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42】 回歸

作者 ︰ 夏ソ夜空

()(兩年後,我們鳴人六歲啦!)眾︰時間轉變得好快!空︰嘛,大家看一些鳴人四歲的故事應該看膩了吧,所以我們就去找小強們去了啊!

今天,自來也和我說了一件讓我很驚訝的事情。(鳳舞文學網)「小鬼,今天我們的目的地是木葉村!」他是那樣和我說到的。讓我驚訝的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平時沒有一個明確目的地的自來也竟然那樣明確今天的我們會回到木葉村;第二個原因,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木葉村,是我的村子,至少是我在這個世界清醒後,發現自己已經轉世變成‘漩渦鳴人’了,屬于著這個叫‘漩渦鳴人’的村子。這個村子,說實話,痛苦的回憶比美麗的回憶來得多,可是這就不代表自己沒有在這個村子里留下任何的美好回憶。至少,這個村子還有著那個慈祥的三代爺爺,一對奇怪的宇智波兄弟,還有一個會把我當‘人’看待的理惠。

在我和自來也兩人路過村外的森林時,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似乎是一個屬于我的習慣,我抬頭仰望著無邊的天空。午後的天空很藍,很干淨,不少人都是常用這個藍色形容我的眼眸。他們時常說,我的眼楮就和此刻的天空一樣無邊;比深崖還要深邃。對于他們的‘贊美’我也只是冷冷的笑笑回應他們的話。

金黃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暖暖的灑在我的身上,看著那束不刺眼的陽光,自己只是在心中淡淡的冷笑。我不喜歡刺眼的陽光,它們是屬于光明的,對于我這個黑暗生物來說,它們明亮的照射會把自己的‘惡’赤luoluo的展現出來。可是最為諷刺的是,自己頭上的發色卻和我厭惡的陽光有著相似的顏色。

兩年前,自己初次和自來也出村子的時候,也是有著這樣溫暖的天氣。陽光明媚的午後,蔚藍色的天空掛著棉花般的白雲,那時候的自己心情有初次郊外的雀躍,同時有著和自來也一起出村子或許會自己會被自來也害死的緊張。

現在愉快的兩年已經不經意的從我的手柄中流失了。失去的時間是不能再追回了,我能做的也只有抬頭挺胸的往我不熟悉的遙遠未來前進。

過去的兩年里,我可以體驗到一些‘普通’小孩子會有的一些童年。我認識了一個和自己一樣被稱為怪物的我愛羅、看到了自己那個不稱職卻一直都在愛著自己的爸爸、知道了不少沒有把我當成‘怪物’的行人、體驗了不必每天心想自己第二天早晨能不能睜開自己雙眼的感受。

這兩年的時間,雖然沒有改變自己很多,不過至少,本來以為在我的臉上消失已久的笑容,已經開始一點點的恢復在我的臉上。不過自來也堅持認為我還是處于面癱表情。我的表情或許是改不了,可是至少現在的我,在自己內心笑的幾率比自己還在木葉村時來得多了。

和自來也在一起的兩年里,自己也變強了不少。在自來也有意無意示範和九尾的隨意教導之下,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必靠著九尾的力量也可以打到一名忍者。了結著我的敵人時,我冷血的表情有時都讓自來也又贊又恐懼。自己曾在他的睡夢中听過他對于自己的意見,他說自己是個天生的忍者,同時也是天生的‘獵人’。因為沒有多余沒有感情的自己可以不加思索的直接結束敵人的性命。九尾听到自來也那樣說我後,他就嘲笑式的笑自己,我的反應也只是淡淡的冷笑。我真心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變成一個自己以前害怕的‘怪物’。

兩年前的自己以為自己將會永遠離開木葉不會再回來那個讓我恐懼的地方了,可是自己總不能一直逃避現實。現實就是要我們去面對的,因為我們終究會回到自己的原點。就好像現在,自己和自來也一起在外流浪的兩年了,最後因為三代爺爺的一聲命令,我們還是回到了那個讓我愛又恨的故鄉——我的木葉村。

(離木葉大門5公里的大樹上)

「哎呀!經過了兩年的時間了,木葉村還真的沒有改變啊!你說得對不對啊?小鬼。」身穿著紅綠色和服的白發叔叔斜斜的靠在離村口不遠處的大樹上,一頭濃密的白色長發任由微風吹散,臉上露出了懷念同時悲哀的眼神。他的頭上有著一個頭額,寫著‘油’的字,臉上有著兩條像似淚痕的涂鴉。雖然有著一頭的長發,可是這卻不能掩飾著他是個英氣男子的事實。

「不知道。」在那個白發叔叔的身旁的一個大約只有四五歲大的小孩冷淡的回答那個白發叔叔的問題。那個孩子有著美麗的金發,耀眼的藍曈。或許是在猛烈的陽光照射之下產生的心理作用,在那雙蔚藍的眼瞳有時甚至能看到那孩子的眼瞳中閃過的紅鋯石般的紅曈。他的臉上兩邊有著淡淡的胡須式胎記,可是這卻不能影響他臉上的秀氣。

冰涼的的春風朝著他們的面孔吹過,大風卷起了四周的落葉,在他們的四周飄落。落葉像似美麗的女孩子們一樣在他們的四周翩翩起舞,目的就是想要討取他們的歡心。兩人的長發因為風兒的關系都被吹得微微的凌亂,也是當事人的他們卻無心管理他們的頭發。

「要回去了嗎……」那個金發小孩帶著感嘆的語氣輕淡的說道。他在說著這一句話時,似乎是自然界為他剛到悲哀也是,本來不是很大的風慢慢的變得狂野起來,讓在樹上的那個金發小孩失足而被被狂風吹下來。

在那一剎那時間,金發小孩也沒有失去臉上的冷靜只是急忙的將查克拉集中在自己的右手上,然後就用這自己的右手,單單一只手掛在樹枝上。接著他就將自己的查克拉集中在他的腳上並借助著大風的威力搖晃自己瘦小的身子,直到自己的腳成功觸模到樹干上。

在樹上的那個白發叔叔看到金發小孩失足時,自己沒有動搖去救那個小孩子。雖然他知道那個孩子並不是那樣弱不禁風,可是看到他的身子往下跌的時候,他的心情就像似自己跌入深谷一樣。看到金發小孩沒事了,那個白發叔叔也只能安心的嘆了口氣。

「鳴人你這個小鬼沒事嗎?!」那個白發叔叔大喊。

听到自來也的叫聲,我只是閉上眼楮,用著自己的身子快速的跑下那棵樹。‘果然跌下來的感覺和自己跑下來的感覺不一樣啊!跌下來時有種不踏實的感覺,可是在自己跑下來時,雖然有著類似一樣的速度,可是卻感覺不到那個空虛的感覺了。’我抬頭看著在高處的自來也,然後用這自己普通的語氣說,「還活著。」自己故意不大聲回答自來也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自來也一定會不喜歡自己這個答案的。

在我自己落地的不久後,自來也也瞬身回到了地面上。「小鬼,沒事吧?」自來也又再問著同樣的問題。可是這一次我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沒事。

「沒事就繼續往前走吧!今天你這個小子已經拖延了我們不少時間了!不是突然間停止不動就是停下來假裝休息,要不然就是爬樹看風景!我知道你不想回村子,可是你這樣的舉動也太明顯了吧?!」自來也氣沖沖的說道,然後不顧著鳴人的無謂的掙扎,直接一手提著鳴人繼續趕路。

30分鐘後,自來也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圍牆,入口就只有中間的那道大大的門口。門口上還有著著大大的火的字,讓行人知道這個圍牆里面的村子就是火之國的村子,也是五大國里面最強大的忍者村——木葉村。

自來也和前面的守門忍者說了幾句話後,那兩名忍者就很樂意的直接放我們進入村子里了。雖然自己一直都在自來也的背後,盡量避開不必要的麻煩,可是那些忍者還是認得出自己是木葉村的‘怪物’。或許是他們不敢在自來也的面前放肆,所以自來也在他們的面前時,他們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很歡迎自來也的歸來並無視在他身後的我。

當我們走了一段距離後,耳尖的我听道了他們煩惡的說,「哼!沒想到那個怪物也回來了啊!」他們果然還是知道自己是村子里的怪物,木葉村的禍害啊!看來自己本來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又要回復兩年前自己沒有離開這個村子時的那個狀況了。自己那樣想到時,除了嘲笑,就沒有了其他感情。

自來也帶我來到了三代爺爺的辦公室里。看到許久不見面的三代爺爺,其實我自己也不怎麼感性。理由是什麼自己也不知道。或許和自來也流浪的那些日子,外面的刻薄現實生活已經讓自己僅有的一點點人性也完全侵蝕了。「三代爺爺。」我用著平淡的語氣和三代爺爺那樣說。

看到我以後,三代爺爺就疏散了周圍的暗部們,然後直接把我當這洋女圭女圭一樣直接抱著我。「鳴人,歡迎你回來!」三代爺爺激動地說。我用著我因為被三代爺爺勒得不能呼吸而開始僵化的身子慢慢地回抱著三代爺爺,然後還是用著我平淡的聲音對三代爺爺說,「我回來了。」

「我知道打擾你們的‘感人’的聚會是個不禮貌的事,不過老師,你那樣急忙的叫我們回來的目的是什麼?」自來也的話讓三代爺爺終于肯放開我的身子了,也讓我有機會可以呼吸。

「鳴人已經六歲了吧?」三代爺爺說著時,他就看著我然後皺起他的眉頭。「雖然看不出他已經六歲了,可是他確實六歲了。」三代爺爺繼續說道,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三代爺爺說這一句話是在催眠著他自己呢?

「他是時候上忍者學校了。那樣他才能自衛。」三代爺爺那樣對自己和自來也說道。對于三代爺爺的說明,自己和自來也都沒有表示什麼,只是等著三代爺爺的下文。

三代爺爺吸了一口的煙,然後吐出來。「一個星期後,學校就開學了。我已經幫鳴人報名了。」三代爺爺繼續的說道。而我們兩人還是繼續的沉默。「所以鳴人必須留在木葉村。」雖然自來也開始露出擔憂的臉色,可是當事人的我還是不說話。我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改變不了三代爺爺的決定吧?

「鳴人,你會搬回來和自己住。」三代爺爺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自己終于給三代爺爺一些沉默以外的反應了。「我拒絕。」我直接那樣對三代爺爺那樣說。自來也似乎已經猜到自己會有著這樣的決定了,所以看起來並不是很意外。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知道四年前,當三代把‘怪物’的自己接到他的家中時,這已經引起了不少三代爺爺的下屬的不滿。只不過,因為那時候的自己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放抗,所以自己就只好委屈三代爺爺,自己住進他溫暖的家。

可是此刻的自己已經六歲了,而且在這兩年里,自來也的無意‘訓練’之下,自己還是知道在這個忍者的世界里,要如何自己照顧自己的方式。「我要自己一個人住。」不是命令也不是請求,我只是像在述說一個事實的語氣直接和三代爺爺的說道。

或許知道他改變不了自己的主意,三代爺爺並沒有反對自己的‘請求’。「自己一個人住,那樣你還要什麼嗎?鳴人?」三代爺爺的眼神好像是期待著自己還會再要求其他的東西一樣的看著我。

自己想了一會兒,然後又再開口的說,「我的房間可以是組屋嗎?比較容易清理。」我那樣對三代爺爺說。我會提出這個話是因為自己擔心三代爺爺會因為愧疚所以幫自己找個大間的屋子居住。我想要那種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的房間就行了。太大間的屋子只會提醒著自己是多麼的孤獨的。

「是這樣嗎?還有別的嗎?像找個佣人幫你整理屋子之類的?對了,錢和日常用品是絕對少不了的事!那些都會定期送到你家門口!」三代爺爺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又再看著自己「還有別的嗎?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的!」三代很認真的對自己說。

恐怕自己要辜負三代爺爺的期望了。我微微的搖搖頭表示除了這些,其他的東西自己就不用了。「其實,錢財可以不用……」我還沒說完,三代爺爺的那雙和冤鬼一樣的眼神讓自己沒有把我要說的話說完,「就這些好了。」我立刻轉變自己要說的話,三代爺爺的眼神才恢復正常,大概。

說實話,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想到三代爺爺還會支付自己錢財啊!原本自己只是希望有個地方可以睡覺罷了。其他的對自己來說已經是多余了……我根本就不覺得三代爺爺給予自己的錢財自己能用哪兒。我不覺得木葉村的大家會把他們的食物賣給‘怪物’的我吧?現在的自己只好把三代爺爺給自己的錢財收好,以後找個機會還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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