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並不是萬能的,神仙之中也分‘文仙’和‘武仙’,一般的‘文仙’法力並不高,但有自己的特長,如織女、嫦娥還有百花仙子之類的,她們如果被人封了法力,那麼就很普通的凡人沒什麼區別。(鳳舞文學網)
‘武仙’就不一樣了,他們就算是被封了法力,但他們的身體強悍,以一當十,也可以和妖魔一拼。
可能是受到穿越前中國‘俠文化’的影響,寸心可不想做一個只懂得彈彈琴唱唱歌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種仙子只要一顆仙丹藥丸就等成就一個,她要的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成仙成神。這是一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如果沒有實力即使後台再硬,也只有當炮灰的分——十大金烏的事跡就是鐵一般的證據。
陪著二哥一起度天劫,斬妖,降魔,一步一步的走,雖然很累,很驚險,但感覺自己一步步的變強大,感悟天道,蔑視輪回,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
人說男人骨子里有著噬戰因子,其實女人也有,只是平時沒有激發的機會罷了。
中國武術也流傳了兩千多年,大多已經失傳,而且因為天地靈氣的稀薄使得很多的人難以修煉出真氣內力,可以說現在的中國武術只是一個花架子,沒有內力的輔助,再大的威力也發揮不出來,就像你練《闢邪劍譜》卻不自宮一樣☉﹏☉∥i,但比起國外的一些格斗術,空手道什麼的,也可以算是‘博大精深’。
比起運用法力,揮袖間使敵人灰飛煙滅的的戰斗,寸心更喜歡真刀真槍的與人搏斗,古代的一些拳法更注重身體的協調性,顯得剛柔並濟,灑月兌有力。不到一會時間十幾個日本人全都已經趴下。寸心無趣的撇了撇嘴,真是的,她還沒打過癮。
只是還沒等她吐糟完,就听見一個焦急的喊聲︰「小心!」
「砰!」一聲槍響,子彈掃過寸心的耳際,幾縷發絲滑落。
幾乎是同時的,槍聲響起,子彈射出,寸心側頭轉身,眨眼之間就來到那個女人面前,她她沒反映過來之前,在一個巴掌,順便搶奪了她手中的槍,看了看垂落在自己肩上的幾根發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安逸的生活過久了,身手退步了。
無視那個日本女人那雙恨怒驚恐的眼神,寸心將槍口對準她的太陽穴,向那位剛剛提醒提醒她小心的樊露隱晦的笑了一下。
接著轉頭對著那個被她打的雙臉紅腫的女人問道︰「怎麼,還玩嗎?」,寸心似乎玩上癮了,另一只手卻撫模著她被她打的紅腫的臉龐,輕佻曖昧。還故意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只是還沒等她得瑟完,楊戩就帶著一群人來到這里,寸心還維持著調戲人?的姿勢,看到自己的丈夫,寸心心虛的撇開眼。
太得意忘形,玩過火了,又被抓包了,怎麼收場?
對于這里的動靜楊戩父子自然一清二楚,本來懶得理會,但後來動靜越來越大,很多人都往寸心打斗的那條回廊擠——中國人的通病——喜歡看熱鬧!他們兩人想不理會都不行了。
而且百樂門附近正有一對日本軍隊向這里趕來,到時寸心玩的太過火也不好意思收場,想要找茬也不急在一時,那些日本人這麼囂張,到時有的是機會收拾,今天就讓她先玩到這里吧。
其實楊戩和那對日本人是同一時間趕到的,這也是楊戩故意拖延時間,可以讓寸心多玩一會,只是一來就看到寸心正曖昧的摟著一個女人,太陽穴不自覺的跳了幾下,或許他該慶幸寸心只是在調戲女人。
「玩夠了嗎?」楊戩無奈的太了一口氣,現在的妻子變的跳月兌了很多,好像又回到兩人剛剛認識的那段時間。
寸心識趣的放開那個日本女人,把玩旋轉了一下手中的槍,就扔給了一邊看戲的兒子,自己走到楊戩身邊,其實她還真沒玩過手槍,所以剛剛真的只是嚇唬一下那個囂張的女人罷了。
「里德爾爵士,可否告知一下在下這是什麼情況!」與楊戩一起趕來的日本軍官看著一地的日本人,滿臉陰沉,看到出來他正在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怒氣。要不是楊戩在場,而且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看起來和楊戩和熟悉的樣子,寸心估計會被他身後的那一排機槍掃射了。
楊戩無視對面頭上快要冒煙的日本人,替來到他身邊的寸心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于是那個日本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豬肝色。
「我想這邊的情況不需要我父親親自告訴你,岡田先生可以問一下那位女士?」楊炎清難得好心的提醒到。母親下手還真狠,照那個女人臉上紅腫的程度來看這幾天別想再出門了,,眼角都打出血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岡田看到在楊戩面前討不了好處,只能轉身問那個自他們進來後一直當背景的女人,語氣相當不滿。
「啟稟少佐,金田大佐就在剛才在女廁被人殺害,屬下正準備一一盤查。但卻被人阻擾,屬下懷疑此人與大佐被殺案有關。」看到有人來撐腰,女人立即匯報,順便想坑寸心一把。
「哦!」那位少佐挑了挑眉毛,轉身望向寸心的方向,「這位姑娘不知是否能告知在下,為何阻撓我軍的職務?」剛剛開始沒注意,現在才發現這個厲害的女人還是一個美人,對于美人這位自喻英俊瀟灑的金田少佐,還是很紳士的。至于死了的那個大佐,他不死,自己怎麼能升遷呢?
那位少佐的眼神太過放肆,來到這里寸心還是第一次踫到,雖然寸心很美,但基于她的身份,並沒有人有膽子覬覦她,再加上寸心本身的氣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女人,就更加沒有男人敢肖想了。
呵呵,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在我開口解釋之前,請閣下先糾正一下你對我的稱呼,請叫我里德爾夫人或者伯爵夫人。謝謝!」寸心喜歡有野心、但腦子蠢的敵人,這樣虐起來不需要花多少心思。對于日本的軍餃寸心不大清楚,但少佐听起來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這麼沒腦子的人(公然帶著一眾軍隊來到英租界以及明目張膽的與英國公爵叫板)能當上少佐,那麼他的家族勢力應該比較強,讓這樣一個人代表日本管理上海灘這邊的事物,更加方便二哥做起事來會更加的方便。
顯然這樣的想法不只她一個人有,不然廁所里的那個人就不會死的這麼快了。
「里德爾夫人,恕在下剛才冒昧了。」能當上少佐當然也不可能真的是沒有腦子的人,從寸心的美貌中清醒過來,這位少佐也知道自己剛剛的態度有些問題。
「既然少佐也承認了我的身份,那就有必要讓你的下屬知道一下什麼是尊卑,貴國的人還真厲害啊,隨隨便便的就能帶人在我們大英帝國的地盤上(其實寸心想說在中國人的地盤上的)搜英國伯爵夫人的身,怎麼,貴國還覺得有理嗎?」仗勢欺人的感覺還真不錯。
「怎麼,他們想對你搜身?」楊戩適時的接上對話,隱隱的表現自己的不滿。事實上他的確很不滿,似笑非笑的對上一旁尷尬站立的金田少佐。
對于這位里德爾伯爵金田明顯的看不順眼,他一向自視甚高,剛剛進來時這位英國伯爵無視他的舉動讓他非常的惱火,但又拿他沒有辦法,這樣憋屈的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會讓他好看,但現在又被他是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突然感到一股寒氣從腳上直竄腦門。
「非常抱歉,我們事先並不了解貴夫人的身份,是我們冒犯了?只是畢竟我們的金田大佐在您的地盤上被殺的,不查出點什麼,很難向上面交代的。」還有點小聰明,知道迂回渠道。
「哦,那請問你們‘想’查出什麼,既然身在高位,就必須有被人暗殺的覺悟,自己的保護工作沒做到位,還想來找替罪羔羊,推卸責任,岡田先生還是太年輕了點。」寸心靠著楊戩的肩上,說的很無辜。
「你!」岡田被寸心這麼直白的話弄的啞口無言,只得狠狠的瞪著她,還真是一只帶刺的玫瑰啊!可惜了……
「怎麼,我說的不對?這大上海每天都會死人,與其想方設法的找凶手,還不如想想怎麼保護好自己,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你了,岡田少佐。」
「多謝,伯爵夫人的提醒,既然你說身居高位的人要有被暗殺的覺悟,那麼您先生也應該準備準備,別倒時……」接下去的好岡田沒說,但在場的人都听的出來。都有意無意的往楊戩的方向望一眼。果然沒腦子,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著威脅的話。要知道他只是一個‘少佐’,而楊戩可是‘伯爵’。
楊戩依然鎮定自落,只是「砰」的一生,毫無預兆的一身槍響,在場的人都下意識的捂住耳朵往下蹲。但之後再也沒有听到別的槍響。
「不好意思,我剛剛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這位少佐請繼續。」這是一個少年的聲音,有些沙啞,明顯是在變聲期。
「你們!」岡田從剛剛那聲槍響中清醒,一滴汗從他的額頭滑入,剛剛的那個子彈是從他的頭上擦過的,到現在他還能感覺頭皮麻麻的。
楊炎清無視那些對著他的一排槍械拉著阿布的手對楊戩說到︰「父親,很晚了,我們應該回去了,阿布睡的太晚,對他身體不好。」
「嗯!是該回去了。」說著轉頭對虞老他們說到︰「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的妻子太過頑皮了,打擾了各位的雅興,時間很晚了,還真沒也要睡了,先告辭了。」
「里德爾伯爵客氣了,貴夫人實在是讓老夫大開眼界,真難想象這時間還有這等女子。」說著隱晦的同情了一下楊戩,老婆那麼強悍,不知道私底下能不能制住她,還是溫柔嫻熟的女人好啊。
最後,那個岡田到底不能真的對楊戩他們做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至于那位樊露小姐,早在楊炎清開槍射擊時,在寸心的掩護下逃走了。
回去的路上寸心殷勤的提楊戩捶腿捏背,極盡的討好,無視一旁兩小孩牙酸的表情。
「爺∼,以後奴家不這樣了,您就大人有大量繞過奴家這一次吧!」楊炎清和阿布雞皮疙瘩掉了一層。楊戩功力深厚,巋然不動。
「人家只是想來看看這上海灘第一娛樂場所是怎麼樣的嗎?不和你一起,是為了不影響你談生意不是!」繼續再接再厲。
「而且,跳舞什麼的現在這個時代,很正常好伐!」
「老公∼我不是故意挑釁那個日本人的,只是看他們日本人不順眼罷了,以我的身手就算不用法力,對付他們也是小菜一疊的。」
「楊戩你給我說話,不然晚上別想上我的床!」溫柔攻勢不管用,就采取別的手段。
楊炎清見勢不妙抱著阿布,盡量遠離他的父母,以免被波及。
楊戩終于有反映了,只見柔光閃過,然後座位上已沒了他與寸心兩人,阿布呆呆的望著空位,轉身對抱著他的楊炎清問道︰「叔叔不是說過,來這里不能使用法力的嗎?」
「乖,大人一般都是說話不算話的,你不要當真就是了。」楊炎清模了模阿布的頭。
「跟你說過好幾次了,不準再模我的頭!」
「那我不模了,給我親一下!」
「不要!」
「那晚上別想玩游戲了!」
「那,就親一下,唔∼」(lanmao︰楊炎清你個禽獸)
第二天,楊戩神清氣爽的領著自家兒子去上班了,而寸心直到下午一點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誰是真正的仗勢欺人?
a:寸心
b:楊炎清
c︰楊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