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80】 滅族

作者 ︰ 夏ソ夜空

()(一個星期以後,夜晚)

止水的那件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我也觀察了宇智波一族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了。(鳳舞文學網)雖然晚上不眠不休對于自己來說並不是什麼大礙,可是對于白和君麻呂來說,我這樣做會對他們造成一定的傷害。

雖然我會那麼樣的認為這種行動對那兩人不好,可是我自己還是不怎麼顧慮他們的健康。畢竟我自己已經警告過他們不準跟蹤自己了,只是他們兩個像似固執的老頭子一樣不願听從我的告勸。

既然他們不願听從告勸,我也阻止不了他們的決定了。只是自己在夜晚被跟蹤的那個時刻,都會偷偷加快速度讓白和君麻呂找不到自己罷了。那樣至少他們找不到我的時候,他們或許才願意乖乖回去睡覺吧?

今天還是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異常,我也沒有看到有什麼暗部人員在這個周圍走來走去。只是這一個星期里,我倒是時常看到宇智波鼬在宇智波地區里進進出出罷了。可是他只是不斷地在特定的地區里兜來兜去,所以我並不是怎麼關注鼬的行動。

‘再怎麼說,這里也是宇智波鼬的家吧?所以他應該有資格在這兒走動吧?’我一直用著這個理由說服自己,鼬其實不是壞人的事實。

很快的,太陽已經慢慢地從東邊升起來了,看著泛紅色的太陽從山間上升的時候,自己就有個愚蠢的想法。我當時想到的是,‘我又再可以多活一天了。’如果讓九尾知道我那樣心想的話,他應該又會再發飆吧?

不過,自從我接到止水的死訊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听到九尾的聲音了。就好像那一天九尾在我腦海中傳來的聲音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覺罷了。

我跳下樹,然後瞬身回到我的家洗刷身體一下然後換上新的一套衣服。接著我就一個人步行去學校。在路上我又再遇到那個靦腆的日向雛田。我和她兩人一起走到學校處,如果不包括雛田身後的那個日向家族的忍者的話,我和雛田兩人應該算是兩人一起步行走到學校吧?

在學校,基本上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和往常一樣,老師教課,我就在課室後面睡覺,然後坐在自己身邊的佐助就不停地在抄筆記。老師離開以後,班上就出現各式各樣的喧雜聲。就連坐在我身邊的佐助也開始不停地在我的耳邊碎碎念。

「鳴人!你一直睡覺,不上課,這怎麼行啊!」佐助不滿的看著在他身邊正在趴著頭的金發男孩。其實佐助真的不明白啊!明明鳴人幾乎在每個時候不是逃課就是在班上睡覺,可是為什麼他的忍術和幻術運用技巧卻那麼的熟練呢?

‘難道他是利用熟能生巧的技術嗎?’本來佐助是那樣猜測的,可是後來心想鳴人他的體力並不是很好的時候就馬上排除鳴人利用‘熟能生巧’的不斷狂練的技術了。

我被佐助搖醒的時候,我就迷迷糊糊的想起一件事情。鼬怎麼都是在宇智波區兜來兜去呢?這種做就好像是在巡邏,或是探查宇智波一族的動向。「佐助,最近鼬一直執行任務?」我還是趴著自己的頭,不去看佐助。因為我已經大概猜得出佐助听到我這個問題以後,他的臉色應該會很不好看了。

佐助靜下來一下,接著他才回答我的問題,「最近回家的幾率減少了……」佐助是那樣說的。或許是听到我懷疑的語氣了,佐助的語氣並不是很爽快,反而有點傷心甚至有點不滿。

從佐助的語氣就能猜得出如此的感情了,如果自己抬起頭的話,我應該就會看到佐助被我問題傷害的眼神了吧?「是嗎?那樣要找他就難了啊……」我假裝不在意的說道。

鼬一直都是在宇智波區,可是卻很少回家嗎?看來過不久的時間,宇智波一族和木葉村應該會發生有趣的事情了吧?‘唉……’我嘆了一口氣,然後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鼬的事情。

現在還有五分鐘就到放學時間了,班上的同學都已經收拾好他們的東西就準備沖出課室了。可是突然間有人推開門,然後對著班上大喊,「請問,漩渦鳴人同學有在嗎?」

我听到那個聲音以後,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那是暗部漠的聲音!雖然沒有帶著面具,不過那聲音絕對錯不了了!’我緊握著自己的拳頭,我也不願將我的頭抬起來。雖然知道不可能的,可是我還是希望漠會因為看不到自己,所以就放棄找自己了。

‘嗒,嗒,嗒’,漠的腳步聲開始慢慢地靠近自己,我也知道我不能逃避了。「漩渦鳴人。」漠的聲音就在自己的面前,听到這個的時候,我才忐忑的抬起自己的頭看著那個面無表情的漠。我發現沒有攜帶面具的漠挺眼熟的,只是我暫時想不起我在哪兒看過這個青年。

「三代火影大人想見你。」漠平淡的說完著一句以後,他就一直看著我了,就好像是在等著我會和他一起走出課室。‘難道他的任務不是通知而是攜帶嗎?’知道我是不能無視漠交給自己的傳令以後,我就慢吞吞的站起來。

在我離開座位的前一分鐘,佐助急忙的捉著我的手腕不讓我走。「沒事吧?」他擔心的問道。

佐助看到鳴人要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還是鳴人的氣息實在是太弱了,佐助只是覺得鳴人的存在感越來越微薄了。佐助听到鳴人給他的回答的時候,佐助就不經意的放開了他的手了。

「就只是去和三代爺爺見面,死不了……」這就是鳴人剛才給佐助的答案。佐助不明白為什麼鳴人會給他自己一個那樣的回答,可是鳴人給佐助的答案實在是太讓人覺得不安心了。佐助第一次听過有人竟然會回答,‘死不了。’這句話……

鳴人給佐助那樣的回答的時候,佐助甚至從鳴人的語氣中听到了多少的不滿。佐助不認為鳴人是因為和三代火影見面而感到不滿,而是因為鳴人去見三代火影了,鳴人他自己還是不能死得了的事情而感到不滿!

佐助皺著他自己的眉頭看著那個遠處的鳴人。「鳴人,你到底是在想著什麼的?」佐助小聲的問道,可是他身邊就是沒有人會回答他這個無厘頭的問題。佐助覺得這個問題,即使是鳴人他自己也不能幫他回答吧?

(鳴人這兒)

「三代爺爺找自己,是有事嗎?」我問了我身邊的漠,可是他似乎是個在已經完成他的任務之前是絕對不會說話的機械一樣,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我心想,如果現在我馬上逃跑的話,漠會不會發現自己的‘詭計’嗎?

就在自己累積好查克拉以後,漠的大大手掌直接放在我的頭頂上,然後用著他機械的語氣對著自己說,「別一心想要逃跑,對你來說沒好處。」被漠那樣說以後,我就直接驅散我累積好的查克拉,然後無聊的看著我的前方。

現在我知道,三代爺爺一定是有事情找自己了。因為平時的時候,雖然三代爺爺時常派一些暗部來傳令,說著他想要見我,可是有時候,或許是我想要引起混亂的心情在作亂吧?我幾乎每一次都在和暗部一起找三代爺爺的途中就逃跑了。雖然每一次我都會自己一個人去找三代爺爺,可是那也是幾天後的事情了……

這一次的傳令,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三代爺爺想要對我宣布呢?或許是自己三年前‘誤殺’別村忍者的刑罰?要不然就是三代爺爺也懷疑自己和理惠的死有所關聯嗎?

這次的見面還真的有著種種的可能性啊!

我嘆了口氣,然後看著我面前的火影建築物。‘今天會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這個建築物嗎?’我疑惑的心想。

(火影辦公室前)

漠和我兩人都停在三代爺爺的辦公室前,然後漠就向里面的三代爺爺報告我們的到來。「三代火影大人,我把漩渦鳴人帶來了。」漠是那樣對里面的人那樣說的。

「帶他進來吧……」在門外的我可以听得出三代爺爺的語氣意外的疲倦,似乎有著心事的語氣。三代爺爺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他覺得煩惱的事情了嗎?我微微的皺著我的眉頭然後我自己打開門光明正大的走進三代爺爺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里面,我就只是看到鼬,白和君麻呂,當然在里中最重要的人物——三代爺爺也在房間的正中央看著自己。我從三代爺爺的眼神中看到不少的不滿,甚至有點憐惜的感覺。

三代爺爺似乎是在變臉一樣,一下子從心事滿滿的臉色變成一個笑容滿面的老人。「鳴人,你來了啊!」三代爺爺溫柔的對著我說。可是比較引起我注意的不是三代爺爺的‘變臉’技術,而是在三代爺爺身邊的眾人所展現出的臉色。

‘果然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了吧?’我心想,然後繼續看著大家的反應。

對于三代爺爺的問題,我沒有給予回答,因為我認為我的出現已經完全回答了三代爺爺的問題了。可是三代爺爺那樣的問我以後,或許他是在等待著我的答案吧?因為這個時候,場面頓時變得一沉的冷漠。從一個我認為應該是很嚴肅的會議,直接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了。

「鳴人大人!我們都告勸過你了,求你不要再接觸宇智波一族了!今天……」白是第一個不能忍受這個場面的人,所以他直接走到我的面前然後對著我自己大喊。白似乎還想繼續說一些東西,可是卻被他身後的君麻呂用手堵著嘴巴不讓白繼續說下去。

「今天會發生什麼事?」雖然不明白白的意思代表著什麼,可是我卻听得出今天應該會發生什麼大事情吧?而且是關聯宇智波一族的事情……

「鳴人,有些事情,知道了,不代表幸福,反而是個痛苦。」在一旁不說話的鼬開口對我那樣說。鼬慢步都走過來我的面前,然後蹲下來直視著我。「有些事情,繼續維持成為秘密會是最佳的選擇,你知道嗎?」鼬輕輕地撫模著我的頭發。

雖然鼬的語氣似乎是不在乎,可是我卻能在那雙深邃的眼神中看到另外一則故事。痛苦、絕望、心疼、猶豫甚至憤怒……‘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鼬,眼神是騙不了人的。」我輕淡的說道。

「鳴人,忍者的眼神是不能輕易相信的。」應該是被我發現了他的秘密以後,鼬有點支吾的回答自己。可是當他見到我似乎不會那麼容易被受騙以後,鼬就淡淡的嘆了口氣。「對不起,我是不得已的……為了你,為了佐助,同時也是為了木葉……」

我看到鼬本來黝黑色的眼瞳已經變成血紅色的寫輪眼,可是和平時自己看過的那雙三個勾玉的寫輪眼不一樣,這個的形狀就好像和手里劍一樣。看著鼬的眼楮一陣子以後,我的意志開始慢慢地消失了,模糊中隱約的听到鼬又再對我說,「對不起,請替我照顧……」

鼬接下來對自己說的話是什麼,自己听也不是很清楚了,我只是隱約又再听到有人用著疑惑的語氣問著,「這真的是對的選擇嗎?」本來自己還想要說什麼的,可是我已經失去了知覺了。

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失去知覺,而是來到一個神秘的世界里中。一個,四周都是夜晚時分並且月亮是紅色的世界……四處沒有人類,不,應該是說是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生跡。在那個世界里,唯一一個有著生命的生物,也就只是自己。

我在那個隱秘的空間里中帶著有點絕望的蹲在原地,雙手遮蓋自己的雙耳,想要努力說服自己,‘現在的我不是真的只是一個人……我還有九尾在我的身邊!’我不敢大喊說道,‘其實我,是多麼害怕四周只有我一個人的感覺。’

(一天後,下午)

不知道自己在那個世界里面渡過了多久的時間,我只是知道,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的病房了。然後我自己也听到了另外一個驚人的消息……

「宇智波一族一夜之間滅族了。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也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人罷了……」

難道我以前的‘預知’,真的變成事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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