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早上)
經過水木的事情,已經是三天後了。(鳳舞文學網)現在我看著那個依然還是在我的床邊的那個護額,心里一直都在心想我是不是應該出席那個下忍畢業典禮呢?我閉上眼楮,不想再多想,我也刻意無視了那個護額。‘如果我不想出席那個分班儀式,誰也阻擋不了我吧?’我嘗試樂觀的想,然後就進去沖涼房洗澡了。
就在我正在清洗我的身子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有個人走進了我的屋子,然後還很自然的坐在飯廳里的椅子上等著我從沖涼房出來。清楚的了解我是無法一輩子逃避那個人,所以我就穿上一件簡單的淡藍色的忍者服飾和服,然後走到那個到訪者的面前。
「有事?」我那樣問道,雖然我和他兩人已經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里面了。
三代爺爺看到鳴人的頭發還是濕嗒嗒的從沖涼房出來以後,三代爺爺就皺著他的眉頭一下。‘這孩子是否知道他那樣做是容易生病的呢?’三代心想了一下,就直接站起來然後拉開那個掛在鳴人脖子上的毛巾。下一秒時間以後那個原本還在鳴人脖子上的毛巾已經在三代的手里了。三代揮手召喚著鳴人,示意要鳴人靠近他。
我看到三代爺爺不斷的招手要我走靠近他的時候,我也沒有做出多余的反抗直接走到三代爺爺的面前。當我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就用著他的雙手強勢要我轉身然後按著我,要我坐在他面前的那張小椅子上。
我坐下來以後,他就將毛巾鋪在我的頭上,然後很溫柔的為自己扭干我的頭發。「鳴人,你的頭發已經快要比自來也的還要長了啊!你就不打算剪短嗎?」三代有點感嘆的說道。
對于三代爺爺的話,我只是隨意的回應他一聲,「哦。」平時的時候,我都會把頭發用著一條橙色的絲帶綁著自己那個很明顯已經是過長的頭發。我玩著我自己的頭發一下,然後心想,‘或許我應該剪短一下了吧?’
想著時,我就直接站起來,然後就直接從我身邊的忍者包里拿出一把苦無。「鳴人,怎麼了,是不是我……」三代本來還想要說什麼,可是他看到那個金發小孩突然間拿出了一把苦無然後直接將他那個已經長至臀部的長發剪到只有在他肩膀處那樣長。
一大戳的金發在鳴人的粗魯剪發技術下直接掉落在地上。雖然是三代他自己建議鳴人剪頭發的,可是看到那長長像似金絲的頭發直接掉落在地上的時候,三代有點為鳴人感到心疼。只是現在三代又再抬頭看著鳴人那個只有長至肩膀處的金發以後,他雙藍寶石的眼楮以及陽光般的金發真的像極了他爸爸水門的樣貌。
「水門……」三代根本不曉得自己竟然會在鳴人的面前無意的提起‘水門’這兩個字。看到鳴人似乎沒有注意到三代剛才所說的話,而是直接將掃把和畚斗拿出來準備收拾好那些散亂的金發以後,三代才大概放心下來。
在遠處我的其實已經清楚的听到了三代爺爺像似嘟囔的聲音,‘水門’,三代爺爺是那樣輕聲的說。我假裝沒有听到三代爺爺的嘟囔聲,繼續做我該做的東西。
就在我收拾好以後,三代爺爺又再輕聲的叫我的名字,「鳴人。」我抬頭看了那個明顯已經開始蒼老的三代爺爺一眼以後,就趕快把我手上的掃把和畚斗處理好並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什麼事?」我又再問了和之前一樣的問題,因為剛才的三代爺爺示意避開我這個問題然後並沒有給予我一個答案。我想現在應該也是時候三代爺爺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為什麼他一個堂堂的一村之長會出現在我一個‘怪物’的家中了吧?
三代看了鳴人的眼神以後就知道這一次並不是那麼容易糊弄過去了。其實對于水木的事情,三代是知道一切實情的,只是三代想要看鳴人會如何處理這件事。然後三代會依照鳴人的判斷封他為暗部成員。可是三代也沒有想到水木會通知全部的中忍老師關于鳴人偷竊卷軸的事情。這才使到三代不得把鳴人只是升級成下忍而不是暗部了。
可是水木做的事情不只是通知了中忍老師關于鳴人‘偷’卷軸的事情罷了。三代可以從他的水晶那兒觀察到,就在水木,伊魯卡以及鳴人都在場的時候,水木竟然將那個絕對不可說出去的秘密告訴了鳴人!「鳴人,是關于昨天水木告訴你的事……」三代吞吞吐吐的說,因為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那個已經認為他自己是個怪物的鳴人。
我听了三代爺爺的話以後,就知道三代爺爺接下來是想要對我說些什麼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三代爺爺真的是來這兒和我討論關于九喇嘛的事。’自從我知道九尾的名字叫九喇嘛以後,我不再和以前一樣叫九喇嘛九尾了。因為名字,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吧?
三代爺爺似乎沒有打算想要繼續說話,使到我和他之前頓時變成了一片的尷尬。我打破了這片的尷尬就只是簡單的回答三代爺爺一句的,「哦。」我不是很大聲的聲音在這個寧靜的環境下顯得是那麼的大聲。
就在三代爺爺再次想要開口對我說別的東西的時候,一個暗部出現在我家的窗外然後輕輕地敲打我的玻璃窗。「火影大人,新一代下忍的分班儀式時間已經還有5分鐘時間。」那個暗部不等三代爺爺做出什麼反應就直接把他的話直接說完然後離開了。
我听了那個暗部說的話,然後又再看著那個依然在我床邊的那個護額。‘我想,現在有三代爺爺在我身邊,我不得不去那個分班儀式了吧?’我輕輕地嘆氣,然後走去我的床邊將我的護額拿起來並把他像伊魯卡一樣將護額系在我的額頭上。
「走吧。」我淡淡的對三代爺爺說道,然後我們兩個人的身影就從我的房間里面消失了。
(忍者學院,第三間課室)
因為三代爺爺得和別的中忍老師討論一些關于分班的東西,所以我和他兩人來到了忍者學院以後就直接分開行動了。我一個人悠閑的走到伊魯卡字條中寫著的第三間課室。我還沒有走進課室就已經可以在課室外听到了大家的吵雜聲了。
我推開門以後,原本還是很吵雜的課室頓時靜了起來。我沒有理睬班上同學的異常,也無視了大家看著我時不斷發出的刺眼眼神。
「好麻煩啊,鳴人,你這家伙怎麼來了啊?這里可是畢了業的人才能來的啊!」鹿丸看到鳴人進班就大聲的說。
「畢業了。」我知道鹿丸的話中並沒有帶著惡意,所以就只是用手將我頭上的護額移動一下然後就從鹿丸的身邊經過了。
我正想要找個位置坐下來的時候,一個穿著周圍有點毛絨的兜帽並臉上有著少許的彩繪的人走到我的面前。
那個人,我認得,是和我同一個班級,叫犬冢牙的男生。他的頭上還有個一雪白色叫赤丸的小狗。其實他的為人還蠻正直,不像班上的一些同學一樣,因為知道我是怪物的原因而一直提防我並且欺負我。而且我也時常和牙,鹿丸還有鹿丸的朋友一個叫丁次的男生集體翹課。
「真的是啊!一副面癱的表情加上你那個幼稚的動作真的一點也不搭配啊!我說的對不對啊?赤丸?」牙那樣說道以後,那個在牙頭上的赤丸就‘汪汪’叫幾下回應牙的話。
其實我不知道我的動作是不是不小心惹到了牙,我只是從牙的語氣中听到了少許的諷刺。不過,想也是吧?本來不及格的人卻突然間及格了。這種事情或許是對于別人來說,都會有點不爽快吧?畢竟我的合格方式和別人不一樣。
我不去理睬牙的反應。反正我自己對于我合格的事也是有著點點的疑惑。我還沒有成為忍者之前,因為我以前被別村忍者襲擊,而導致我比這兒的其他人更早接受了血的洗禮。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有時那些充滿快感的殺戒還會讓我自己上癮起來。如果這個有著嗜血個性的自己成為忍者的話,會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照著九喇嘛的話來說,或許是因為我太早接受了洗禮,而且有著‘我的性命根本不重要’的想法使到我更加的胡亂,所以才造成我有著冷血的個性以及如此不平衡的思想吧?
就再我開始繼續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女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我抬頭看著我的附近有著一群的女生集合在一起。而且那些女生的話中沒有一個是少得了‘佐助’這兩個字。
「佐助旁邊的位置是我的!」一個有著淺黃色頭發的女生大喊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也是我的班上同學,一個叫山中井野的女生吧?
「是我的!」另外一個有著粉紅色長發的女生也不甘示弱的說。那個女生應該是叫春野櫻吧。她似乎還是班上筆試考試中的特優生。
「井野豬,他旁邊的位置是我的!」
「寬額頭,是我的!」
接著那兩個女生不斷的爭吵,從簡單的罵架變成了打架了。看到如此情況的我,我也不想和她們女生有所關聯。上一次的教訓使到我明白,雖然女生的手段沒有像暗部們那樣直接,可是她們還是一個不可小看的生物。
我其實也只是想要從她們的身邊經過,然後坐上課室上方的位置罷了。可是不知道是誰不小心絆倒了我,然後我整個人因為支撐不住直接往前跌,自然反應之下使到我閉上眼楮。那時候我的臉並沒有接觸到冰冷的地板,反而感覺到我的嘴唇動到了一個濕潤還帶點溫暖的東西。
我睜開眼楮看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放大面孔的佐助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睜大的眼楮頓時讓我知道那個濕潤的東西是什麼了。我的頭往後退一下,然後準備開口想道歉。可是我還來不及向佐助道歉,我身後就感覺到了不少的怨氣。
「漩渦鳴人!!!」那些女生們各各都大吼著我的名字。
我不願轉頭,因為我已經知道我身後的那些女生的表情應該都很可怕吧?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心里卻在想我應該如何逃月兌這個苦境呢?
一個女生使勁的強逼我轉身面對著她,就在這個時候我也感覺到了伊魯卡的查克拉。正當她想要揍我的時候,伊魯卡也正好在這個時候走進課室使到那個女生來不及攻擊我。
伊魯卡輕輕的假裝咳嗽一下,然後就說「現在全部給我在附近的位置找個座位!」伊魯卡那樣說以後,那個原本正在捉著我的那個女生生氣的在我的耳邊輕哼一下,然後用著警告我的語氣對著我說,「算你走運!村子里的怪物!」
那個女生離開以後,我就想要直接走到課室的上方找個位置坐下來,課室伊魯卡卻在這個時候叫我,「漩渦鳴人,快點給我坐下來!宇智波佐助的身旁不就是有個空位嗎?」伊魯卡那樣說以後,我就又再感覺到那些女生對我發出的刺眼眼神。
我心想,反正現在的我都已經變成了所有女生的公敵了,應該就不差這一點小事了吧?就在我還要繼續猶豫當中的時候,我感覺到一個人的手直接捉著我的衣角然後扯拉著我坐下來。我疑惑的眼神看著那個還正捉著我衣角的佐助。
佐助看到我坐下來以後,他就放開了手然後繼續往前看,沒有再理睬我了。我吃驚的看著佐助一下並且心想他是不是已經恢復了記憶呢?我看到佐助兩手的手指交叉起來,然後看著他的前方並用著冷酷的語氣說,「吊車尾,別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