是個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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