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54】 包扎

作者 ︰ 夏ソ夜空

()我清醒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慢慢地從東邊升起來了。(鳳舞文學網)而自己已經不是在冰冷的地板上跪著哭泣,而是躺在自己的溫暖的床上,正在床上看著太陽正在升起的風景。‘難道已經第二天早上了嗎?’自己何時睡著了,我都不知道啊!

我走下床,然後在自家的範圍盲目的走了一下,自己卻沒有看到那個黑發男孩出現在自己家的周圍。只不過當自己再到處走走時,倒是在飯桌上找到一張不顯眼的字條。字條上面簡單的用著潦草的華文寫著,‘我幫你請假了’這個六個字。我看了那張字條後,我就把順手丟進附近的垃圾筒里面。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覺得很慶幸。現在自己或許真的不能也不敢面對佐助吧?昨天的自己竟然突然間,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的在他的面前大哭起來了。大多數人看到這樣的情況的話,一般來說,他們都會感到困擾吧?我回到自己的床上,然後坐下來。我對著空氣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自己的天花板。

‘我來到木葉後,發生的事情還真多啊!’我語氣帶著感慨的說道,可是和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完全不一。明明自己心里就覺得很酸痛,可是為什麼自己卻表現不出來呢?

我站起來,走到浴室那兒去。看著鏡面里的那個金發男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我的右手輕輕地模著鏡片上的那個臉孔。那是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臉;即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臉孔。我輕輕地撫模著鏡子上那張臉孔的蔚藍色眼楮。

不知覺中,另外一個畫面頓時重疊在那雙蔚藍色的眼楮上面……本來和海洋一樣蔚藍的眼眸變成了和鮮血一樣的赤紅色,亮眼又鮮美的赤紅色眼眸。而且那個赤紅色眼眸的男孩子就好像從鏡子的世界里面一直的在看著自己。雖然知道對面的那個男孩子就是自己本人,可是為什麼他就帶個了自己陌生感呢?

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滑,手指從本來還處在赤紅色的眼眸,變成去到那三雙淡淡的胡須胎記。這就是象征‘漩渦鳴人’的其中一個特征,三個像狐狸胡須的胎記。難道,自己真的是漩渦鳴人了嗎?可是真正的鳴人應該不會有以前的記憶的吧?不!對正常人類而言,是根本不會存在哪些前世的記憶的。

所以到最後,現在有著夏天的記憶的自己,是那個叫夏天的赤眼怪物呢,還是現在木葉村民都憎恨的九尾狐人柱力——漩渦鳴人?還是說其實自己根本就是一個不存在的生物?

‘鳴人,不管現在你是誰,你現在就是我的兒子。是我獨一無二的兒子。不管以前的你是誰,現在的你又是誰,你就是你自己。同時也是我,波風水門的兒子。明白嗎?’仿佛是在安慰我凌亂的心情一樣,上一次‘爸爸’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再次回播在自己的腦海中。

‘不論自己是誰,不管我以前是誰,我就是我……嗎?’我帶點淒涼的笑容看著鏡子反射出來的那個男孩子的臉孔。這個軀體有著和‘爸爸’一樣的金發藍曈,和‘這一世的媽媽’一樣的面孔;可是卻有著不一定是不是他們兒子的陌生靈魂。「我……是誰?」我問著鏡子中的我,可是卻沒有答案從那個男孩的口中出來。

看著那個已經變得越來越陌生的臉孔,我已直接抬起自己的拳頭然後狠狠的空手敲破那個鏡子中的自己。可是鏡子中的自己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變成了數百個小小的自己。鏡子上的裂痕殘留的血跡,像淚痕一樣一條筆直的線滴下來。我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一陣刺痛感馬上就傳到我的神經系統。原來破碎的鏡片深深地扎進了自己的指關節,我的血淋淋的手掌頓時看以來意外的刺眼。

「人類,你是誰有那麼重要嗎?」九尾反問我,他語氣中似乎是在隱忍著他的語調。對于九尾的問題,我並沒有回答他的話,不是自己不想要回答,而是已經不知道有什麼答案可以讓自己使用了。我放下來自己已經快沒知覺的手,然後我的就背對著牆壁,接著仿佛身體已經癱瘓了一樣我直接倚靠在牆上。我閉上自己的眼楮,只是靜靜的等待九尾接下來會和我說些什麼話。

或許看到自己久久不說話,九尾就又再開口說話了,「對我來說,你不是一個‘怪物’。」九尾那樣說。「對那個叫自來也那個猥瑣監護人來說,你就是小鬼。對那個三代火影來說,你就是他必須照顧的孩子。對四代火影來說,你就是他的兒子。對宇智波佐助來說,你就是他的朋友。對宇智波鼬來說,你就好像個弟弟般的存在。對……」

九尾開始搬出很多我認識的人物出來。我微弱的雙手想要關上自己的耳朵,九尾所說的一切,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可是自己就沒有辦法面對,所以就會去否認他們的存在。只要自己完全否定了他們的存在,那樣自己就可以不用害怕受到傷害了。

因為自己已經結實的被包扎起來了,所以和那些傷害隔離起來了,不是嗎?可是越把自己緊緊包囊起來,自己得到的氧氣就越稀少。把自己關在里中的我已經開始痛苦的窒息了。我應該繼續讓事情保持著這樣的局面,還是打破自己的圍牆?

「這些全部,都是你自己!都是說明了你是誰的證據。你還想要否認什麼?!」原本還在胡思亂想被九尾突然間的大吼給嚇著了。「你不是任何人,確實。因為你就是你。只要你別去想那樣多就行了。因為只要你這個人類開始胡思亂想了,很多本來很簡單的事情也變得極度復雜!尤其是很多的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有必要復雜化!」自己第一次听到九尾一次性說了那麼多話,頓時讓自己不知道應該要想什麼。

「想?!你這個人類還需要想什麼?你要的東西,什麼都不去想直接去實際行動就好了!你這個人類只要開始‘想’就是我頭疼的時候了!如果你自己胡思亂想,卻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的話,老子睬你都傻!可是,你要知道我這個尾獸現在是在你的身體里面。你這個小鬼的想法又那麼大聲已經把我弄煩了!」九尾又再繼續的大吼。

我听到九尾那樣說以後,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才開口緩慢地說「我會盡量不去想太多東西……」會說盡量是因為自己不肯定自己是否能不能辦到。所以才會給九尾一個這麼不肯定的答復。不過至少這個答復比自己完全拒絕九尾的結果還要好吧?雖然不肯定不過至少自己會盡力……吧?

我抬起手看著我那個已經快要慘不忍睹的右手。那些破碎的鏡片仍然殘留在自己的指關節上,可是我的血已經開始凝固變成紅褐色了。如果自己現在把那些鏡片拿出來的話,原本已經凝固的血液應該就會散掉了吧?雖然我自己不是很介意把那些鏡片繼續留在自己的體內,可是九尾大吼的讓自己把它們拔出來。

比較大片的鏡片,自己很輕易的用手把它們拔出來了。可以對于那些比較細小的碎片,這就讓自己感到很煩惱。

‘叩叩叩’就在自己感到煩惱的時候,我就听到有人正在敲著我家的窗戶。也許沒有听到我的聲音,我听到那個‘敲門’的人直接打開了我沒有封鎖的窗口,然後直接大搖大擺的走進我的家。我慢步的從浴室里走出來,然後看著那個利用我家的窗口闖入我家的人會是誰。

一個穿著暗部服飾的忍者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個人的臉上雖然穿著典型的木葉暗部的動物面具,可是靠著他所散發的氣息,我就大約猜得出那個人會是誰了。只是他出現在我的面前的目的會是什麼呢?難道三代爺爺又再安排給他一個有關于自己的新任務?

「怎麼是這種奇異的表情啊?有那麼不歡迎我的到來嗎?」卡卡西看到自己面前的那個面癱小孩的臉色似乎出現了那些一小小的變化了,就有個沖動想要戲弄他面前的那個金發小娃。‘或許他是水門老師的兒子的關系吧?’每一次看到卡卡西看到鳴人那頭金色的頭發時,他就會回想起以前自己的那一個班和水門老師一起出任務的時候。那時候的老師,即使是背影也是那麼光輝的……

我沒有回答那個叫旗木卡卡西的暗部,只是直接走到廚房里面去,然後拿出兩杯橙汁出來。一個放在我自己的面前,另外一個就放在卡卡西的面前。可是正當自己的手正在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下的時候,卡卡西突然間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腕,使到自己一時失手把裝著橙汁的杯子打翻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卡卡西高舉著自己那雙已經開始凝固的右手,然後凶惡的瞪著自己。

不明白卡卡西為什麼會出現那種眼神的自己也只是很敷衍的回答卡卡西一句話,「被鏡片扎傷的。」不過是因為自己故意打破鏡片所以才會讓自己被扎傷的。當然最後那一句,自己沒有說出來。雖然自己有輕微的自虐形態,可是沒有必要到處宣揚吧?如果讓自來也知道的話,自己應該不得機會獨居了吧?

听到了我的答案的卡卡西只是輕輕地‘哼’一聲。因為帶著那個暗部的面具使到自己看不到他的臉部表情,不過以他的語氣看來,卡卡西似乎心情有點不好吧?

卡卡西看著那孩子完全是血淋淋狀況的右手,自己的手那是在拿著那個孩子的受傷的手。明明鮮血還在不止中,可是那孩子卻好像沒有受傷一樣,完全毫無痛楚表情的看著自己。對于鳴人那樣糟蹋他自己身體的態度,卡卡西感到很不滿。對他而言,鳴人就是老師唯一一個遺留物,必須好好地照顧才行。可是自己應該如何照顧他,如果他自己根本就不會照顧好他自己呢?

看到鳴人的手中仍然殘留著許多細小的碎片,卡卡西就盡量以自己最平靜的語氣問鳴人,「你家的醫藥箱在那兒?」听到卡卡西那樣問到的鳴人就輕輕地甩開卡卡西的手。明白鳴人可能是在找醫藥箱,所以卡卡西並沒有做出太大的舉動了。只是在好好地觀察那個孩子中罷了。

‘以鳴人的傷口來說,利用空手應該是不能完全把那些鏡片一一拿出來的。必須利用小夾子才行。’卡卡西那樣心想時,鳴人就開始利用他的雙手搬來一張椅子,接著就放在他對面的那個衣櫥面前。鳴人爬上那個和自己差不多一樣高度的椅子,然後伸手去到衣櫥的高處那兒。卡卡西注意到鳴人伸出去的那只手正是鳴人受傷的右手時,卡卡西納悶的心想,‘難道他真的不疼的嗎?’

鳴人成功把衣櫥上的醫藥箱弄下來以後,就有點笨拙的把那個體積很大的醫藥箱交到卡卡西的面前。卡卡西打開了那個還未被開封的醫藥箱,然後吩咐鳴人坐在他的對面。雖然照顧一個受傷的小孩子並不是自己現在的任務,不過,拖延一下自己的任務,三代火影大人應該是不會介意的吧?

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卡卡西才成功將鳴人手上的碎片都拿出來。幫鳴人涂上一些黃藥水後,卡卡西就簡單地幫鳴人包扎他的手掌起來。見到自己的‘醫療’已經完工後,卡卡西就輕輕地拍打一下那個金發孩子的頭部,以發泄一下自己心中那小小的不滿。

卡卡西幫自己包扎完畢以後,他就站起來,然後從他的忍具包里面拿出一袋的東西放在自己的面前。「這是三代火影大人交給你的錢。請好好使用。」說著卡卡西就轉身準備離開了。我沒有打算理睬那個準備離開的卡卡西,只是現在的我雙眼正在看著那袋錢……一個對自己沒有用處的錢。

我听到卡卡西打開了我的窗戶,然後跳出去。離開前,他來得及對自己說一句話。「減少你自己受傷的幾率吧!畢竟你的身體原本是屬于你父母的。」說完以後他才真正的離開。

‘身體是屬于我父母的嗎?’對于沒有真正親眼見過我的活生生的父母的孤兒來說,這一句話,應該是卡卡西對于自己的諷刺吧?還是確實處在于好心罷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火影之散落的陽光最新章節 | 火影之散落的陽光全文閱讀 | 火影之散落的陽光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