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理惠都在等待的時候,那個‘敵人’的聲音終于出現了。(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知道自己正在面對著誰的時候,理惠已經喘了一口氣,可是自己依然還是處于那種警戒狀態,只是自己的警戒並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了。「理惠大人,長老有任務想要派給您。」那個‘敵人’也就是一個穿著動物面具的暗部突然間闖進飯廳然後以半跪的姿勢出現在理惠和我的面前。
我在那個暗部的口中發現了一個事情。‘剛才那個暗部說長老?這並不是三代爺爺下令的任務嗎?’這個任務不是三代爺爺下令的。雖然說木葉的領袖是三代爺爺,不過三代爺爺的背後還是有著這些長老們的存在。自己也知道這些長老們一向來都是把自己這個‘怪物’當成他們的眼中釘。
理惠察覺到那個金發的孩子隱隱約約發出的殺氣。‘那是殺過人的殺氣!’理惠心想。不過當理惠回想過來,兩年前的他都已經殺過人了,所以有著如此的殺氣應該不奇怪吧?雖然自己的心底還是恐懼並有點拒絕那個孩子,可是比起鳴人是傳說中的九尾狐人柱力,理惠還是認為鳴人是個六歲的小娃。而且這些大人的事情,一個小孩子本來就不應該打擾。理惠把鳴人抱著並讓他坐騎在自己的腳上。那樣至少那個暗部不會知道殺氣是誰發出來的。
「什麼任務啊?長老們應該很清楚自己已經交過辭職信了啊!而且這幾年自己也遵從村子里的規矩,沒有接受任何任務,更沒有踏出木葉村的一步!」理惠坐在椅子上,然後用這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那個對著他自己下跪的暗部人員。
「報告理惠大人。小的不知道是什麼任務。不過有請理惠大人接收卷軸。」不論理惠對那個暗部說了些什麼,那個暗部就是絲毫沒有想要車離開的打算。最好在無奈之下,理惠悄悄的在自己的耳邊低聲的說道「鳴人,冷靜一下。盡量別展現你的殺氣吧!」然後就把我放在另外一個椅子上。
我听從理惠的勸告,盡量讓自己深呼吸並減弱自己心中的憤怒。我看到理惠已經接收那個卷軸了,可是那個暗部還是不肯離開。也是,身為一個盡責的暗部人員,送信的時候必須等到收信人把卷軸毀了,他們才能離開。
理惠打開了那個卷軸,之後她的臉色頓時變得臉青唇白。理惠氣憤的把卷軸卷起來然後把卷軸丟向那個暗部人員的臉。「告訴長老們,這個任務老娘死都不會接受的!反正我已經是個退出江湖的人士了!我就不信他們能對自己做出什麼事來!」理惠生氣的大喊。
見到理惠已經看了她的任務卷軸以後,那個暗部人員絲毫沒有被理惠的咒罵影響,只是熟練地在我們的面前對著那個卷軸發動起火遁,直到那個卷軸已經徹底變成灰以後,那個暗部才肯向我們說聲‘告辭’這兩個字。
似乎把我當成洋女圭女圭一樣,理惠竟然忘了她的心中對自己的恐懼直接把我抱起來,然後緊緊地抱在她的懷里。「他們怎麼可以那樣對待我?」理惠在自己的背後輕輕地嘟囔一下。只是在她面前的自己也听到了理惠的那個小小‘怨言’。‘到底理惠的任務會是什麼呢?’自己感到很好奇,可是自己知道,如果自己去詢問理惠的話,她應該是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的。放棄了不可能的問題,自己只是繼續看著那個正在發呆的理惠。
‘毒殺田之國的首富,夏樂木’那張卷軸里面就只有這幾個簡單的字,可是里面的內容卻能夠已經收手不去做這些任務幾年的理惠感到很驚訝。‘沒有想到長老們竟然會安排如此的任務給自己。’理惠嘆氣的心想。理惠已經忘記了自己最後一次接過那樣的任務已經是何時的事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木葉丸他爸爸還沒有失去自我的時候吧?那時候自己在執行這些‘冷血’任務的時候,木葉丸他爸都會陪伴自己,任務結束以後就會和自己一起去游走國外的街道。可是現在自己的愛人已經不在了,已經不想在面對任何失去的理惠也只能努力的在保護著他和她之間的結晶。
當理惠正在專心的想著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她手中的小娃已經漸漸的離開了她的手掌心了。等到理惠發現自己的手中已經沒有一個抱偶的存在的時候,她才察覺到自己手中的鳴人已經掙月兌了她的手掌並拿著剛才的那個碗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啊!鳴人,對不起啊!你還要嗎?粥……」看到鳴人那樣的舉動,理惠第一個反應就是如此。正當理惠起身想要從鳴人的手中拿回那個空碗時,不知道為什麼鳴人突然間把碗收進他自己的懷抱里了。
理惠看到鳴人如此幼稚的舉動時,自己很想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笑不出來。理惠的手就一直僵硬在空中,可是理惠自己卻沒有察覺到。或許是見到理惠不會再和他搶碗了,鳴人才面無表情的把那個碗從他的懷中拿出來。「想要的東西就努力去爭取;不想的東西就毫不猶豫的拋棄它。」鳴人把那個碗放在理惠的面前一下,然後再來拿著那個骯髒的碗走到洗手盆的位置。
鳴人為那個碗做完了簡單地洗刷以後,理惠還是愣在剛才的位置,似乎在消化剛才鳴人所說的話。‘不想的東西……就拋棄它……嗎?’理惠的腦海就在回想著這個話。或許是鳴人的這一句話,點醒了自己了吧?本來還是很納悶的理惠一時之前直接心情大轉變了。理惠笑笑的看著那個一直在走動的鳴人,然後找到機會直接將那個小娃抱起來。
「鳴人……謝謝你!」終于,理惠終于能開懷,毫無計較的對著鳴人微笑了。以前本來存在的恐懼也已經完全消失了。‘這孩子真的是玖辛奈和水門的孩子啊!’理惠再把鳴人當成女圭女圭一樣緊緊地抱著他。‘這孩子的味道,和玖辛奈一樣有著淡淡寂寞的味道,可是卻也有著和水門一樣淡淡不顯眼的陽光味道。’雖然鳴人和他的父母不一樣,鳴人是個和他開朗的母親不一樣;和他的陽光爸爸不一樣,他只是個‘不會’笑的孩子,可是他的身上卻能夠明顯的找到那兩個人的味道。
對于理惠突然間的大轉變,雖然自己的臉上沒有表示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顯眼的表情,不過自己確實很好奇理惠到底為什麼會有著如此大的轉變。應該不可能是自己剛才和九尾之間的對話不小心被理惠听到了吧?我只是知道剛才九尾和自己提到自己應該如何向那些‘軟禁’自己的孩子們報仇的事,接著九尾就和自己談到那些女生追求佐助的方式。
‘想要的東西就努力去爭取;不想的東西就毫不猶豫的拋棄它。’既然那些女生‘喜歡’佐助,那樣他們為什麼不要直接光明正大的和佐助說‘我愛你’呢?反而是很奇怪的針對著不可能會影響到她們情路的自己。如果她們那樣做只是為了讓自己放棄佐助和自己的友情,他們還是忘了算吧!雖然自己的意志並不是很強烈,不過自己想要的東西,我還是會努力追求的,而不喜歡的東西也會直接拋棄省麻煩。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理惠的心情會有著如此的轉變,也不明白為什麼突然間理惠會突然向自己說‘謝謝’,不過看見原本剛才還在沮喪的理惠有著如此的心情,自己也好受一點吧?「鳴人,我送你回家吧!」理惠開心的對著自己笑,我也很淡然的回復理惠「嗯」一句話。
(去往鳴人家的路途)
我感到微微的涼風隨著自己的逆方向吹過來,任由著讓理惠抱著自己一邊奔跑,自己也只是在理惠的懷中享受著風吹在自己臉蛋的感覺。理惠放自己在我家門口的時候,雖然自己嘗試阻止過她,可是她直接無視自己的動作把我直接整個人掛在自己的衣架上,然後很自動的幫自己打掃我門前的‘垃圾’起來,還很順便的在我的門前上掛著一個牌子寫著‘此處倒垃圾者,被猿飛理惠我發現的話,他絕對一生中不得好死。’最後她還在牌子的角落一旁簽下她的大名。
對于理惠的舉動,自己出了嘆氣,我就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我見過理惠好幾次了,可是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理惠有著如此幼稚的舉動。這就是自來也口中一直說的‘理惠是個絕對很適合人不可貌相’的意思嗎?‘嗙!’想到著時,我的耳朵又再傳來不知道已經是多幾個碗碟跌在地上的聲音了。‘人,真的很奇怪。’我又再嘆氣了。
(三個小時後)
大約已經三個小時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本來自己家中勉強算只是一點點骯髒的家里現在也已經變成一個勉強算只有一點點地方算是干淨的地方了,而且那個一小小地方會干淨的原因是因為自己一直站在原處,沒有走動。
理惠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她又再模模了自己的頭部,然後帶著微笑離開了自己的家。理惠離開了以後,自己輕輕地模著自己被理惠踫到的地方。‘暖暖的……很舒服……如果自己的媽媽在我身邊的話,她會是那樣的嗎?’可是自己的那樣的想法也只能保持幾秒鐘的時間。轉頭看著自己已經快變成垃圾山的房間,我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走動收拾房間。
其實理惠也是和那對宇智波兄弟一樣都是奇怪的人吧?雖然自己那麼說,可是渴望能夠多和他們接觸的自己其實也是很奇怪吧?明明自己非常的害怕被傷害,卻還是願意在他們的身上打賭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