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的家)
自己被暗部帶回來以後,自己才知道原來自己只是昏迷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罷了。(鳳舞文學網)我抬起自己的右臂,看著那個已經完全康復的右手臂,因為太過不可理喻,我還故意扭轉一下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臂上完全沒有自己想象中那個刺痛又麻木的感覺,就是和平時那個沒有疼痛的感覺一樣。‘我剛才應該真的是受傷了啊!可是為什麼?’
我想要知道,那樣最容易並且是最簡單的方式也只有一個。我閉上自己的眼楮,讓自己的靈體開始進入自己的內心深處。雖然自己已經來到這個好幾次了,可是每一次因為那兒的地理會跟著自己的心情,不斷地轉變,所以事實上,那兒並沒有一個實際準確通道。每當自己來到這兒的時候,我都是靠著九尾的聲音帶領著自己的。可是這一次,自己什麼都沒有听到……
我盲目的往前走,除了遇到死角以外自己還是遇到了另外一處的死角。照著現在的情況推測,自己是根本就是找不到九尾被關起來的那個位置。
‘唉……’自己嘆了口氣,並確定了,九尾不是正在正在賭氣不願意看到自己,所以制造了一個結界;要不然就是他有事情瞞著自己,所以現在他正在逃避著自己。
如果讓自己選擇的話,自己寧願相信第一個的可能性。因為第二個的可能性,听起來,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因為它牽連的範圍實在是太廣大了。有時候,一些事情,自己因為不知道,所以會更加的幸福。因為不知道,所以不必對事情負起應有的責任。
既然現在九尾不想要自己去追究,自己又何必為難他和苦了自己呢?
我的靈體回到了原有的地方,自己睜開了我的眼楮看著自己房間的四周。沒有任何的改變。即使自己已經失去了理惠,也或許已經失去了九尾,自己的四周依然沒有改變,一切還是和往常一樣,照常運作。
這就是現實世界。它不會為了一個人停止運轉,更不會只是為了一個人而運轉。
(第二天早上)
自己昨天基本上,就是一直處于神游的狀況。自己是否有沒有吃飯,喝水甚至有沒有睡覺,自己都不知道。我只是知道當自己回神回來的時候,黎明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撕裂了黑夜的面紗,在我的窗玻璃上抹上一層橙紅色了。
‘已經第二天了嗎?’自己完全沒有發覺到自己的時光的流逝,或許‘時間’對自己來說也只不過是生活里的其中一個小事情罷了吧?所以自己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因為那是不重要的東西。自己一向來對于不重要的東西,都是選擇不聞不問,那樣自己的生活才會‘好’一點。
我和以前一樣,就只是隨手捉起一套衣服,然後拿著自家的鎖匙就直接走出門了。雖然自己拿著門鑰匙,可是基本上那把鑰匙對自己來說,只是多了一個負擔罷了。自己的門從來都沒有上鎖過。
並不是自己沒有上鎖,而是自己已經沒有理由上鎖了。每一次自己鎖起來以後,回到家時,自己的門口一定會是開著的,然後里面的一些飲食東西都會多多少少少了一些。因為自己不想要讓自己和‘他們’都做一些徒勞的東西,所以我干脆將大門打開,直接讓他們有著自由在自己的家中進進出出了。
雖然這些事情在上一次宇智波鼬來‘看望’自己後已經減少了很多,可是自己的習慣,已經改不了了。
(木葉的街上)
清晨,東方出現了瑰麗的朝霞,村子里的屋頂上飄著樓樓的白煙,空氣中彌漫著輕紗似的薄紗。自己的四周環境永遠都是如此的唯美。可是誰又曉得這些美麗背景的背後,又有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呢?各式各樣的故事等著人家去發掘;各式各樣的秘密等著人家將它們埋起來。
每個事情的一事一物都有著他們自己的小小故事。有些的故事十分的動人,有些的十分愉快,有些的是帶著悲傷,有些的屬于只是它和它的主人之間的禁戒。
自己在木葉的街上行走,各式各樣的聲音都可以告訴我他們的故事,可是自己卻不想理會。自己明白了他們的故事又能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呢?上一次,自己就是因為失口將一個不該說的事情,小聲的對著一個受害者說她正被人陷害的事情,結果自己不但沒有得到感激,反而還成了那人的出氣筒。
不過因為這件事,自己明白了一件事情,‘人類’寧願將自己永遠瞞在鼓里,也不願睜開他們的眼楮看著這個現實世界。或許,對他們來說,直視著這個殘酷的現實世界的負擔,實在是太過于沉重了。所以他們寧願做井底下的那只青蛙,永遠望著那個小圈子的天空。難道那個小部分的天空,已經足夠填滿他們對人生的渴望了嗎?
唉,自己還真的不明白啊……
自己繼續在街上漫游著,可是無意間發現了除了木葉的‘老鼠們’以外,還有一個人正在跟蹤著我。自己會發現那個人的行蹤,理由不是別的,就是那個人的隱身能力實在是太容易讓她穿幫她自己的存在了。為了和她面對面說話,自己就故意在角落的一旁靜靜的呆著,看著她會不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時間過了幾分鐘以後,自己察覺到那人一直猶豫不決,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應不應該往向前。應該是已經不耐煩了吧?不久後,她終于鼓起勇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那個……鳴人君……」雛田小聲的說。說話的期間,她也一直在玩弄著她的手指頭,似乎是想要減少她和自己說話的緊張感。我嘆了一口氣,並假裝不去直視著雛田的眼楮。我還記得,上一次自己看了雛田一眼以後,她就因為驚嚇過度直接暈倒了吧?自己還是不去捉弄她比較好。
「嗯。」自己隨口回應雛田的話,然後開始繼續往前走。雖然對于自己上課遲到的事情,我是完全不在乎,可是我身後的那個日向家族的大小姐,多多少少也會介意她自己遲到的事情吧?可是依照現在的情況來說,雛田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她自己快遲到的事?
我轉過頭,然後看著雛田一下,不出自己所料。自己的眼神和她接觸的時候,雛田的臉蛋馬上變成紅色,然後她手上的動作也不斷的加快速度。「走吧,快遲到了。」自己隨口說了一句話以後,就連忙轉過頭不去看著雛田。以免待會兒日向家族的族人會錯怪自己綁架他們的大小姐。
「嗯……呃?遲到……」雖然自己現在沒有看到雛田的表情,不過我依照雛田不斷開始加速的腳步和有點緊張的語氣猜測,雛田直到剛才還不知道她自己快遲到了啊!為了配合雛田那個想要快可是又不想甩開自己的速度,自己也跟著雛田的步伐,慢慢的增加自己的速度。
自己和雛田,兩人就一前一後的走著去學校。幸運的事,我們兩人都沒有遲到;不幸的是,我們因為我一直慢吞吞的行走,而我身後的雛田似乎沒有打算拋棄我自己一個人去上課的關系,使到我們兩人上課遲到了。其實,我並不是很在意自己遲到的事。
說實話,自己本來是想要在雛田離開自己以後就直接翹課,可是計劃失敗。因為雛田好像害怕自己溜走一樣,一直盯著自己看。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這兩個上課光明正大翹課的同學,被伊魯卡捉到了,然後帶著我們兩去訓話。
听到自己面前的伊魯卡一直的不斷在向我和雛田訓話時,自己也只是看著地板發呆。雛田的反應,自己看不到,不過看到她微微在顫抖的腳,我猜想她現在應該很害怕也很緊張吧?「好了,現在你們快回班吧!別再遲到了。」後來,伊魯卡見到雛田似乎做出了要哭出來的樣子了,伊魯卡才願意解放我們兩。在這個時候,自己也感覺到伊魯卡刺眼的眼神正在看著自己。
我差一點忘了啊!在這兒,就連自己的老師也是不喜歡自己的一員啊!難道這里我除了三代爺爺和宇智波那兩兄弟以外,其他人都是不願和自己接觸的人了嗎?自來也已經離開村子了、那個叫卡卡西的暗部也不見蹤影了、現在就連理惠也已經死了……
自己好像一個災星。難怪其他人都那麼怨惡自己啊!因為自己的存在似乎只是帶給其他人麻煩,恐懼和不必要的煩惱罷了。「唉……」雖然自己以前答應過九尾,說自己不會在胡思亂想,可是自己的本性還真的很移除啊!就好像頑固的癌細胞一樣已經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體里面了。
我和雛田兩人同時走出老師的辦公室,這時候自己才想起雛田似乎想要和自己說話吧?可是在一路上卻一直‘那個,這個’說不出什麼話。自己在想著的時候,我就直接突然間停下來了。站在自己身後的雛田看到自己突然停步了,她也跟著自己停下腳步了。
我轉過頭看著雛田,「雛田,之前,你要說什麼?」自己那樣說以後,雛田的臉就馬上變成番茄的顏色了。我嘆了一口氣,看來雛田對我的恐懼還是存在。為了防止雛田再次在自己的面前暈倒,我就又再轉過頭背對著她。「算了吧,自己不想知道了。」我不喜歡勉強人,既然雛田不能面對著自己,為什麼我要為難她呢?
「那個……鳴人君……這個,你為什麼昨天沒來學校?」雛田本來問不出口的話,就在她看到鳴人慢慢的遠去時,聲音馬上就恢復到她的聲帶了。原本只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可是雛田自己就是鼓不起勇氣向鳴人問到。雛田覺得鳴人缺席應該是有他的理由,如果自己那樣問的話,應該就是侵犯了他個人的**了嗎?所以雛田一直猶豫是不是應該問鳴人。
鳴人給雛田的反應也只是,轉過頭看著自己,然後用著他普通的那個語氣和自己說,「發生了一些事情。」鳴人給自己的,就是一個那樣簡單地理由。雛田不是傻子,昨天伊魯卡並沒有向大家解釋鳴人的缺席原因,也沒有向大家問到,所以雛田知道伊魯卡很有可能知道鳴人缺席的原因。現在鳴人他自己也沒有向自己說那個理由,那樣鳴人的身上應該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吧?
「是嗎……?事情……解決了嗎……」雛田知道自己的最後那句‘解決了嗎’說得很小聲。或許雛田自己那樣做就是不想要鳴人知道自己的好奇心吧?也或許,雛田不想要了解鳴人身上的那個事情的發生經過吧?可是雛田覺得很矛盾,明明想要知道,可是卻同時不想要知道。
應該是想要逃避吧?雛田不等鳴人給自己什麼答案,就自己一個人馬上跑開了。為什麼跑開,雛田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不想知道’這個想法就在雛田的腦海里閃過。‘我不想知道’雛田自己一個人跑回班上以後,那個‘不想知道’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了。
雛田背對著門,然後虛弱的滑下來。雛田發抖的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過了半天才將自己的手緩緩地移開,一串又一串的淚水開始的來襲自己的眼眶,沒有任何的哭聲,就只是任由淚水從自己的臉頰滑下來。」雛田,你怎麼了?沒事吧?」班上的同學本來看到本來很靦腆的雛田突然間跑進來已經很驚訝了,現在又見到雛田直接在他們的面前哭泣,全班的人都被這個靛色頭發的女孩給嚇著了。
「日向同學,你沒事吧?」班上的老師走到雛田的前面,然後溫柔的關心雛田。應該是已經不知道如何開口了,雛田的反應就只是搖搖頭不說話。
雛田自己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麼了。雛田自己很清楚,她是喜歡著鳴人的。就在那一天他救了她以後,她就忘不了那個溫柔的男孩子的背影了。可是為什麼自己如此的軟弱呢?那個自己喜歡的男生正在受苦著,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雛田對于那樣的自己感到了小小的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