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38】 名字

作者 ︰ 夏ソ夜空

()自來也吃驚的看著自己對面的那個人。(鳳舞文學網)

那個人不是別人,他正是自來也正在尋找的鳴人!可是和前陣子的他完全不一樣,因為此刻的他已經是滿身都是血了。鳴人本來是黃金色的頭發也因為血已經干固的關系,所以變得褐色了。他的臉上也有著不少的傷痕,可是他臉上的血已經分不出是敵方的,還是鳴人他自己的了。

而且他身上的裕服的袖子很明顯的已經被人撕破了。自來也注意一看就發現那個不見掉的布料正在鳴人的右腳的大腿上,緊緊地包扎著他的傷口。本來美麗的淺藍色布料也已經變成褐紅色了……

雖然他的臉上就和往常一樣,沒有做出任何表情,可是就是因為鳴人的臉上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情,這才讓自來也擔心。

一個普通的小孩,如果剛剛才經歷了應該是接近生死邊緣的狀況,正常反應來說,不是應該會愣著吃驚的發呆,要不然就是對著自己的長輩哭鬧的嗎?可是鳴人就做出剛才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表情,只是和往常一樣來到自己的身邊,用著他平時那雙沒有似乎沒有明顯焦距點的眼神看著自己。

「有沒有可以更換的衣服?」鳴人開口第一個問自己的問題竟然會是這個問題嗎?

自來也抱著鳴人,小心的不去踫到鳴人腳上的傷口,然後吞吞吐吐的問道,「小鬼,剛才發生的一切,你會怕嗎?」自來也那樣問以後,鳴人就放開了他的右手,然後用這他的右手邊的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似乎正在想東西那樣。第一次看到鳴人那樣幼稚的舉動,自來也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大笑,還是大喊悲哀。

第一次看到這孩子終于有屬于他真真年齡的舉動時,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再這麼看,這是個不正常的事吧?還是說,對于鳴人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了?老師確實和自己提過,有時候,本來應該照顧好鳴人的安全的暗部成員們會和鳴人‘玩游戲’。讓鳴人每一次回到猿飛老師的身邊時,都是傷痕累累的現狀。難道他就是因為習慣了……所以已經沒有了普通小孩該有的吃驚了嗎?

突然間被自來也抱著的我,急忙的緊握著自來也的衣服,為了就是不讓已經體弱的自己會突然間往後摔倒下去。仔細想著自來也的問題,他問我剛才發生的事,難道他是指自己差一點被九尾的查克拉侵蝕的時候嗎?還是自己終于遇到自己爸爸的事?還是自己被那些忍者綁架的時候?還是自己和那些忍者打斗的時候?也或許是自己看到全部人的尸體的時候?太多事情了,自己也不明白自來也口中的‘一切’代表著什麼。

「你的‘一切’是代表什麼?」最後我選擇直接問自來也。反正或許自己想破頭腦了,還是不會明白自來也話中的‘一切’,所以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直接向自來也發問。可是自來也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問題一樣,疑惑的看著自己。看到自來也不明白自己的問題,我就開始吸了一大口的氣。

「是我差一點被九尾查克拉侵蝕的事?還是遇到爸爸的事?還是被忍者綁架的事?還是自己和忍者打斗的事?還是當自己看見院長和其他人死亡的事?」自己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以後,自己就開始喘氣了。這一次應該是自從自己和我愛羅說話以後,第一次說了那麼多的時候吧?

對于鳴人一連串的解釋,自來也只是睜大眼楮看著鳴人。剛才鳴人所說的一切,真的只是在那短短的兩個小時內,全部都發生了嗎?而且,鳴人知道自己剛才差一點被九尾的查克拉侵蝕?最重要的是,鳴人口中竟然提起了‘爸爸’這兩個字?!

「爸爸?鳴人,你知道你爸爸是誰嗎?!」自來也沒想到本來打算暫時瞞著這孩子的秘密竟然提前被這孩子發現了。這樣讓鳴人知道他的父親是誰,那樣他會恨水門嗎?會恨他為了村子而拋棄他自己的兒子嗎?

「爸爸就是爸爸。不是嗎?」我會想起剛才爸爸和自己所說的話,意外的發現他其實和自己說關于他的事情並不是很多……果然20分鐘的父子相處時間,對一生中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父子來說,是很不充足的。因為我有很多的‘不知道’想要問他,只可惜他已經不能回答我那些很多的‘不知道’了。

听到鳴人給了自己一個那樣不明顯的答案,自來也就猶豫自己是否應該繼續追問關于‘爸爸’這個話題了。因為以鳴人的答案來猜測,他也許還不知道他的爸爸就是那個著名的金色閃光,木葉村的第四代火影大人,波風水門。所以自己還是不去揭開這個謎團比較好。

「爸爸的姓氏應該不是漩渦,才對。所以為什麼自己的姓氏會是漩渦呢?」在自己的眾多的‘不知道’里中,我一直對這個感到很好奇。沒有記錯的話,村子了的大家都叫四代火影大人,波風水門。如果是那樣,為什麼自己不是波風鳴人呢?

「呃……」不小心听到了鳴人的‘自言自語’,自來也這個時候已經確認了這個孩子已經知道他的爸爸是誰了。不過現在又出現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鳴人的問題……鳴人是希望自己會回答他的答案呢,還是那小鬼純粹在喃喃有詞罷了?

我和自來也兩人都保持了沉默一陣子,兩人都不願開口說話。其實我們兩人都不說話的原因,是我們都不知道可以向對方說些什麼吧?

「鳴人,你听我說……」自來也鼓起勇氣本來想要和鳴人解釋水門的作法,可是就被鳴人的一句‘算了’打斷了他的話。自來也輕輕地放下鳴人,然後用手模著那個已經僵硬的頭發。「真的不想知道嗎?」自來也心想,這孩子是有權利知道為什麼吧?所以自來也想要讓鳴人改變主意。

鳴人微微的抬起他的頭,看著自來也。然後就慢慢地說出一句話。「即使知道了,能改變嗎?」對于鳴人的問話,自來也先是愣著一下,後是淡淡的冷笑。自來也笑自己,竟然沒有一個四歲的小孩子成熟,笑自己竟然那樣不信任鳴人。

「確實已經改變不了了……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所以此刻的你才會在我身邊。」自來也第一次在鳴人的面前用著悲哀的語氣淡淡的說道,這一次,自來也很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通過風聲把自己的心聲傳達給冥界的水門和玖辛奈……

自來也說的話,我每一句都很清楚的听進耳。自來也說的沒有錯,就是因為種種的事情會發生,所以到頭來,我和自來也才會來到了這個結局的世界。

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我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漩渦鳴人的?是在我醒來的那一個時刻開始呢,還是其實我一出生就是這個世界的漩渦鳴人了?而自己知道的那個‘漩渦鳴人’是不是還會存在于另外一個平行世界,過著一個自己不知道會是如何的生活呢?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可是卻沒有一個適合的總結。因為當自己會給自己下一個定論時,自己的內心深處就會想出一個更合理的理由去反駁我之前的定論。就這樣,我自己內心的辯論直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一個真正的答案。

不過,如果是自己在這個世界醒來時,自己才變成漩渦鳴人的話,那樣之前這個身子的漩渦鳴人又去了哪兒?自己知道凡人的區區一個臭皮囊的身子是應該支撐不了兩個完全不像似的靈魂。所以或許真正的‘他’突然間不見了,也就是不小心死了,所以自己才能進入他的軀體,讓我這個不是真正的‘漩渦鳴人’替代著他的位置。

還是說,這個身子的漩渦鳴人在我的來到前,其實還是活著的,可是當自己沒有科技證明的穿越時,我的靈魂不小心把真正的‘他’的靈魂從他自己的軀體里給踢開了,然後替代了‘他’做這個世界的漩渦鳴人?

可是,除了自己可能不小心‘殺’了‘漩渦鳴人’以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說法。如果自己從另外一個方面想的話,如果……只是如果自己一出生就是漩渦鳴人了呢?那樣,自己應該就沒有‘殺’死真正的漩渦鳴人,因為自己本來就是漩渦鳴人了。可是自己的記憶中卻有著幾年的空白。一個普通嬰兒,應該不會有記憶吧?所以這個說法並不是不合理。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自己上一世的記憶,真的是我真正的記憶嗎?還是那些其實都是自己為了讓自己在梨花的軟禁生活沒有那樣痛苦所以才幻想出的一個虛幻世界。畢竟我的‘上一世’的記憶里的‘夏天’,是一個整天被人欺負的小孩,同時他也是一個沒有看過《火影忍者》的小孩。只是從同學里听到一些關于這個動漫的消息罷了……

加上,這里的人都不知道‘華語’是什麼語言,所以不可否認,也許‘華語’只是一個自己幻想出來的語言罷了。

也許,自己的內心知道自己是個九尾的人柱力,也是因為很久以前的自己,很早就意志到體內有著九尾狐的存在,所以才會知道這個‘劇情’。

而且,自己醒來的那一刻時,自己沒有感到不合適,或是什麼奇怪的感覺,甚至自己覺得那個身子(漩渦鳴人的身子)本來就是我自己的東西了。我不明白梨花的語言,是因為梨花不曾教導自己任何語言,所以不會。就是因為不明白這里的語言,所以我才會幻想‘華語’的存在吧?

而且,自己知道關于《火影》世界的東西,幾乎是木葉的大家都知道,要不然就是自己可以偶然發現的東西。也許自己根本就沒有上一世的記憶吧……

可是自己又怎麼知道宇智波兄弟的存在呢?而且自己也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個夜晚里,宇智波一族會滅亡……這個將會是事實呢,還是純粹我個人的幻想?看來自己得等到宇智波是不是會不會滅族才能肯定一下,自己是不是患有精神病。

我搖搖頭,強逼自己不要再深入這個問題了,以免自己越陷越深,直到最後自己也找不到原本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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