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周青雲一拍腦袋,一時興奮的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七子是看不懂的。(鳳舞文學網)
「你們別小看它,這上面的符可不是江湖術士用的那類消災去病的騙人東西,是真正的仙家符,威力不凡,不可輕忽。」
任他說的天花亂墜,周伯通等人仍然興趣缺缺,不見丁點動心,周伯通甚至反駁。
「真有那麼厲害?那為何那人會被大師兄一掌重傷,而且還被你一劍擊殺。」
僅僅一句話,周青雲便無話可說,他說的再是牛逼哄哄,那人的死卻是個明證,證明這秘冊其實不咋地。
周青雲這才想起,這里的武者可不是武俠小說中的武夫,只會打打殺殺,認真說起來,此方世界也是高武世界,武者能夠以武入道,不下于仙道。
甚至于,在先天之前的後天境界,武者的戰力絕對勝過修士,那些會些法術的修士被武者擊殺的不在少數,因此,很多武者都看不起這類人,把他們和那些江湖騙子歸為一類,統統稱為江湖術士。
醒悟過來的周青雲自失一笑,他這是進入了思維誤區,總以為武者不入流,跟修士根本就沒法子相比,簡直連提鞋都不配。
經驗主義啊,看來穿越者並不是好處佔盡,不僅有福利,看來後遺癥也不小。
不過,他依然認為這本秘冊不同凡響,光書頁上的種種符就讓他心馳神往,不能自拔。
周青雲自知很難改便全真教幾人的固有觀念,于是不做無謂的解說。
「算了,既然你們不相信此秘冊的威力,等我把里面的符都煉制出來,你們必定會大吃一驚。」
周伯通撇撇嘴,不屑一顧,全真七子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沒膽子反對周青雲這個師叔,全當沒听見。
周青雲唯有苦笑,秘冊中的符確實難得一見,若運用得當,會對自身有很大的幫助,既然你們都當它破爛玩意,且當r 後見分曉。
修煉《墨秘冊》是將來的事情,眼下才是關鍵,桌子上的這堆財物來得恰到好處,就其目前對全真教的作用而言,不言而喻。
「我說馬師佷,我看你不像貪財之人,你總盯著這些銀錢看什麼?」
周伯通觀察馬鈺很久了,發現他總是有意無意間看向桌子上的這堆東西。不僅周伯通,其他人都察覺到馬鈺有點奇怪,原來是這樣。
馬鈺聞言,尷尬的面s 一紅,慌忙解釋道︰「師叔,這些錢財對我們全真教有大用,我們七個未受傷,師叔你傷勢輕微,不打緊,但三師叔傷勢最重,如果有這些錢財,就可以購買療傷的藥物,想必三師叔會恢復的更快一些。」
「真是這樣。」周伯通想想也是,又產生新的疑問。
「為何不早點買?我們全真教沒錢嗎?」
他這話一問出,不只馬鈺心有戚戚然,就是其他人都感同深受,身受沒錢困擾的周青雲在那麼一瞬間有抹眼淚的沖動,不容易呀,周伯通終于關心此事了。
他起初就沒有把自己的傷勢當回事,按照他前世的記憶中,全真教是江湖大派,應當不差錢,購買什麼田七、何首烏、人參等珍貴藥材不在話下,一通強力滋補,自己的傷勢不說半月就能恢復,一個月內絕對輕輕松松。
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沒錢,全真教沒錢買那些藥材,若不然,他也不會花費兩三個月時間用來自己恢復傷勢。
心中悲憤不已的周青雲搶先在馬鈺之前說出來了。
「我們全真教沒錢,買不起大量的上好藥材,除了山下的一些田產,我們並沒有其他產業,平r 的開銷花費都來自農戶的租金。」
瞧見眾位師佷全都默認,周伯通訕訕然,就他一個人不清楚狀況,好在,大家都知道他的品x ng,不指望他能幫上多少忙。
按理說,王重陽一生苦心經營,諾大的全真教不可能沒有些許家底,更不至于連點藥材都買不起。
根子就出在全真教上,全真教屬于新興門派,百廢待興,哪里都需要花錢。瞧瞧現在全真教的規模,便不難猜想那些錢都去了哪里。
全真教是坐北朝南的格局,最南端為山門之所在,往里邊便是一個個青石板鋪成的空曠場地——練功場,往後便是大殿和偏殿,最後面則是後院,一干教中人物的起居住處。
就這還不包括東西兩側的廂房,前廳、正堂、後廳,以及藏經閣、廚房等等一應建築,就連終南山半山腰上,王重陽都在那里建了高達三丈的石制空門,上面正中刻有「全真教」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氣勢恢宏。
還有,就拿藏經閣來說,那花費可不僅指這個建築本身,還有里面的古本篆書,道、佛、儒三家經典,和各類武功秘籍等,這些一部分是王重陽原來擁有的,一部分是他機緣得到的,一部分是從仇家那里搬來的,最後一部分當然是花錢收集來的。
如此這般,王重陽把全真教建設的大氣磅礡,不管是誰見了,都會心甘情願的贊一聲︰「不愧為一流大派,真是氣勢儼然,不是小門小戶可比。」
可以說,他一個人努力的成果,相當于別的門派幾代,甚至幾十代門人的謙辛積累,單單從建設門派這方面來說,他的天分不下于其習武的天分,令人嫉妒到佩服。
結果,全真教門人都窮的叮當響,以致于到周青雲沒有藥材滋補療傷,不得不靠自己的功力慢慢恢復。
馬鈺七人也清楚這當中的原因,畢竟是他的恩師所造成的,不容他們置喙,諾諾不語。
「我們正好得了這些錢財,天佑我全真教。」周伯通樂呵呵的說道,他的慚愧之心去的倒是快。
「青雲,這些錢財大多數都是你殺的那神秘人的,他究竟是干什麼的,為何隨身攜帶這麼多錢?讓我數數,一、二、三、四,再加上些零碎銀子,一共四千多兩,我一輩子都還沒見過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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