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120】 害怕

作者 ︰ 夏ソ夜空

()(第二天)

我醒來的時候,我的周圍依然還是一片的黑暗,而我依然還是感應不到九喇嘛的存在。(鳳舞文學網)

‘或許現在的時間還早吧?所以還沒有任何陽光。’我已經無法像以前那樣,利用著九喇嘛教我的查克拉感應知道佐助是否還在我的身邊,所以我只好從昨天的模糊記憶記得房間里面的構造,準備模黑的走出房門。最後,我終于在靜悄悄地動作下模到房間的門,就這就輕輕地扭轉一下門把,然後再走出房間,小心翼翼的根本就不想驚動或許還在房間里面睡覺的佐助。

我在走廊處看到了天花板上有著燈光的時候,我感到小小的慶幸。‘至少我不必模黑在走廊上行走。我也就不必擔心我前方是否有沒有人,也不必擔心是否會讓這兒的其他人知道我的致命弱點。’我清楚的了解,在這個世界里中,雖然有些東西只是你的一個不起眼的弱點,可是只要那個小小不起眼的弱點被敵人知道了,那就意味著我們的死期已經不遠了。

我們身為一名忍者,就必須隨時都讓我們自己看起來很堅強的外表。雖然有時候,實際上的我們已經變得破破爛爛了,我們還是得繼續偽裝自己,不可讓敵人知道真正的我們現在是有著什麼樣的形態。有時候就因為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偽裝,甚至已經忘記了內心的我們其實還是那麼渴望著有人的救贖。

我走到走廊的盡頭時,我的右手邊就是一個大廳。大廳和走廊不一樣,那兒並沒有亮眼的燈光。有著走廊里中的燈光的微小照射,我也只是能夠隱約的看到大廳里中的構造。大廳里中的中間似乎也是個走廊,而大廳的兩邊應該是許多的座位。

‘這個大廳,會不會是等待處呢?’我疑惑的心想。我的身體這個時候也開始沒有經過我的大腦的允許,開始自己的走動,走進那個大廳里中。站在大廳的中央處,我的雙眼看到的就只是一片的黑暗,‘   ’我的心髒不斷地緊張地在跳動以證明了我現在的心情是十分的緊張。

我知道我的周圍現在都是一片的黑暗,這讓我感到十分的沒有安全感,同時又讓我感到了不少的快感。現在這種感覺,就好像以前小時候,我被暗部他們欺負的日子。幼小的我被暗部捉拿卻只能束手無策的時候;那個每天就只是能夠恐懼的等待黑暗的來臨;那個每天就只是強迫自己不可以讓暗部們看到我的虛弱的時候,那個讓我自己知道我還活著的證據……

就在我自己開始冥想的時候,我听到了大廳里中傳來了微小的腳步聲。能夠制造如此寧靜的腳步聲,那樣就意味著那人的實力不能夠輕易的小看,而且估計那個人的實力已經到達了中忍以上的程度了。

「你……」就在那個人還沒有發出聲之前,我的警戒心已經正在閃著紅燈了。我的身體就在自然反應之下直接朝著那個人發射了攻擊。

可是許久以後,我根本就沒有听到我的千本射中目標的聲音,也沒有听到千本掉落的聲音,就只是听到沙子移動的聲音。听到了那些沙子的聲音以後,我已經有著一個大概的答案了。

雖然是我提前攻擊我愛羅,可是對方卻沒有發動他的攻擊,我們兩人就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對方開口說話。

「你怎麼那麼早就起床了啊?」我愛羅先開口說話,接著我就隱約的听到他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自己,應該是正在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吧?

我沒有給予我愛羅任何的答案,因為我自己沒有任何實際的答案回復我愛羅的問話。而且,自己也不想告訴我愛羅我無法睡覺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害怕。我害怕自己在我什麼都看不到的情況下,會不小心啟動攻擊;害怕我自己會不小心傷害了和我一樣房間的佐助……

不過真正讓我感到害怕的,其實是因為我自己第一次和‘朋友’睡同一個房間,這已經使到我的心里完全沒有實際的踏實感。我從來都沒有妄想我自己能夠像個普通人一樣,能夠和我的‘朋友’一起在同一個房間里面睡覺,能夠在我們兩人睡前討論各式各樣的故事……

這些的感覺十分的不踏實,只是讓我感到無數的恐懼罷了。如果給我選擇,我不想和佐助同房,我只是想要和以前一樣,讓他們‘人類’將我這個怪物遠遠的關在一個籠子里面,將我緊緊的隔離起來。至少他們那樣做會讓我自己不會那樣害怕,也不會那樣的困擾……

我完全無視我愛羅的存在,又再開始發呆了。讓我清醒過來的玄機是因為一雙溫暖的手正在撫模著我的臉頰上。我嘗試想要看著我愛羅的表情,可是,眼前還是一樣。除了漆黑一片的顏色,我就完全看不到世界里中有著的其他色彩。

雖然我自己正在發呆,可是我的身體卻是能夠自然性的發動警戒訊號並且命令著我的身體準備開始發動攻擊。就在我自己清醒起來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正在拿著千本,然後刺向我愛羅的沙盾上了。

「遠離我吧。」我放開我手上的千本。‘叮叮’千本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就在我放手的時候同時響起。

「噩夢嗎?」我愛羅並沒有因為我剛才攻擊他的舉動而開始遠離我我,反而繼續逗留在原處,而且還在關心著我。我真心不明白我愛羅此刻是正在想著什麼。在他身邊的我已經可以感應到不少我愛羅因為我發動的攻擊而開始泄露的殺氣了,可是為什麼他依然不對我發動攻擊呢?

如果是因為害怕,那樣他應該在我叫他離開的時候就離開了,不是嗎?難道是自尊問題嗎?我嘆氣一下,然後準備不去理睬我愛羅,只是想要離開這個大廳。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帶領我們的中忍和我們提起過,我們可以自由在這個高塔游蕩並且可以自由使用這兒的訓練場吧?

「椅子。」我走了一段的路以後,我就听到我愛羅那樣說。我停下腳步一下,然後就揮揮手一下,果然發現我的前方有著一排的椅子。‘那樣,我愛羅應該知道我看不到了吧?’我那樣心想一下,然後就轉頭想要和我愛羅面對面,雖然我自己看不到他的臉。

「想要攻擊我?」我只是簡單的那麼說,並且等著我愛羅的答復。雖然我愛羅沒有給我任何的答復,可是他身上發出的殺氣已經能夠讓我知道了答案了,甚至因為我愛羅的殺氣還讓我自己知道我愛羅現在正處于什麼位置。

‘他是故意讓我感應他的氣息的嗎?’我不明白我愛羅為什麼會有著那樣的舉動。他那麼做,是意味著他對他的實力已經有著一定的自信,還是他純粹是想要讓我知道他在那兒呢?‘我自己還真的是不明白啊。不論是我愛羅還是人類,我都不明白他們的思想。’

對于我愛羅的殺氣,我並不是完全選擇無視,即使我想要無視,我的身體也是不允許我那麼做。許久被人欺壓的日子已經讓我喜歡上打斗的生活,喜歡上讓自己受傷和看到別人受傷的情景了。只有血才能夠證明一個人是否還是不是活著,對吧?

「鳴……鳴……鳴人君!」在漆黑的大廳里面,突然間我和我愛羅兩人都听到了一個女生的聲音。我愛羅听到那個女生的聲音以後,他的殺氣直接快速的飆升。

我猜想,現在我愛羅的殺氣此刻應該是認真了,而不是剛才對著我發出的那個糾結並且猶豫不決的稚女敕殺氣。我嘗試朝著剛才雛田所發出聲音的方向跑去,想要防止我愛羅攻擊雛田。以免一個砂之國風影之子因為傷害了木葉貴族而導致砂之國和木葉產生了不必要的矛盾。

我愛羅的沙子本來想要攻擊那個打擾了他和鳴人兩人之間對話的那個偷听者了,可是當我愛羅看見鳴人突然間擋在那個女生的前面的時候,我愛羅的沙子馬上就停下來了。對他而言,雖然鳴人身上的那個奇怪氣息會讓他和他身上的守鶴感到恐懼,可是我愛羅任然還是認為鳴人是幼時的他所遇到的那個天使。

尤其是現在我愛羅注意到了,鳴人天使臉上的那雙蔚藍色眼楮和以前我愛羅看過他的時候一樣。雖然現在他們在暗室,可是走廊微微的燈光的反射似乎都集中在那個金發男孩的雙眼上,使到鳴人的雙眼看起來就好像深夜中的耀眼星星。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個金發男孩的雙眼依然和以前一樣,他的雙眼就好像失明者一樣,沒有著明確的焦點,沒有著生命痕跡的雙眼。

不過剛才我愛羅看到鳴人的模黑舉動以後,我愛羅就把他幼時對鳴人的記憶和現在的鳴人一個接一個拼起來。雖然大廳里中確實有點的陰暗,可是有著走廊微弱的照亮,大廳並沒有到達完全模黑什麼都看不到事情的地步。只是鳴人的動作卻是很明顯的顯示出他現在是什麼都看不到的地步了。

‘鳴人有夜盲癥。’我愛羅得到了如此的結論,我愛羅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不知道為什麼,我愛羅就是感到很氣憤,所以才會不知覺中散發了他自己的殺氣,我愛羅甚至連附近何時有著一個人正在偷听著他們說話,我愛羅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我愛羅想要攻擊那個女孩子的時候,鳴人卻在阻止他。我愛羅看到鳴人突然間的出現,他就急忙回收他的沙子。我愛羅看著鳴人那樣沒有三思的舉動,突然間他想起以前夜叉丸也曾經那麼魯莽的阻止他傷害別人。有著那麼一瞬間,鳴人的身影和夜叉丸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了。

我愛羅想起了夜叉丸臨死前對著他說的那段話,‘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我一直非常怨恨你,因為你是奪走了我最親愛的姐姐的生命而出生的,我把你當成姐姐留下的遺物,努力地想讓自己喜歡你,但是我根本就辦不到,其實姐姐並不希望生下你,她是為了這個村子而犧牲的,她是詛咒著這個村子死去的……’

想著時,我愛羅幾乎再次崩潰了。我愛羅盡量壓抑著他的心情,然後快速的離開,直到鳴人的身影正式離開了我愛羅的視線以後,我愛羅才停下他的腳步,開始深呼吸想要讓他自己更加的冷靜下來。

在走廊處一直在尋找我愛羅的勘九郎這個時候也終于找到了他的弟弟。「我愛羅你到底去那兒了?我說……」勘九郎本來是想要走到我愛羅的面前和他說這個時候不要到處惹事,可是在遠處當勘九郎看到他的面癱弟弟突然間做出了苦笑的表情時,勘九郎就只是愣在原處,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那個他的弟弟。

「我愛羅,走吧。回房了……」勘九郎小聲的說,然後慢慢地走靠近他的弟弟。即使勘九郎知道他那麼做,一向來情緒不穩固的弟弟可能會攻擊他,可是勘九郎依然壯起膽子走到我愛羅的身邊。理由並不是因為想要壯膽,而是因為我愛羅是他的弟弟,一個那麼簡單並且純真的理由。

(鳴人和雛田這兒)

我轉過頭,並且希望我背對著我的,就是雛田的面孔。「沒事?」我輕輕的問到,雖然雛田並沒有給我任何的答復,可是我認為其實現在雛田應該是正在和平時一樣,用著她的肢體語言告訴著我,她沒事了吧?因為我的雙眼看不到,所以我不怎麼清楚。我嘗試模黑的捉到雛田的手,並且想要帶她走出有著燈光的走廊,那時候再詢問清楚。

可是我還沒有捉到她的手之前,大廳里中的窗口處已經開始出現了微微的陽光讓我可以隱約的看到了雛田的身影了。「沒事?」因為剛才沒有看到雛田的動作,所以我又再問雛田這個問題。靠著微弱的陽光,我看到了雛田正在低著她的頭不看我,然後微微的搖搖頭。除此之外我也注意到此刻雛田的耳根已經變得紅彤彤了。

看到雛田那樣的反應,我就嘆氣一下,然後輕輕地用著我的手拍打著雛田的頭部一下。「不要那樣冒險了。」不知道為什麼,實際上,我應該是清楚知道了雛田會是這個世界的弱者,可是我卻不想要她死去。或許是因為她的雙眼里中有著‘媽媽’看著‘夏天’的時候會做出的眼神吧?

「鳴人君……額,那個……我真的……沒事……」雛田的語氣中還是有著少許的口吃,應該還是沒有消化剛才我愛羅和我兩人之間的殺氣吧?

「腳。」我那樣說的同時還用手指著雛田現在依然還在發抖的雙腳。雛田看到我的手指頭正在指著她的腳的時候,她就開始緊張了。「呃……那個……鳴人君……這個……不是……」雛田抬起她的頭想要和我解釋,可是就在她的眼楮和我的雙眼直視以後,她還來不及對我說什麼,就又再馬上低下她的頭,玩弄她的手指頭。而且,她原本已經紅彤彤的臉也變得更像番茄一樣紅彤顏色了……

看到雛田那樣的反應,我就只是選擇嘆氣一下。我又再用手輕輕地拍打雛田的頭一下,然後盡量溫柔(毫無感情)的語氣對著雛田說,「不要靠近我和我愛羅。」說完以後,我就在雛田的身邊經過不再回頭看雛田了。

我想,目前這里,雛田需要擔心的人物或許只有我和我愛羅兩人罷了吧?既然我愛羅已經離開了,我離開雛田的身邊或許會比較好了吧?

「鳴人君!那個……紅發男孩……很危險。」我離開之前,我听到了雛田對我說的話。我听到雛田那樣說的時候,我就只是抬起我的手一下表示我听到了。

走在筆直的走廊里中,我不斷地回想著雛田剛才對我發出的警告。雛田或許不知道,其實暴走的我,會比我愛羅還要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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