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96】 痛苦

作者 ︰ 夏ソ夜空

()「喂!吊車尾!你沒事吧?該不會是被那個死亡事件嚇著了吧?」佐助在我的背上打了一下才讓我清醒一下。(鳳舞文學網)

「我沒事。」我回答佐助的問題以後就用著手指頭指著遠方的卡卡西,「他就有事。」就在我那樣說以後,卡卡西直接因為過度使用寫輪眼而暈倒了。我和佐助兩人見狀以後,我們兩人就同時杠著那個比我們還要高大的卡卡西。我一邊抬著卡卡西一邊感應著剛才我的那張貼在再不斬身上的查克拉紙正往著什麼方向走去。

可是我能夠控制那個查克拉紙也只是在于限定的地方罷了,不久後我就已經失去了感應那張查克拉紙的能力了。‘切!已經超過限定範圍了嗎?’不過,好處是這一次,我知道了他們的大概方向就是波之國的東方處。

‘不知道我任務里中必須暗殺的目標會不會也是那兒呢?如果沒有的話,那樣我就是在做白費工了啊!’我嘆氣的心想,並希望自己的那樣的作法是正確的。說實話,至今,我還是不確定我接收這個暗殺任務是不是對的選擇。

‘難道一個忍者就是火影的工具了嗎?’我又再嘆氣。‘自己還真的是不想要當忍者啊!’我無奈的一手繼續杠著卡卡西,另外一只手則是模著我頭上那個護額。

「鳴人,你怎麼了?是不是頭疼了?」小櫻跑到我的身邊問道。「還是由我和佐助扶著卡卡西吧!鳴人你就顧著達茲納。」小櫻那樣說道。我本來是想要拒絕,可是看到小櫻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接下來是看著佐助以後,我還是把‘好吧’這兩個說出口了。

我沉默地走到達茲納身邊,只要我靠近他時,他身上的酒味馬上就開始圍繞在我的鼻子了。聞到那酒味的時候,我只是想起八年前自來也帶我出村子的時候,他的身體上時常也是有著酒味甚至還有不少女人的香水味,有時候還有煙味。

‘就好像自己回去和自來也在一起旅游的時光!’我忍不住有著那樣的幻覺。

「喂!你這個小鬼沒事吧?」我身邊的達茲納不滿的問道。達茲納那樣問的時候,我並沒有清楚听到他說的話。我甚至以為我自己開始出現幻听了。我似乎好像听到以前和自來也在一起的時候,就在我一人對付一些忍者時,九喇嘛都是會那樣的問我。

「我沒事。放心,死不了。」我每一次都是那樣淡淡的回答九喇嘛。而且每一次我那樣回答以後,我身體內的九喇嘛一定會發脾氣,對著我大喊說道,‘你這個小鬼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別忘了我還在你的體內!你可別想要殺了我啊!我還不想死……’幻想著九喇嘛的表情,我只是虛無的笑了一下。

達茲納听到他身邊那個金發男孩那樣說到的時候,達茲納除了沉默,他就不知道應該給那個孩子什麼樣的反應了。達茲納從來沒有想過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會把‘死不了。’這一句話當成安慰人的話。

達茲納仔細的看著鳴人的表情。雖然說他身邊的鳴人和那個叫佐助的男孩一樣都是面癱表情,可是佐助的面癱里中似乎只是代表佐助是個不愛笑的孩子。而鳴人臉上的面癱似乎代表了,那個孩子是個不會笑的孩子。「吶,小鬼。試試笑一下給我看。」達茲納心想,那個孩子應該還是會笑的吧?

我听到達茲納那樣說以後,我只是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我不明白達茲納為什麼會突然間那樣說道,我自己也不想明白。可是對于達茲納的要求,我恐怕是辦不到。因為我不喜歡勉強我自己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而‘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是我恐懼的東西了。

「我不會。」我用著平淡的語氣回答他,希望他不會因為我的拒絕而感到在意。不過對于我來說,達茲納會如何看待我,我應該是絲毫都不在意吧?‘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開始不在意他人的想法了呢?’我繼續往前走,根本就沒有理睬在我身後的達茲納。

達茲納听到鳴人的回答以後,他自己也只是嘆了一口氣。因為他覺得鳴人和他的孫子好像似,可是又不一樣。他的孫子伊那里在失去他的後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忘記如何笑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鳴人給人的感覺,似乎是‘這個孩子連‘笑’也不會了’的錯覺。‘一個很可怕的錯覺……’達茲納搖搖頭不再去多想了。

(達茲納家)

不知道我們走了多久的時間以後,我們終于來到了達茲納的家了。達茲納推開他家的門,然後就邀請我們進他的家。「大家,我回來了!」達茲納走進他的家以後,他就直接那樣大喊。

「對不起打擾了。」因為佐助和小櫻兩人都在扶著卡卡西的原因,所以我月兌好鞋子以後就幫卡卡西月兌下他的鞋子。就在我們這些做客人都很有禮貌的月兌下我們的鞋子,並穿上達茲納為我們準備的拖鞋以後,我們才走進了達茲納的家。

‘噠噠噠’腳步聲慢慢的靠近門口處,接著一個大約有30歲的女生走出來,並且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歡迎你回來,爸……哦(語氣提高),原來還有一些客人啊!你們好,我叫津奈美。謝謝你們,父親讓你們照顧了!」

達茲納的女兒,津奈美,在她正在歡迎我們的時候,她就在我們的身子上下看了一下,然後直接大喊,「啊!你們身上都受傷了啊!快,快進來啊!」津奈美直接叫我們趕快進屋子里,然後她也沖沖忙忙的拿出醫藥箱出來。

我們大家安頓好昏睡中的卡卡西以後,我就打算在津奈美正幫佐助和小櫻兩人包扎的時候,出去透透風一下。我離開了達茲納的家以後,就一個人走到達茲納家旁邊的那個湖邊。我靜靜地坐著,吹著那冰涼的風。

即使現在是那樣冰凍的天氣,我還是一樣赤腳的在冰冷的土地上行走,完全不在意我腳上已經開始麻木的感覺。就在湖邊的時候,我坐在木橋上,然後直接毫不猶豫將那個已經是被凍得紅腫的腳掌浸泡在冰涼的湖水里中,或許我是想利用這兒的冰冷的水將我自己給冰凍起來吧?

還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剛才的我又再忘記穿上我自己的鞋子了。‘看來,對于我在別人家時,穿上自己的鞋子的事,我還是會感到恐懼。即使已經那麼多年時間,我還是會害怕。’我淡淡的自嘲我自己的愚蠢。

其實,波之國的風景是挺美麗的。和凌晨的木葉一樣,都是有著寧靜而且充滿大自然的感覺,這一點,我真的很喜歡。我解開我的變身術,接下來血紅色的液體開始一滴又一滴的從我的傷口處流出來然後滴在透明的湖水上。一朵又一朵像似花兒的圖形開始在我的眼前慢慢的形成,然後消去……

我輕輕地觸模著剛才我受傷的右手掌。本來之前我以為會好轉的傷口並沒有像我預期般的那樣直接好轉,而是繼續滴著那美艷的血紅色液體。剛才,為了可以繼續持續進行任務,我急忙的用了變身術隱瞞了我自己的傷口。現在解開變身術以後才發現我的手已經傷了不輕,可是身為身體主人的我,卻是完全沒有知覺。

難道我對我的身體的麻痹,又再增加了嗎?這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只是我自己不明白,一個事情。平時一向來身體恢復能力快速的自己,為什麼現在我手上的這個傷口卻是一直沒有康復呢?難道我的身體的恢復能力還有什麼特別的機關嗎?

「鳴人,卡卡西老師醒來了,他現在要我們集合一下。」就在我心想的時候,小櫻出現在我的身後,然後和我傳話。我就在小櫻那樣說的時候,只是緩緩的站了起來,準備和小櫻一起回到達茲納的家。

就在我轉身以後,小櫻突然間用著她的手指著我,然後大喊著,「鳴人!你的手!你的手在滴血啊!快。我們得快點去包扎它啊!」小櫻那樣喊道的時候我才想起我自己忘記將我手上的手掌掩護起來了。

對于小櫻的反應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我就慢慢地走靠近她。就在我自己在她的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才輕聲的對著她說,「沒事,傷口不疼。」那樣說以後,我就在她身邊經過,離開了。我害怕我會在小櫻的反應中看到一些我接受不了的反應。

‘因為我自己是怪物,所以我會沒事;因為我是怪物,所以傷口完全不疼。’本來想要說出口的最後一句,最後我也只是在我的心里默念罷了。因為我不想,不想在小櫻的眼神中看到那些和木葉村民們一樣的眼神。我不認為現在的我能夠接受得了……

我直接又再對著我那個受傷的手掌施展變身術。‘我繼續自欺欺人,行嗎?’我問我自己,雖然我知道我自己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問自己那樣的一個問題。

我和小櫻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回達茲納的家。我知道小櫻在背後一直在看著我,可是我也只是無視小櫻的反應。‘反正,我已經習慣了,不是嗎?’我們兩人回到達茲納的家時,卡卡西也只是淡淡的和我們描述關于再不斬的假死狀況,然後吩咐我們明天得修煉的事罷了。

我們听到卡卡西那樣說以後,也只是微微的點點頭罷了。就在我們都要離開房間讓卡卡西休息的時候,我听到腳步聲接下來是一個男孩子的聲音。「爺爺,媽媽!我回來了……」那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從客廳處傳來。

「伊那里,你回來了啊!歡迎你回來啊!」達茲納听到那個聲音以後,就走出卡卡西的房間直接去門口接他的孫子,只留下我們在房間里面。

很快的,達茲納就回來了,他還帶著伊那里一起來。伊那里走到卡卡西的房間的時候,他就看到了我們的存在,他本來有點面無表情的臉蛋有了一點驚訝的表情,可是很快的那個表情就在他臉上消失了。「這些人是誰?」那個叫伊那里的男孩大喊。

達茲納在伊那里那樣大喊以後,就輕輕地撫模一下他的孫子的頭。「這些人啊,是爺爺請來照顧我們的安危的忍者啊!」達茲納好心的解釋。

就在達茲納那樣解釋以後,伊那里生氣的甩開他的爺爺的手,然後指著我們對著我們大喊說道,「那又能怎樣?到最後他還是會把你們殺了!」伊那里氣憤地說,接著他就繼續的說,「你們這些人還是快點回去吧!別浪費你們的時間了!等下如果卡多知道你們在這兒,他一定會派人來這兒殺你們的!」伊那里說完就跑上樓上了。

我听到伊那里那樣說以後,我也沒有什麼感想,就是場面異常的寧靜罷了。我看著達茲納低下頭的反應,我也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等著有人打破這個尷尬的場面。

「卡多這人,是怎麼這樣啊?卡多有多麼的厲害啊?」小櫻听到了伊那里的話以後,她就擔憂的說道。

「卡多是經營海運公司的社長,也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大富翁。不過,事實上他私底下用黑手黨和忍者來走私毒品和違禁品,而且他還想侵佔其他公司和國家。是個無惡不作的壞蛋。他運用他的財力和暴力,把島上所有的海上交通運出都給控制住了,像我們波之國這樣的島國,控制了海上交通生命線就意味著,控制了這個國家的財富、政治、人民所有這一切。」達茲納很用心的為小櫻解釋卡多的由來,我也注意到此刻達茲納的臉色已經出現了不少的擔憂表情。

「為什麼不信任我們?」我感到好奇為什麼伊那里會那麼不信任我們。一般人來說如果拿忍者對付一些普通惡人,大部分的人都會認為勝者會是忍者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那個孩子失去了對人的信任呢?

「啊,那是因為那件事啊!伊那里有個他崇拜的繼父叫凱沙。他是個從國外來這個島追求夢想的漁夫,之從他救了伊那里以後,他們總是形影不離,如同親父子一般。他最喜歡說‘要令自己變得更強,才可以保護身邊所愛的人∼’。他後來和津奈美結婚後就真的成為家里的一份子了。可是好景不長,在卡多盯上波之國的某一天,凱沙被送上了「刑場」在全島的人民面前被行刑了!所以才導致現在的伊那里那麼不信任人。」卡多望著自家的天花板一邊的跟我們解釋伊那里的異常行為。

听到達茲納那樣說以後,我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就只是那樣?」我輕淡的說道。伊那里的經驗和我自己的經驗相比,確實是大巫見小巫了。可是我也沒有忘記,伊那里和我不一樣。我是上一世,這一世,從我出世的那一刻起,我都是怪物的存在,都是得面對各式的考驗。

伊那里,他,只是個‘人類’吧?或許面對著如此的‘經驗’會使到他崩潰?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偷听我們說話的伊那里突然間跑出來然後站在我的面前。他一邊哭著然後雙手直接將我推到在地上,「你又知道些什麼?!你和我不一樣!你沒有看到爸爸被釘上刑事台的時候的樣子!你沒有看到他死的樣子!所以你沒資格說我!」伊那里那樣胡鬧一下,就離開了。

我听到伊那里那樣大喊的時候,我也只是嘆氣。我卻是不明白伊那里的感受,不過如果是凱沙的感受的話,我倒是了解。畢竟那些折磨,我曾經嘗受過。我就好像一個白老鼠放在手術台那樣任由那些暗部宰制。只是和凱沙不一樣,現在的我,依然還是活著……

達茲納看到伊那里那樣的行為以後,就跑上樓追著伊那里。「伊那里,你說什麼!快和他們道歉!」達茲納也沒想到伊那里竟然在偷听他們說話,那樣剛才他的話,豈不是已經勾起一些伊那里和他們家人想忘記的記憶?

被達茲納拉著的伊那里就大喊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接著就甩開達茲納的手,直接跑上他的房間,不再下來了。

達茲納走回卡卡西的房間,然後達茲納扶著自己的額頭,嘆氣的說道,「對不起,孫子讓你們見笑了,還希望你們別去介意。」達茲納看著被伊那里推到的鳴人時,他吃了一驚。「鳴人!你的腳掌怎麼都凍傷了?!」達茲納說著就直接拉著我起來然後去到客廳涂上一些膏藥了。

「有些事,真的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痛苦。」就在達茲納幫我涂上膏藥的時候,我輕淡的對著達茲納那樣說道。‘因為世界上,還有其他的人生活得比自己還要痛苦。’我一直以來都是用著這些話一直安慰著我自己的。

‘我,不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不幸的人吧?’我疑惑的心想。我抬起頭看著達茲納的天花板。除了看到一個微微在移動著的電風扇以外,我就是看不到我想要的那個答案……——

空︰mina-san,聖誕節快樂!hohoho……merrychristmasanappynewyear!=w=(伸手)我要禮物啊……給我棒棒糖也行(*^__^*)這次我給你們的聖誕禮物,就是加更吧!(嘻嘻,加更我故意放在下午3點,嘻嘻嘻~~~)那時候就繼續讀下去啦~~~嘛……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們大多數人肯定會無視我的話的=3=祝福大家有個愉快的聖誕節啊!還有新的2014年會是個愉快的一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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