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100】 倒下

作者 ︰ 夏ソ夜空

()我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我就看到一雙碧綠色的雙眼正在看著自己,然後那雙眼楮離開了我的視線一下,接著那雙眼楮的主人就移動一下她的身子,然後將我額頭上的毛巾拿開,浸在她前面的面盆里面的水中,扭轉濕毛巾一下,然後又再將那個濕毛巾放回我的額頭處。(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就在她正在做著這些過程的時候,那個碧綠色眼瞳的少女絲毫沒有想要對我開口說話的打算。我心想,既然她不願開口和我說話,那樣就由我來開口好了。我張開嘴巴想要說話的時候,那個女生直接將一個藥丸放進我的嘴巴里面。突然間有個藥丸掉進我的喉嚨處,使到我暫時忘記吞咽,使到我差一點被藥丸啃到。

‘咳咳’,‘咳咳’,我從本來正在平躺著的姿勢,快速起床挺著我的身體然後坐了起來,希望就是那顆卡在我食道中的藥丸可以容易通過我的食道。我不斷地咳嗽,就是想要讓我呼吸氣道變得比較順暢一點。

這個時候那個碧綠色眼瞳的女孩很不情願的將一杯的水遞到我的面前,然後用著她不滿的語氣說,「喝水吧!可能會舒服些。」

我接過小櫻遞給我的那杯水,放在我的手上,好奇的看著小櫻一下。小櫻見到我的雙手能夠穩穩地接過那杯水以後,她就離開了我的身邊。‘應該是去叫人了吧?’我默默地心想。我手里拿著小櫻剛才交給我的那杯水,然後慢慢的將那杯泉水喝下去。有著水的滋潤,果然使到我感到比較舒服些,而且藥丸似乎也成功吞咽下去了。

‘嗒嗒嗒’在房間里面,我听到了有個人正在快速跑來這兒,然後那個人跑到我正在處于的房間門前時,我就听到開門的聲音,可是我卻視若無睹。「喂!吊車尾!你終于想要醒來了啊!」那個人沖進來的人就是如此的對著我大喊。

「嗯。」我只是簡單地回應佐助,然後繼續喝下我的半杯水。我們兩人持續那樣不說話,使到房間里面,除了我們呼吸聲、我的喝水聲、還有我的心跳聲以外,就沒有听到其他的聲音了。喝完我的水以後,我就放下我的杯子然後無奈的看著佐助。

直到小櫻也走進房間以後,我才嘆氣然後看著他們兩人,「你們,有事嗎?」我輕輕地問道。我清醒以後,我已經注意到小櫻的身上有著不少傷痕,現在就連剛走進來的佐助,他手腳上也有著不少的傷痕。

制造這傷口的原因,應該只有兩個可能性吧?一,他們刻苦的修煉,不斷地練習使到他們身上出現了不少的傷痕;二,他們進行了一番的打斗事件,然後他們這些傷口是被敵人打傷的。

佐助應該是發現了我正在看著他身上的那些綁帶了,佐助就只是尷尬的用著他的手遮蓋他的綁帶一下,然後就慢慢的說,「吊車尾,卡卡西說得沒有錯。再不斬沒有死。昨天我們就和他打斗了。」佐助那樣說以後,就低下他的頭看著他手上的那個綁帶,似乎沒有想要抬頭看著我的打算。

「後來被卡卡西打得重傷的他被卡多的眾多手下殺死了……只是,在再不斬被殺死之前,卡多……那個商人也被再不斬殺死了。」佐助又再繼續說道。

我回想著佐助剛才對我說的話,然後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再不斬的傷,卡卡西不是估計一個星期才好嗎?」其實我自己也清楚知道再不斬的些傷口,最短時間,應該需要一個星期時間才能康復!

如果佐助說得沒有錯的話,他們真的和再不斬一起打斗……那樣昨天再不斬的出現,是不是代表了我離開卡卡西他們至我昏迷中的那些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還是再不斬的身體或許和我一樣,可以快速恢復?

這個時候,房門又再被人打開了,我看到走進來的人是一個白發的蒙面忍者。「這也只能夠說明你已經昏迷了多久的時間了!」卡卡西走進我的房間,然後認真地看著我。我可以看得出,卡卡西此刻的表情已經正在寫著,‘你最好解釋為什麼你會昏迷那麼久’的問題。

對于卡卡西的表情問題,我也只是選擇沉默,因為我自己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卡卡西的那個問題。現在的我,甚至連我自己是如何回來達茲納的家,我自己都不怎麼清楚,也沒有這個記憶。

「是你們帶我回來的嗎?」我輕輕地問道。如果真的是他們救走我的話,那樣我的秘密任務恐怕就已經不是秘密任務了。不過,也罷吧……反正那個秘密任務應該已經可以歸類成不屬于我接受的那個任務了吧?

我那樣問道以後,小櫻,佐助還有卡卡西就互相看著對方一下,然後他們三人又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鳴人,你難道都已經忘記了嗎?」小櫻第一個開口說話。只是,我听到小櫻的話以後,我也只是能和他們一樣露出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們。

小櫻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以後,她就只是用手扶額一下,然後深呼吸一下。我知道小櫻應該會繼續說話,所以我只是靜靜的等著,準備听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小櫻看了鳴人一眼,發現他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正在說些什麼,所以小櫻就只能深呼吸一下,然後繼續的說道。「大約四天前,你失蹤三天以後,是你自己拖著血淋的身子從森林里走出來。或許是你走到半路以後,遇到佐助,然後你就突然間咳血了,接著就是佐助扶著你回來的啊!回到達茲納的家以後,你就一直昏迷至剛才才醒過來……」小櫻說最一句的時候,她幾乎是喊著的說。

小櫻忘不了那一天佐助扶著昏迷的鳴人回來時,鳴人臉上的那個表情。‘猶如死人般一樣蒼白的臉色,有著上一次自己看到的怪物般雙瞳。明明應該是恐怖的雙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那雙眼楮,卻只是有著溫柔和擔憂的眼神。’小櫻回想起那一天她看到全身血淋的鳴人時,看到的畫面。可是那一天小櫻看到鳴人的那雙紅色的眼楮,卻是不能夠那樣簡單就能描述清楚……

佐助看到鳴人現在的反應,他也只是表現出冷酷的表情,同時疑惑的看著他對面那個金發的男孩。‘那一天我看到的,是鳴人,可是又不是鳴人。如果我面前的鳴人有著另外一個鳴人的人格的話……為什麼他要選擇隱瞞我們大家?!’佐助現在已經不知道他是在氣自己平時不注意鳴人,還是正在氣憤鳴人不信任他,都不把這事告訴他!

佐助從小櫻那兒了解,他自己和鳴人以前曾經是好朋友。可是,就在他自己失憶以後,他和鳴人兩人之間的友情也消失了……就在佐助他自己失憶以後,鳴人就不再和他說話,同樣他自己也不再找鳴人聊天打斗了。

‘自己確實是失憶了,怎麼可能知道他和鳴人曾經是朋友啊?!而且那個吊車尾也不曾提起過他和他曾經是朋友……那個吊車尾也不會說什麼嗎?!’佐助氣憤的心想。

現在佐助也猜想,或許吊車尾已經不是真正的吊車尾了。因為佐助已經從小櫻那兒听說了,以前鳴人第一天入學時,他的射擊術甚至超過佐助並且是全班第一。只是那一次的杰出的成績,是鳴人在忍者學院里中的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了。那之後大家沒有再看到鳴人的杰出表現了。

佐助看著鳴人迷糊的眼神,他難以相信那雙眼楮就在四天前,曾經是那麼的虛無,就好像一個死者的眼楮那樣虛空。佐助回想起五天前,他和達茲納兩人發現鳴人時發生的事。

(五天前)

佐助和達茲納兩人一起從大橋上回來的時候,他們發現了失蹤將近三天的鳴人。可是當他們發現鳴人的時候,鳴人的全身上下都是干涸的血跡,同時達茲納和佐助兩人也發現了鳴人的行動上的不妥。

達茲納上前嘗試想要和鳴人說話,可是那時候佐助注意到了,鳴人的表情就好像不認識達茲納一樣,只是繼續的往前走,緩緩地在草地上行走。佐助注意到了,鳴人的動作就好像失去力氣緩慢,而且每個動作似乎都很艱難……

佐助走上前想要和鳴人說話,不像達茲納得到的反應,佐助看到鳴人微微的抬起他的頭看著他。當鳴人的雙瞳正眼看著佐助的時候,佐助就驚訝的往後退幾下。可是幾秒時間以後,佐助還是決定往前走,扶著鳴人。佐助知道他看到的,並不是他的錯覺。鳴人那雙和天空一樣蔚藍的眼楮,竟然變成了和鮮血般的紅曈。‘那不是一個正常人類應該有著的眼楮!’佐助心想。

佐助看到了那雙眼楮時,一個像似鳴人的聲音可是卻听起來比較幼氣的聲音在佐助的耳邊響起。‘吶,佐助,你知道外面的人是如何稱呼我的嗎?’接著佐助的腦海中又在听到了另外一個聲音,只是那個聲音並不是鳴人的聲音而是他自己兒時的聲音。

‘怪物嗎?’兒時的佐助是那樣的回答,接著佐助又听到兒時的他繼續的說,‘你覺得一個都不能顧好自己的褲子的小孩子是個怪物嗎?’佐助听到這些聲音時,佐助就只是緊緊地握著鳴人正在掛在他的頸項上的手臂一下。

「宇智波的小鬼!我……勸你還是……不要那麼做……小鬼手臂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起來……」佐助听到了在他身邊的鳴人那樣開口的說道,可是佐助卻意外的听到那個並不是鳴人的聲音!

本來佐助一心想要急速放開那個‘冒充鳴人’的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佐助就是放不了他的手。因為他的直覺正在告訴著他自己,‘這是鳴人。確實是那個吊車尾鳴人!’

「你是誰?」佐助小聲的問道,不想讓達茲納听到。佐助得到的回答也只是‘鳴人’淡淡的嘲笑聲罷了。接著佐助看到鳴人的體重開始傾向佐助的方向,然後他身邊的鳴人也開始咳嗽了,佐助打算不再問‘鳴人’了。因為佐助看到的,不是鳴人正在簡單地咳嗽,而是正在大量的咳血中。‘那些血的顏色是因為內傷才會出現的暗紅色……’佐助已經不敢想鳴人到底是如何拿到那些內傷。

佐助和達茲納兩人看到鳴人突然間咳血時,他們兩人都很擔憂的看著鳴人。佐助很干脆的將那個幾乎沒有體重的金色男孩扛起來,然後急速的將他公主抱的跑回達茲納的家;而達茲納也快速找村子里面的醫生。正在奔跑的佐助看著那個本來臉色很蒼白的鳴人,現在他的臉上突然間加上那些褐紅色的血斑,鳴人的臉色看起來變得更加的蒼白。

‘這三天,這個笨蛋到底經歷了什麼事?!’不久以後,佐助已經到達了達茲納的家了。

打開門口的小櫻看著佐助以及佐助手上的鳴人的時候,小櫻只是大聲的大叫一下。小櫻的叫聲也引來了他們的導師,卡卡西的注意力。卡卡西急速的走來看著鳴人的情況一下,他就很冷靜的吩咐佐助將那個金發的男孩放在房間里面的褥子上。

在達茲納呼叫的醫生還沒有來到之前,卡卡西就給那個金發的男孩做了一些簡單地檢查。可是除了發現鳴人的雙手有著相似被指甲扎傷的傷口以外,就完全沒有新添的傷口了。‘這是九尾的康復能力嗎?可是為什麼鳴人會暈倒?是被九尾的查克拉侵蝕以後,累倒了嗎?’

卡卡西詢問佐助關于鳴人昏迷之前的狀況,詢問鳴人是否有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可是佐助給卡卡西的答案卻是和事實相差很遠。因為佐助的答案是‘沒有。’剛來到佐助和卡卡西身邊的達茲納听到佐助那樣說的時候,達茲納也只是靜靜不說話。

他沒有揭下佐助的謊言。即使達茲納知道鳴人那時候的在他原本蔚藍色雙眼變成像怪物般的血紅色眼楮根本就不算是一個正常的事情。

醫生檢查完鳴人以後,他就戰戰兢兢的說,「貧血、發燒、中毒、內傷、營養不足……」那個醫生那樣說的時候,他的語氣已經正在顫抖了。接著他又在繼續的說,「他……他根本……就……就不應該還在呼吸著的!」最後那個醫生就不顧著達茲納和卡卡西的阻擋,直接沖忙的告退了。

佐助和小櫻兩人在听到那個醫生那樣說以後,就看著那個在褥子上安穩睡覺的鳴人。雖然看不出,可是他們兩人卻相信那個醫生所說的話,完全不是假話。因為鳴人蒼白的面孔已經證實了鳴人貧血以及營養不良的狀態,鳴人身上微微發燙的體溫也說明了鳴人確實發燒了。

可是中毒和內傷這兩件事,雖然看不出,可是佐助和小櫻兩人卻完全沒有懷疑那個醫生的話。因為他們之前看到了鳴人咳血的樣子。

他們相信那個醫生說的話,全部都是實話。就連當那個醫生大喊鳴人不可能活著的時侯,他們兩人還是依然相信著醫生說的,‘普通人確實不可能還會活著’。

因為在他們兩人的內心中,鳴人已經不再被歸類成普通人了……

(回憶結束)

卡卡西見到鳴人似乎真的完全記不起他自己是如何走回來了,可是對于鳴人是如何拿到那些傷勢的事,鳴人應該不可能會輕易忘記吧?

「鳴人!請你解釋為什麼你會有著那樣的傷勢?!」卡卡西大喊的說。

卡卡西還記得昨天再不斬在和卡多的人對戰的時候,嘴巴一直都在嘟囔著一個人的名字。如果卡卡西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名字似乎是‘吉田春’,再不斬的愛徒。再不斬臨死之前,和卡卡西提起過,他的那個愛徒和卡多的一個秘書在一間密室里面被人殘殺死了,甚至那個秘書的尸首也找尋不了。不只是如此,靠近再不斬愛徒附近也有著許多人的尸體……

再不斬懷疑殺死吉田春的人是卡多的手下,可是卡多見到再不斬時,卻還投訴再不斬的愛徒吉田春殺了他的得力助手,杉本佑,同時還殺了他五十多位的手下。因為這事使到再不斬和卡多兩人的關系鬧翻了,本來已經和卡卡西打斗至傷痕累累的再不斬直接攻擊卡多。就此同時結束了再不斬和卡多的生命。

我看到卡卡西不滿的表情以後,我就只是嘆氣一下,然後看著達茲納的天護板,接著我就弱弱地說,「被敵人折磨了。」我的語氣完全沒有害怕或是憤怒,甚至一點感情也沒有。語氣就好像我正在平淡的形容著今天的是天氣如何罷了……

其實,對于吉田春和杉本佑他們兩人給予我的折磨,遠遠不如木葉的暗部給與我的痛苦。而且我在木葉村時,因為不想為三代爺爺增添麻煩,我也限制自己,不讓我自己獵殺他們暗部人員。

在我的眼里,我對于吉田春和杉本佑他們兩人的行為,有的也只不過是我自己個人的發泄物。他們兩人就只是兩個可憐的宰羊罷了。

「折磨?被誰折磨了?那樣你是如何離開那里呢?」卡卡西緊張的問道。卡卡西看著鳴人那個不尋常的表情。‘如果鳴人在說實話,那樣他為什麼可以那樣淡定呢?是因為他習慣了嗎?’卡卡西開始有點為鳴人的未來感到有點的擔憂。‘鳴人繼續那樣無情的話,可能會被推薦進那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根部……’

「沒事。還活著,不是嗎?」鳴人並沒有給卡卡西一個合理的回答,只是隨意的敷衍卡卡西的問題,然後又再繼續看著天花板了。卡卡西听到鳴人那樣回答他自己的問題的時候,卡卡西暫時忘記如何呼吸了。‘沒事,還活著……’這個話,對于卡卡西來說,一點都不像是鳴人正在安慰著他……

卡卡西反而覺得,鳴人那一句其實是在催眠著鳴人他自己,告訴著他自己,他現在依然還是活著……還沒有死亡……卡卡西搖搖頭,不想再去多想。

(第二天)

第二天,我再三保證我自己的傷勢完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題以後,我們第七班就準備出發回到了木葉村了。

和出發過程一樣,我們一班用了三天的時間才回到木葉村。卡卡西和守門的保衛人員說了幾句話以後,那些保衛人員也很熱心的迎接我們的回來。

不過,我還是注意到了,當我走進木葉的那一刻,那些保衛人員在看著自己的眼神。‘那是在看著怪物的眼神……’

人類,果然不會改變嗎?

(火影樓)

卡卡西和三代爺爺報告關于我們的任務行程以後,他就和小櫻以及佐助離開了,現在房間里面就只剩下我,三代爺爺還有幾位負責忍者在房間里面。我從我的書包里面拿出了封印著杉本佑尸首的卷軸,然後直接將那個卷軸扔在地上,接著就轉身準備離開了。

在我離開之前的那一刻,我又再轉頭看著三代爺爺一眼,然後冷酷的對著他說,「不要再讓我接受這些任務了。否則我不知道我將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說完以後,我就只是離開了那個房間。我根本就沒有顧忌我剛才的那個動作其實就是威脅,更加不理睬我的舉動是否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困擾……

我就是不想要進行這些暗殺任務了。要不然我不清楚我下一次暴走,我是否還會回神……我不清楚下一次的我會不會干脆將我周圍的所有‘人’,不論是敵還有友,都當成我的敵人。我更加不清楚,我下一次是否還能再壓制我嗜血的心理……

‘如果沒有听到九喇嘛的聲音的話,我自己又會是如何了呢?’

空︰2014了!新年快樂!跨過了2013變成了2014,大家的年齡又再增加多一歲了啊!願大家新的一年會是一個愉快的一年。可憐的我,現在確實在學校上課啊!(此章是自動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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