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多米爾的勸告,鄧布利多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搭話,他只是用很深邃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多米爾,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似乎就好像看到了這個年紀的自己,但不同的是,自己在這個年紀,根本就沒有人家這樣的成就,那個時候,他還在祈求能得到一份穩定的、讓他可以大展宏圖的工作而奮斗呢,
鄧布利多苦笑了一下,這就是人跟人的不同啊,也是這個世界的不公平,憑什麼自己費七八力、窮極一生都不一定能得到的位置,這個年輕的男人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鳳舞文學網)*****$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不僅如此,還要利用權勢把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給搶走,太不公平了!
鄧布利多的目光從深邃轉為了濃濃的不滿,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一夜之間落得這樣一個地步,被一個在他看來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教訓,被這麼多不如他的人圍攻,甚至……他的目光看向西弗勒斯,絲毫不掩飾眼中的鄙視,這個曾經令他無比惡心的混血巫師居然也開始反對他了,難道就是因為繼承了普林斯家族,抱住了公爵府和佩弗利爾家的大腿,所以就覺得有了不得了的靠山,可以直起腰板了嗎?難道他忘記當初是如何祈求自己去救莉莉.波特的嗎?難道他忘記當初是怎麼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了嗎?鄧布利多想不明白,他也不願意想明白,以為他認為不必為這樣的人浪費他的腦細胞。不過,雖然是這樣,目前的困局還是要解開的,說句實在的,不管是他順風順水的年少時期,還是意氣風發的青年時期、中年時期,甚至是已經面臨死亡的老年時期,又或是他最最艱難的時刻,他都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窘境,這還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呢!
其實,鄧布利多是一個精于算計、工于心計的人,在談判桌上也是一把好手,從來都是坑人的,基本上沒有被別人坑過。這麼說並不是對鄧布利多的一種不尊重,或者一種侮辱,而是實事求是的表明了他這個人的本質和特征,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相信鄧布利多如果知道別人對他的這個評價,也會非常開心的。
縱觀鄧布利多一百多年的漫長人生,他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有一個多世紀了,听到的、看到的、經歷過的,自然比旁人多得多,對很多事情都見怪不怪了,更不要說,在他的身上發生了很多很多無法令人接受的事情,如果那些事情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不要說這個人能跟鄧布利多一樣坐在人人敬仰的高位上,就是能頑強的活下來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作為平民出身的巫師,鄧布利多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大約是他開始記事開始就明白出人頭地的必要了,他的一生也是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奮斗著。他曾經設想過,如果鄧布利多一家是巫師界的大貴族,那麼,他的父親就不會因為毆打麻瓜而被關進阿茲卡班,最終抑郁而死。他的妹妹也不被那些該死的、愚蠢的麻瓜的小孩欺負,進而變得有些痴傻。如果他不需要照顧弟弟妹妹、如果他不需要顧忌家庭,他也不會放棄當初最偉大的理想,更不會跟自己最親密的人——唯一一個真心對他好的人翻臉,把這個人親手送進了鑒于了。
是的,是的,不要看鄧布利多總是當著公眾的面、當著他的最隨著的面說什麼麻瓜是弱小的,說什麼麻瓜是需要巫師保護的,其實這些不過都是冠冕堂皇、為自己贏得支持率的假話罷了。不管是出生在普通的巫師家庭,還是出生在大富大貴的巫師貴族家庭,如果不像威爾森先生或者安德森、尤里安、多米爾那樣一開始就跟麻瓜界有親密的接觸的話,巫師們對麻瓜依然還是會維持一千年前的那種印象,認為他們是愚蠢的、是愚昧的。鄧布利多也是這樣認為的,他從心底鄙視、看不起麻瓜的,他同大多數的巫師一樣,認為擁有魔力的巫師是被上天賜福的人,而麻瓜則是上天派來伺候巫師、給巫師當奴隸的。巫師天生就應該凌駕于麻瓜的頭頂上,而不是被麻瓜踩在腳下。所以,就算知道麻瓜的發展多麼迅速,他們的科學技術如何如何的日新月異,鄧布利多都不放在眼里,他一直都覺得,麻瓜花費那麼多心血做到的事情,巫師輕而易舉就可以完成了,用不著羨慕。
但這些都是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鄧布利多不會、也不能把這樣的想法吐露出來,甚至他為了取得公眾的信任,他不得不背叛了那個真心對他好的人,不得不背叛了自己一直都渴望的信仰,成為了公眾口中最偉大的白巫師。
成為最偉大白巫師的這條路,鄧布利多走的非常的艱辛、非常的不容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荊棘中行走一樣,如果不小心的話,很有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在這個過程中,每天晚上他甚至都不敢睡得很熟,生怕在睡夢中說出點什麼不應該說的話,然後第二天醒來已經站在斷頭台上了。這樣的生活是非常鍛煉人的,它讓鄧布利多從一個有那麼一點點小心思的巫師成長為一個精于算計、工于心計、善于利用周圍可以利用的資源的老狐狸,他自己也知道,如果他沒有這點本事的話,根本就活不到一百多歲,同樣,他也不會擁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從這個方面來看,我們不得不承認,鄧布利多的一生是非常傳奇的,也是非常勵志的,足足可以寫成一部勵志,來激勵那些有志向的年輕人,前提是,這些年輕人不會像鄧布利多一樣,在成名的路上,把自己身邊的人都賣了個干淨。
也正是因為鄧布利多的頑強,同樣也是因為他的心狠手辣——任何有可能給他造成威脅的人都不會放過,甚至為了贏得公眾的目光,他不惜犧牲那些無辜的追隨者,他正是踏著這些人的鮮血鋪成的道路,慢慢的登上了巫師界的最高峰。
縱觀整個魔法界,毫不避諱的說,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是他一手扶持的傀儡,由魔法部頒布的很多項法令背後都有鄧布利多的手筆,這讓鄧布利多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整個巫師界都在他的控制之下,難免會讓鄧布利多有點飄飄欲仙,有點忘記自己到底是誰了,也忘記了其實巫師界以及魔法部都不是他的一言堂,不要說那些隱世大家族會不會在他做的太過分的時候站出來反對他,就是那些斯萊特林出身和拉文克勞出身的貴族們也在一旁虎視眈眈,等著抓他的小辮子呢!
這也不能怪鄧布利多,這實在是跟他的出身有關系,盡管他已經登上了巫師界的頂峰,用自己的實力改變了命運,但唯一改變不了的就是他的出身。鄧布利多和歷史上那些平民出身的統治者一樣,在革命勝利之後,在建立了自己的政權之後,他們就好像是一夜暴富的土豪一樣,開始揮霍人們對他們的信任和依賴,開始對那些幫他們打江山的功臣們動手了。
身在高位的鄧布利多慢慢變得多疑起來,變得不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同時,他也慢慢的變得自大、變得有些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可以掌控所有的人,因為他是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是被這些人敬仰的。他覺得不管自己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搞出什麼樣的事情,公眾以及他們的追隨者都是會毫無條件的買單的,而且他們必須接受,不接受的話,就會被懷疑,進而被調查,然後漸漸的消失在這個圈子里。
就拿納威.隆巴頓的父母來做個例子,他們之所以在伏地魔消失之後,還會被食死徒們抓住,然後折磨致殘,這里面鄧布利多可謂是居功至偉。究其原因,不過是隆巴頓夫婦反對鄧布利多提議推舉沒什麼才干的康奈利.福吉為魔法部部長,他們支持的是鐵腕的巴蒂.克勞奇,他們認為只有巴蒂.克勞奇這種雷厲風行的人適合重建戰後的巫師界。鄧布利多自然容不下這種跟他唱反調的人,悲劇就這麼上演了。這場悲劇不僅讓年幼的納威.隆巴頓失去了父母,同時,也讓部長候選人當中呼聲最高的巴蒂.克勞奇徹底與那把座椅失之交臂,因為在折磨隆巴頓夫婦的食死徒中,巴蒂.克勞奇的兒子小巴蒂.克勞奇赫然在列。
這種一石二鳥、鏟除異己的事情要是做個一次或者兩次,或者別人的心里不會有什麼想法,但鄧布利多做的次數太多了,雖然每次都是不動聲色的就鏟除掉了反對他的人,雖然做的很隱秘,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借刀殺人,但也有一些蛛絲馬跡讓有心人查到,隱隱約約窺知真相的他們,自然覺得心寒,有意無意的開始疏遠這個已經變了質或者說已經開始顯露本/性/的鄧布利多。不過,這些是鄧布利多不知道的,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巫師界最好的領導人,這些人能追隨他,是他們的榮幸。
就是因為這樣想,所以,鄧布利多才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就站在了懸崖邊上,突然之間,反對他的人就猶如雨後的春筍嘩啦啦全都冒出來了,他覺得是這些人是自己找不痛快,而不是他想讓他們不痛快。
想到這里,鄧布利多冷笑了一下,看著多米爾的眼楮說道,「佩弗利爾先生,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錯,我也不認為我應該道歉。這又不是我指使的,是西莫.斐尼甘先生自己的決定,為什麼要我道歉呢?」
「鄧布利多教授說的話還真的挺搞笑的,我說這件事情是你指使的嗎?我讓你以個人的名義道歉了嗎?」多米爾的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淡淡的說道,「我們所要求的道歉,是讓鄧布利多以整個霍格沃茨的名義,以霍格沃茨校長的身份道歉,而道歉的內容不外乎就是公眾承認霍格沃茨的制度有問題,從校長到教授是失職的,並沒有說鄧布利多教授是這件事情的指使者。」多米爾稍稍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鄧布利多,滿滿的說道,「鄧布利多教授,你想的太多了,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情跟你有關系喲,只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是教授你這樣的表現呢!」
打出去的球被多米爾又狠狠地打了回來,不僅如此,還差點把自己給暴露了。鄧布利多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失策,他現在可以想象得到,那些曾經跟他一樣,和多米爾交過手的人的心情了,估計是又氣又恨,但又對這個說話陰損的小子無可奈何,鄧布利多真心覺得,他沒有被多米爾給氣死真是件幸運的事情。吐槽完畢,轉回到現實世界,他又不想同意多米爾提出來的這個條件,因為他知道,一旦他同意了,開了這個口子,那麼,這些貪得無厭的人還會提出更多的無禮的條件讓他不得不同意。
「鄧布利多教授,只是一個道歉而已,用不著這麼犯難的,對吧?難道號稱無所畏懼的格蘭芬多首領的你連道歉的勇氣都沒有嗎?」多米爾輕輕地敲了一下桌面,幾杯熱乎乎的咖啡、巧克力出現在了桌面上,伴隨這些飲品出現的,還有一些制作精美的糕點,這都是普林斯家的家養小精靈的功勞。「不過,想想也是,在鄧布利多教授順風順水的人生旅程中,恐怕還真沒有對什麼人低下過頭,就連面對你最最親密的人的時候,不也是昂著高傲的頭顱嗎?」多米爾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朝著臉色鐵青的鄧布利多擠擠眼楮,「要是客觀的來看待這件事情的話,或許對鄧布利多教授更有利一些呢!」
「這話是什麼意思?」鄧布利多冷著臉看著多米爾。
「什麼意思?」多米爾笑了笑,「我的意思鄧布利多教授心里不是應該很明白嗎?要是戳破了,鄧布利多教授的面子恐怕就沒辦法要了。」多米爾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鄧布利多教授可以慢慢的琢磨琢磨,我還有點時間,不著急。」說完,朝著小哈利的方向招了招手。
小哈利看到多米爾在叫自己,趕緊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一路小跑的跑了過去。
「怎麼了,多米爾哥哥?」小哈利看看鄧布利多,又看了看惡狠狠地瞪著他的西莫.斐尼甘,「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需要我揍誰呢?」一邊說,小哈利還一邊晃了晃自己的小拳頭,那樣子落在多米爾和尤里安的眼中甭提多可愛了,可是在西莫.斐尼甘看來,這個家伙真是無比的欠揍。
「沒有,只是剛剛忘記給你一樣東西了,是威爾森先生托我帶過來的。」多米爾翻了翻自己的空間手袋,從里面拿出了另外一個空間袋,這個空間袋看著不大,其實是個無限的,打開袋口的繩子會發現,袋口是非常寬闊的,直接把一台電視機裝進去都完全沒有問題。「喏,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對吧?听威爾森先生說,你盼著這個可是盼了好久呢!」
「那個老頭兒又給哈利帶什麼了?」听到多米爾的話,尤里安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威爾森老頭兒現在都快把他的俱樂部變成軍火倉庫了,但凡哪個國家的兵工廠出了新的產品,那個老頭兒肯定會第一時間購買到,一部分用來裝備特種部隊,一部分用在他的俱樂部,另外一小部分就會流落到小哈利、德拉科這幫孩子手里。雖然尤里安覺得小哈利、德拉科他們去特種部隊歷練是非常必要的,但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變成槍械狂人。
「這回可不是以前的那些破爛,絕對的好東西,尤里安閣下。」多米爾輕笑了一下,拍拍手里的空間袋,朝著尤里安解釋道,「正宗的德國貨,威爾森先生用特殊渠道購買了一批,听說之前是美國人訂的,但他們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毀約了,所以,這批貨就落在了威爾森先生的手里。我來之前去他那里看了一眼效果……」他一邊說一遍豎起了大拇指,「絕對是這個。雖然我不喜歡德國佬,但不得不承認,他們出產的東西是全世界質量最好的,德國佬的嚴謹態度、一絲不苟的精神就造就了好口碑。」
「正宗的德國貨?啊,我知道了,這是我的夢中情人啊!」小哈利的眼楮一亮,接過那個空間袋,伸手往里面模了一下,在觸踫到冰涼的金屬質感的那一瞬間,他的眼楮都笑得看不見了。「哇,西弗哥哥,你家的老頭兒這一次還是很不賴啊,很講信譽的嘛,說給弄來就真的給弄來了。」
西弗勒斯看了小哈利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看這個小東西的樣子就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除了那挺讓他念念不忘的機槍,恐怕再也沒有別的什麼了。
「雖然這不是德國人最新研究的那款,但我也是很滿足了,至少比我現在的那款/性/能要好上千倍百倍了。想想連美國人都去特制的東西,自然是很不錯的。」小哈利模了模自己嘴邊留下來的口水,「嘖嘖嘖,我之前看過介紹,這玩意兒的火力可猛了,秒殺二十只小巨怪完全不在話下啊,就跟玩兒似的,更不要說人了,誰沖在前面誰倒霉,不掛也得重傷。老頭兒這回真是干了件大好事兒,多米爾哥哥,尤里安爹地,你們回去要替我好好的謝謝他。」
「這是肯定的,德國人的東西,尤其是在軍工上面的都是超一流的。」尤里安看了一眼一直豎著耳朵听他們說話的鄧布利多,冷笑了一下,「不管是多有本事的人,在火力如此強大的機槍面前也是束手無策的,畢竟他們還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練就成銅牆鐵壁。」
「就算是銅牆鐵壁也沒用,在機槍面前,鋼板是很蒼白無力的。」多米爾也跟著附和,現在這個時候,可是看誰的實力強悍、誰的拳頭夠硬,最主要的就是誰的炮火夠猛烈。多米爾突然覺得巫師很可悲,麻瓜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之後,不管是經濟、科技、還是軍事等等方面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可巫師們卻一直都是坐井觀天的那只青蛙,他們不願意也不屑于走出去看看,就願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這個時候,英國政府決定對巫師界動點手腳的話,巫師們絕對沒有反抗的能力。不要說別人了,就是鄧布利多,魔力高強,魔法高深,但怎麼高也高不過機槍去,還沒等他念咒呢,突突突幾聲,他這一百多斤可就交代了。多米爾相信,熟悉麻瓜知識的鄧布利多一定會清楚機槍的威力,相信他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看著小哈利捧著空間袋像是捧著珍寶一樣美滋滋的跑了,听了一個全程的鄧布利多看向多米爾的目光變得很復雜,雖然他們的談話都用了隱語,沒有說明白給小哈利的東西是什麼,但熟悉麻瓜的鄧布利多還是能窺視一二,他敢保證,那個袋子里面裝的絕對是比小哈利手里的那個小手槍更危險的東西。鄧布利多搖了搖頭,是他老了跟不上現在這個時代了,還是這群人就是跟別人不一樣,這麼危險的東西竟然讓一個小孩拿著,他們也不怕傷著這個孩子。
「不用擔心,鄧布利多教授。」多米爾像是看出了鄧布利多心里想的,笑眯眯的說道,「小哈利和小龍早就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了,就是給他們一個重炮,他們也能駕馭得了,而且是游刃有余。只不過……」多米爾稍稍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西莫.斐尼甘,「倒霉的可能就是別人了,這兩個小東西的脾氣上來,他們手下可是一點都不會留情的。這要是被炮轟一下,那一定會粉身碎骨的。」
西莫.斐尼甘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就好像是吸血鬼一樣,沒有一絲絲的血色。
鄧布利多雖然也被多米爾的話嚇了一跳,但是,畢竟他經歷的風風雨雨比較多,表面上並沒有顯露出來。不管小哈利手里的東西是不是能給他造成威脅,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當務之急是他需要把眼前的這個難關度過去。
說實在的,多米爾的話確實也是很有道理的,平心靜氣的說,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有失職的地方。不過,最主要的是,他沒想到西莫.斐尼甘這麼大膽,竟然會把一件小小不言、最多只能算是口角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弄得現在他根本就下不來台。想到這里,鄧布利多難免會有些怨氣,他很不高興的瞪了西莫.斐尼甘一眼,心說,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被隊友給拖了後腿,他想挽救都挽救不了。
「鄧布利多教授,你想好了嗎?」多米爾端著咖啡杯,悠哉悠哉的說道,「如果想好了就給個答案,想對我用拖延戰術是沒用的,我的時間多得很,可留給鄧布利多教授的時間不多了。」他揚著下巴指了指正在小聲議論的校董們,「他們現在正在商量下一任的校長的人選,要從斯萊特林、拉文克勞、赫奇帕奇三個院長里面選一個呢。只要你在五分鐘之內不能告訴我你的答案,那就對不起了,你的校長生涯就結束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不不,我沒有威脅你,鄧布利多校長。」多米爾笑得很和善,可這個笑容在鄧布利多的眼中卻是那麼的諷刺。「我只是在就事論事而已,這是校董們的決定,而不是我的決定。」
鄧布利多默然了,他相信多米爾的話一定會變成真的,因為那群校董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把自己從校長的位置上趕下去,可自己又不能離開這個位置,因為一旦離開了,霍格沃茨就不再他的掌控之中了,最主要的是,他不能用霍格沃茨的錢來周轉鳳凰社,來對抗伏地魔了。鄧布利多深深地吸了口氣,「好吧,我同意,但是我有個條件,只在英國境內的報刊上道歉,時間是一個星期。」
「英國?一個星期?」多米爾冷笑了一聲,朝著鄧布利多搖了搖頭,「鄧布利多教授,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嗎?鄧布利多教授,這讓我很懷疑你的誠意,看來我們是談不下去了。」多米爾站起身來,冷冷的看這鄧布利多,「既然談不下去了,那我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希望鄧布利多教授好好享受你作為校長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晚,再見!」說完,多米爾朝著尤里安、大馬爾福、西弗勒斯點點頭,帶著萊勒斯轉身就走。
鄧布利多一看到多米爾真的想離開了,再看看校董們那邊,似乎是已經有了結論,他徹底慌了,趕緊叫住多米爾。
「佩弗利爾閣下,我答應你的條件。」
「答應我的條件?」多米爾轉過身來,沖著鄧布利多淡淡的一笑,「不好意思,鄧布利多教授,你已經太遲了。」
作者有話要說︰鄧布利多你慘了啊~~~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