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課室前就猶豫自己是否應該敲門進課室,還是趁機逃跑回家。(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漩渦鳴人!」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已經錯過了自己可以逃月兌的時機了。
我向自己對面的伊魯卡老師鞠躬一下,然後又再面無表情的等著他的訓話。「你怎麼遲到了?!」伊魯卡咬牙的說道。九尾因為我的關系,透過了我的眼神,看到了伊魯卡的反應。他在我的心中描述說,‘或許因為伊魯卡還察覺到他現在是為人師表,所以才沒有做出想要掐死我的動作吧?’對于九尾的說法,我也只是淡淡的笑笑敷衍著九尾。
「沒有遲到。」我確實沒有遲到,自己來到學校時,鐘聲剛好響起,所以基本上,自己應該不算是上課遲到。我冷漠的回答伊魯卡以後就直接無視他了。沒辦法,現在老師就在自己的面前,所以我想要逃跑也不行,這也只能怪自己不會捉緊時機。
看到我離開,伊魯卡並沒有說什麼,也許是不知道可愚蠢說些什麼吧?不理睬我身後的伊魯卡一直的在變臉中,自己只是拉開門,然後走進課室。遲到的人確實能夠引起大家的注意力。當我一拉開門以後,本來還很吵鬧的課室直接變得鴉雀無聲。可是大家看到其實就是自己的時候,他們就很怨恨的看著自己。有些男生甚至已經卷起他們的袖子走到自己的方向來了。
「怪物,你終于有膽子來學校了嗎?」那些男生慢慢地走來自己的面前,作勢想要和自己開始打架。
‘卡’一聲,接著伊魯卡就直接走進班上了。雖然他看到了那些男生想要毆打鳴人的樣子,可是當那些男生都緊張的直接跑回座位時,伊魯卡心中就不覺得他有那個必要去責怪他們,反而有點慶幸他們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伊魯卡吃驚的搖搖頭,否認他自己剛才的想法。「鳴人,你就回座位吧!」其實,伊魯卡還想問鳴人是否有沒有被那些男生欺負的,可是嘴巴就是遲遲不出聲。
伊魯卡看到鳴人老實地走到宇智波佐助的身邊然後坐下來時,伊魯卡就感到很煩惱。村子里的怪物和村子里的名門家族宇智波的後裔兩人坐在一起……後果,伊魯卡確實難以想象出來。伊魯卡現在只是希望如果宇智波一族的人知道佐助和鳴人兩個人坐在一起也不會在意啊!
(佐助和鳴人這兒)
「鳴人,你怎麼遲進班啊?」佐助不滿的問著他身邊的那個金發男孩。剛才佐助想要進班之前就已經注意到鳴人和昨天的那個像瘋子一樣不停地在大喊的那個白發叔叔在一起出現在學校範圍了。可是上課時間已經到了卻還沒有看到鳴人的身影確實讓佐助擔心了一下。看到剛才鳴人若無其事的走進班上時,佐助自己覺得他白白的為鳴人擔心了。‘那個天然呆的人怎麼可能會出事呢?!’
我轉過頭看著佐助的好奇眼神,本來不想說話的我直接停頓了一下,然後回答佐助的問題,「因為雛田的關系吧?」我是那樣的說道。自己遲到的其中一個原因確實是因為我看到雛田在自己的面前暈倒了,所以把她送去醫療室時花了一些時間。不過,回想過來,自己也許會遲到的另外一個原因應該就是自己一直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進班的事吧?
听到鳴人那樣說以後,佐助想了一下那個名叫雛田的人物會是誰。想了一陣子,佐助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那個一直看著鳴人的那個靛色頭發的女孩子。如果佐助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女孩子應該就是木葉名家的日向家族的長女吧?「我們班上的那個日向雛田嗎?」為了確認,佐助直接問鳴人。
鳴人似乎看著自己發呆一下,然後遲疑的點點頭,他的眼神也似乎正在問著自己‘你怎麼知道的?’頓時讓佐助感到有點無言。佐助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得出那個面癱的眼神交流啊!佐助應該感到高興還是嘆氣呢?高興或許是因為自己能明白那個面癱的意思;嘆氣就是因為自己竟然能明白一個面癱的眼神代表著什麼意思!佐助沒想到自己會明白啊,這代表什麼意思呢?難道他明白面癱語言?!
看到佐助類似在嘆氣中,自己也很好心的沒有去打擾著佐助的沉思,只是手不知覺中的動了起來,然後把伊魯卡所說的話一一都寫在紙張上。
「你在畫什麼?」佐助因為剛才正在胡思亂想時,錯過了伊魯卡的一些課程,本來看到鳴人似乎一副認真听課的樣子,所以就估計鳴人會寫下一些筆記,可是當佐助仔細的看著鳴人手下的筆記時,自己只是感到很疑惑。因為鳴人寫著的東西,佐助自己完全看不懂。一點都不像日文的感覺,因為字體比較方塊化。比起寫字比較像在畫畫。
我听到佐助那樣說以後,我才看著自己剛才說寫下來的筆記。原來習慣是個很難改過來的問題啊!以前的記憶中,自己在上一世應該用這個字體寫字有著八年的歷史了。沒想到自己會在處于半發呆狀況時,不知覺中把伊魯卡所說的東西全部都寫成華文。「是……華文?」我不確定的回答佐助的話。自己還不確定華文是否存不存在,所以自己不是很確定我那樣回答佐助時不時算個答案。
對于我給與佐助的答案,佐助只是皺著眉頭一下然後把自己手上的紙張直接拿起來了。「看起來很復雜的樣子啊!比起寫字,比較像在畫畫的感覺。」對于我的‘華文’字,佐助是那樣給與自己意見的。「這個會是什麼字呢?」佐助在自己的紙張上指著‘苦無’的字。
「苦無。」我簡單地回答佐助的話。我回答完以後,佐助又再指著另外一個字,「忍術。快速、警戒、查克拉、結印。」佐助的手指一直指著不同的字,我也直接和佐助說了這些字的日文讀音是什麼,可是卻沒有告訴佐助這些字的讀音在‘華語’上是不一樣的。因為如果自己那樣做,太麻煩了。
佐助沒想到鳴人竟然會知道一個自己從來都沒有听過和看過的語言啊!這個讓好學的佐助感到很新奇,也極有興趣。「那個,‘華文’就和日文一樣讀音嗎?」雖然鳴人和自己說了這些字的讀音都是日文,可是不同的字,應該帶著不同的讀音吧?這樣才是不同的語言。
「不一樣。」我直接回答佐助的問題。本來自己想說‘一樣的’,那樣自己或許可以減少佐助好奇寶寶的心情。可是又覺得自己那樣說,會太對不起‘華文’了,所以最後還是改口說實話。果然自己那樣說以後,佐助就帶著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希望自己可以教導他‘華語’。
我閉上眼楮不想看著佐助那副‘好學’的眼神。我自己都不確定‘華語’這個語言是不是確實存不存在啊!即使在前世確實存在,可是在這一世應該沒什麼管用吧?畢竟都是兩個不同的語言。所以即使佐助學了,也只能和我溝通吧?加上,我自己上一世的教育也不是很好,所以知道的華語字也只是一小點皮毛罷了!
不想讓‘好學寶寶’對我有太大的期望,我就直接澆散他的熱情了。「我只會以一些罷了。」我那樣說以後,佐助不但沒有放棄,然而一臉執著的看著自己。‘難道剛才我的話,引起了反作用?’我嘆氣,然後只好面對著現實。
看到鳴人又再無意間的嘆氣,佐助很理智的直接無視鳴人的反應。佐助沒想到鳴人竟然懂得別種語言啊!佐助還以為這里只有日語一種語言罷了耶!現在鳴人如果教導自己這個所謂的‘華語’的話,那樣以後自己能夠秘密和鳴人一起溝通,而且這也能變成密語了!加上,多學會外國的一個語言,對自己來說只是好處多過壞處。「鳴人,可以教我,這個‘華語’嗎?」佐助一臉期待的看著鳴人。當然,佐助又再無視鳴人那個怕麻煩的眼神。
最後看到自己沒有辦法不去理睬那個‘好學寶寶’我就只好雙手舉高大喊投降了,「你要學讀音,還是字體啊?」我希望佐助只想要學讀音就行了。因為這樣比較容易教導。不過,佐助應該會直接選擇兩個都學的選項吧?
佐助被鳴人那樣問以後,他自己確實考慮了一陣子的時間。‘如果自己只學習一樣東西的話,那樣或許會比較容易。可是身為宇智波的自己是不會偷工減料的!直接學正宗華語,那樣比較有意義!’佐助心想,然後就熱忱的對鳴人說「兩個都要學!」
和預想中一樣,佐助確實兩個都想要學。「嗯。」我敷衍的回答佐助的話,然後直接把我的華文筆記轉換成日文,以免自己又再吸引另外一個‘好學寶寶’,或是伊魯卡會錯以為自己只是在畫畫中。
(下課時間)
伊魯卡的節很快就已經結束了,我把我手中的日文筆記直接放在佐助的面前。「剛才的筆記。是日文。」等到佐助接過那個筆記後,自己就拿起書包準備找空隙讓我可以逃課。
「喂!你要去哪里?!」佐助捉著我長長的衣袖,不讓我輕易的離開。學著自來也的招數,我直接面無表情的走到佐助的身邊,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逃課。」這兩個字。也許是听到我說什麼,也或許幼小的他經不過自己的‘調戲’所以他直接吃驚的放開了他的手讓我有機會逃月兌。
跑出了課室後,看到自己的身邊沒有任何人,所以我就直接利用瞬身術跑到學校的屋頂上。把自己的書包放在一旁,我就走到圍欄邊,仰望著天藍色的天空,享受著寧靜的涼風。‘現在的時候很適合睡覺啊!’我心想,然後就直接用著自己的書包當成枕頭,身體直接躺在學校的屋頂上了。
雖然緊閉上自己的眼楮,可是身心上的自己並沒有在睡覺。我只是在凝听著自己周圍的聲音。大自然的聲音、那些影子的聲音、還有學校里面傳來了各式各樣的聲音……我總是覺得自己完全不能和校園的這些聲音融合起來。我和學校之間的關系就好像水和油一樣互不相容……
我就這樣直接在屋頂上待到放學鐘聲響起,自己才拿起我的書包,漫步的走回家……我的平淡的一天,又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