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102】 煙花

作者 ︰ 夏ソ夜空

()我經過佐助家中的那個池塘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鳳舞文學網)

在我身上的和服並不是我平時時常穿著的傳統日本和服,而是比較傾向現代式的剪短和服。內是普通的白色長襦絆,套上藏青色的底色外套,外套上面有著散亂的矢車菊印花和忽忘我,同時我的腰上還系著鑽藍色的腰帶。

不像普通的傳統性女性和服,我身上穿著的和服,袖子周圍縫上了淺藍色的皺褶,裙子也只有到達膝蓋上方的長度。和袖子一樣,裙子的下方也有縫上淺藍色的皺褶,使到我的和服看起來比較小孩子。

小櫻不知還從哪兒找到了一雙長至膝蓋的網狀黑色絲襪和一雙午夜藍的涼鞋,並且強逼我穿上。最後,小櫻還在我的頭頂上放著一串小小的飛燕草點綴著我半長的金發。

我抬頭一下往前看,看著佐助的衣服。我第一眼看到佐助的衣服時,我頓時不知道應該有著什麼樣的反應。佐助在小櫻幫我選好了和服以後才去選擇他的和服,所以今天是我和小櫻兩人第一次看到佐助的和服。佐助身上穿著的和服,款式是傾向比較簡單化同時也比較傳統。他的和服上的顏色是海藍色,底圖案卻是一些散亂的飛燕草,和服後面還有佐助特地叫那個店員的裁縫師縫制了宇智波一族的團扇標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個人錯覺……我只是覺得,如果一般旁觀者看到我和佐助的服裝後,第一個印象應該會是情侶裝吧?那樣,不是只會給佐助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嗎?

我無奈的停下自己的腳步,看著我面前的小櫻和佐助,然後用著細小的聲音問他們,「我可以不要出街嗎?」我看著他們,希望他們能夠了解我。可是,小櫻只是‘哼’了一下,然後就對我冷眼相看。我轉移目標看向佐助,他也只是臉紅得連看都不敢看我。

我知道他們兩人都不願幫我的時候,我就只是嘆了口氣,然後繼續穿著女裝緩緩的走到木葉的夏日祭。

(夏日祭)

我們三人一直維持著小櫻,佐助還有我,那樣的次序,三人一起手牽手的走進那個人來人往的夏日祭。走在繁忙的街上,不久以後,我們就不幸和小櫻走散了。即使佐助說,他已經緊緊地握著小櫻的手了,可是小櫻依然還在佐助不注意的時候放開了他的手,導致我們和她走散了。

我听到佐助那樣的解釋以後就嘆了口氣,原本我想要利用九喇嘛的實力探查小櫻的查克拉,可是面對著那樣多的人潮,利用查克拉探查反而讓我感到頭疼罷了。佐助看到我搖擺的身子以後,他就阻止自己繼續尋找小櫻了。佐助和我保證小櫻一定會沒事以後,我才感到微微的安心,然後繼續‘逛街’。

在路上,佐助都是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完全沒有想要放開的打算。

佐助說,這是為了防止我這個大白痴一個人在這兒走散,所以他才會那麼做。對于他的行為以及他臉紅的解釋,我也沒有反對也不會介意,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在木葉里中,面對著如此的人潮。即使現在的我已經偽裝成女生了,可是心中難免還是會有點的恐懼。

害怕他們村民看著我的眼神……

我和佐助兩人在街上行走沒多久以後,我們就遇到鹿丸,丁次還有他們的女生隊友,井野。井野看到佐助以後她就開心的將鹿丸還有丁次甩開在後面,然後直接跑到佐助的面前。

「佐助!你的衣服好美啊!呃?」井野正開心的打量著佐助的衣服,她就轉過頭看著在佐助身邊的我。

‘佐助旁邊的這個女生是誰?為什麼佐助正在牽著她的手啊?而且他們穿著情侶裝?佐助什麼時候會和一個女生那麼親密啊!’井野不滿的心想。

雖然我听不到井野的內心是在說什麼,不過看到她那雙敵意的眼神,我想應該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吧?

「……」佐助應該是看到我不說話,他也選擇不說話。不過,事實上,我是在避免自己和井野有著任何接觸,而佐助則是無視著他們。

井野見到我們兩人都不回答,她就開口問,「佐助你身邊的那個女生……是誰啊?」井野的雙眼還是一樣一直都在盯著我看,使到我個人覺得很不舒服。

我想要甩開佐助的手,可是佐助的手好像已經黏上漿糊了,使到我無法輕易甩開他的手。由于佐助此刻還是一樣不願放手,所以我只好牽著佐助的手,然後躲在佐助的背後,因為我不想看到井野的表情。

「井野,你覺得我們村子里有多少個金發藍曈呢?」鹿丸散懶的回答井野的問題。

井野听到鹿丸那樣說以後,她就吃驚的看著我,「鳴人,原來你是女生嗎?!那樣第七班豈不是有著兩個女生?不公平啊!為什麼那個寬額頭還有面癱的你能夠和佐助在一起啊!那樣早知道我也做個吊車尾了啊!」我可以看到現在井野的頭上似乎出現了黑煙的東西……

鹿丸看到他的隊友兼青梅竹馬井野直接蹲在地上開始畫詛咒圈圈的時候,鹿丸只是嘆了口氣然後看著那個躲在佐助後方的鳴人。「女人還真麻煩。」鹿丸安慰了井野一下以後,他就扶著他的青梅竹馬起來。

鹿丸再次抬頭,就意外看到那個長得很像女孩子的金發男孩正用著他疑惑的眼神看著鹿丸自己。雖然鹿丸實際上已經算是思想成熟的孩子了,可是畢竟鹿丸心理上還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子,看到鳴人做出那樣的眼神以後,鹿丸最後還是微微臉紅了一下了。

鹿丸扶額,然後準備牽著井野離開佐助和鳴人的身邊。鹿丸很清楚的知道鳴人確實是個男生,因為好幾次在忍者學院的時候,他們在進行一些特訓以後,男生女生各自都會在學校特備的男女有別的洗澡處沖涼。所以基本上和鳴人同班的男生們都知道鳴人是男生了。‘真麻煩。’鹿丸在他的心中說了這句話。

「真麻煩。沒想到你還會有穿女裝這個癖好!」鹿丸走過我的身邊時就故意小聲的酸我一下。

對于鹿丸的評論,我沒有回頭看著他,也沒有為自己辯解。有的也只是嘆氣。因為我懶惰和鹿丸解釋清楚事實。反正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那樣被人誤會有著女裝癖或是被人誤會是女生了。

我還記得幾年前曾經有過和我一樣都是金發藍曈,叫迪達拉的男孩。即使那時候的自己的穿著已經很明顯的證明我是個男生了,可是他還是繼續把自己當成女孩子,還私自幫我改名……

(晚上十點)

時間也不早了,現在聚集在夏日祭的人潮比之前還要多了。

或許是因為我的習慣,和我的警戒心強的關系吧?當我看到有人靠近我的時候,我都會自然性躲閃他們。最後,我很干脆的將佐助當成我的盾,利用他的‘殺氣’幫我阻擋著一部分的人潮。

只是,看到那樣多的人不斷地在我的面前經過,已經是到我的精神力到達了極限了。‘不想繼續呆在這兒’這個想法一直在我的腦海中回蕩。

‘轟隆,轟隆,轟隆’正當我正在想著辦法想要解月兌這些人群的時候,天空上突然多了許多的色彩。我看著各式的色彩慢慢的上升然後就爆開接著美麗的顏色就在黑暗的夜空里中消失了。

「是煙花!」我小聲的說。

我正想要專注看著那些煙花,分散我自己的注意力的時候,佐助就突然間捉著我的手然後開始奔跑。等到我們兩人到了木葉的森林以後佐助才願意停下他的腳步。我看著我們的周圍都是高大的大樹,背後我們還能听到煙花聲。佐助和我選了一棵大樹,然後開始用查克拉快速的往上爬。

「鳴人!你再不快點的話,你就看不到那些煙花了哦!我還听小櫻說今年的煙花特別的美麗!」佐助有點興奮的說。我听到佐助那麼說以後,我腳上的腳步也增加了。‘為什麼看到佐助那樣,我的心不斷地加速跳動?是因為自己也跟著興奮起來了嗎?那樣自己是不是越來越像‘人類’了呢?’我的手模著我的心髒處,想要讓我的心髒冷靜下來。

我靜靜地坐在佐助的身邊看著那些美麗的流光溢彩四散開來的點點金光,把夜空裝點得如此燦爛奪目。十幾支煙花直指天空,一粒粒「金砂」噴射而出,在空中傲然綻放。赤、橙、黃、綠、青、藍、紫,樣樣俱全,奼紫嫣紅,各式的色彩把夜空裝點得美麗、婀娜,把大地照射得如同白晝。

這是我第一次在木葉村看到了煙花。甚至是我人生里中第一次看到煙花。第一次看見煙花的真面目以後,我發現,我真的很喜歡煙花。

因為在我的眼里,煙花擁有的,就只是有著那幾秒鐘短暫的美麗。天空都被它染得五彩繽紛的,像是完全擺月兌了黑暗的符咒。可是正當它們帶著堅強的微笑飛向天空的時候,這也即將代表它們的性命很快就會消逝了。

一片片煙花像似五彩的眼淚般,一滴滴的在夜空上掉了下來。像似天堂流下來的筆順瀑布,它的美麗能將我們的心推向美好的天堂,同時也代表了人生的結束。煙花身後的那片夜空無聲地告訴了自己,‘這只是一種虛妄的想像。一種短暫又不真實的虛妄。煙花散了。夜空又變回了漆黑的模樣。什麼都沒有了,留下的也只有遙遠的回憶罷了。’我伸手想要將那些看起來能夠踫到的顏色握在手里。

「煙花真的挺美的。」佐助帶著有點微笑的說道。

其實真正讓佐助高興地並不是那些五彩的煙花,真正映入佐助眼中的,是他身邊那個正在穿著藍色和服的那個金發男孩。不得不說,鳴人現在的樣子完全沒有一個男生應有的帥氣,反而有著女孩子的秀氣,看起來真的讓佐助覺得鳴人很可愛。佐助那樣心想一下以後,他就臉紅了一下。

‘雖然那個吊車尾看起來像女生,可是不得不否認,鳴人確實是個男生啊!’佐助在他的心里大喊一下,然後不想再看鳴人了,以免佐助自己又再開始胡思亂想。

「嗯。煙花在短暫的輝煌以後就消失了,就像‘人’。」我小聲的說。「如果這個世上的‘人’都能像煙花一樣走得這樣絢爛。世界就應該很美麗了吧?」我一邊看著慢慢消失的煙花,一邊用著我平淡的語氣繼續的說。

佐助听到鳴人那樣說以後,他的心就好像被刺扎了一下。‘不可以讓他繼續那樣想了,要不然他會做出什麼事情,自己也不清楚吧?’佐助心想一下然後就從樹上跳了下來。

「好啦!回去啦!快點把你這套衣服換掉吧!不男不女的,看起來還是有點惡心。」我听到佐助那樣說以後,我就和佐助一樣直接從樹上跳下來了。

佐助看到鳴人跳下來的時候,他就覺得鳴人的動作並沒有男孩子那樣的粗俗動作;反而在那微微月光的照明之下,鳴人的動作就好像一個仙子慢慢地從天上飄下來的感覺。微風吹著鳴人的和服,寬大的袖子頓時看起很像鳴人的翅膀。‘其實鳴人真的很適合這套衣服。’佐助默默地心想,可是他完全不考慮將他的心里話說出來。

佐助是不會承認,他現在催促鳴人回去換衣的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他不想要讓其他人看到鳴人那樣的穿著。剛才在街上的時候,佐助就知道很多人,尤其是男生都在盯著鳴人看,所以他覺得有點的不爽快。

事實上,剛才鹿丸和丁次他們兩人在看著鳴人的時候,佐助真的很想快點把鳴人躲在他的背後,不想要讓其他的男生看著鳴人。有時候,佐助的佔欲心是很強烈的。

只是,佐助剛才看到鳴人不斷地躲在他的背後的時候,佐助覺得有點的喜悅感。雖然佐助清楚知道鳴人是在害怕人群,可是看到鳴人那樣依賴著他自己的時候,佐助就覺得很幸福。

‘這種感覺,是為什麼呢?’佐助疑惑的心想。佐助搖搖頭不想再去多想了。

佐助抬頭看著他面前的鳴人。他以前就發現了鳴人在黑暗中的時候,鳴人的動作就是會變得有點的怪異。鳴人行走,似乎變得有點搖晃,而且那個吊車尾似乎一直撞到樹木或是被差點被樹枝絆倒?

現在,鳴人已經第三次撞到大樹了,然後被樹根絆倒五次了。‘鳴人,是不是有夜盲癥?’佐助沒有想太多,只是上前牽住鳴人的手,帶著他離開那個漆黑的森林。佐助認為,只要鳴人像以前那樣信任他,鳴人應該就會告訴他吧?

在佐助牽上我的手以後,本來面對著一片黑暗的自己開始沒有之前的那樣害怕了。我抬頭看著夏天的夜空。那些星星好耀眼,它們不斷地在發光,像似拼命地把自己的光閃耀出來給大家看。其實,星星和煙花一樣,都是把自己的耀眼一幕讓眾人看到以後,就會失去生命消失了。只是煙花的生命比星星來得更短暫罷了……

我閉上眼楮不想再去想這些了。現在只需要享受現在的時刻就行了,不是嗎?

我緊緊地握著佐助的手一下,確定我的手確實是在牽著佐助的手時,我淡淡的笑了。‘我可以不要孤單了嗎?’這個答案我不知道,我有的也只是期待罷了。

虛空的期待。

(鳴人的家)

佐助送我回到我的家以後,他也離開了。我繼續模黑的找到我家的門把,正想要打開門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人出現在我的背後,然後用著一把的苦無放置在我的背後。「別動,別喊。跟我我走!」那個人對著我那樣說。

雖然我正在背對著那個人,不過我想,他身上的那個氣息,已經讓我大約知道那個在我背後的那個人是誰了吧?只是這一次,他找自己,又是會是為了什麼事呢?

‘不過,我想應該都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吧?’我閉上眼楮,然後任由那個人用著鐵鏈綁著我的雙手,再將我瞬身帶走。

‘這一次,他要帶我去哪兒?’我很意外,即使知道我的對手是他,我的心竟然沒有了恐懼,反而只是有著和平常心態一樣的心情,完全像似意面鏡面一樣平靜的湖水罷了。這種想法,同時讓我感到十分的矛盾。因為我覺得我很冷靜,可是實際上,我還是有點的害怕。

並不是因為我自己害怕著綁走我的人,而是害怕我自己竟然是那麼樣的認為!

在我慢慢的擁有一個‘人類’應該擁有的感情時,難道我自己同時也加強了我自己的冷漠嗎?最後的我,果然還是害怕被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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