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八公山下,城管軍大營之中,一金甲戰將騎在戰馬之上嘴里不住的嘀咕著如果靠近了就能夠听到「陳老頭,死老頭,你呀給小爺記住了,誘餌又是該死的誘餌!」
金甲戰將正是我們的劉莽同學,他正咒罵的是陳宮,事情還要從昨晚上呂布等人商議說起。(鳳舞文學網)
有了臧霸的第二條通道,呂布心情順暢得多,所以把各營長官都叫了進來,劉莽雖然只是小小城管軍將軍,但是好歹也是執掌一營之人了,所以得以進了大帳之中。
「主公明天還是讓我陷陣營強攻!」高順進來就是這麼一句,他知道呂布白天被陳蘭雷簿氣得不輕。
「陷陣營白天已經試過了,還是讓我並州狼騎來!」張遼也知道這場戰斗不好打,陷陣營已經被打殘了,原先的老陷陣就剩下那麼兩百人了,要是再有損傷,高順會傷心的。
所以作為老搭檔的張遼挺身而出。
「怎麼?這麼想攻下八公山?!」呂布難得的調笑道「可惜卻用不到你們二人!」
「嗯?!」高順張遼都是一臉疑惑。
還是陳宮開口了「這次有臧霸將軍來帶領!」
「臧霸?!」張遼和高順都是眉頭一皺,他們不是看不上臧霸的能力,而是臧霸自從開陽一戰之後就沒有部曲了,他怎麼帶領攻八公山?!
「臧宣高?!」劉莽看著這個漢子,開陽之外這漢子可是和呂布對撞過,紅著眼要和呂老板拼命,他不是沒有部曲嘛?
「宣高知曉這八公山另外一條上山的道路,陷陣,並州狼騎都必須听從宣高的命令,由宣高帶領,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將士!」呂布說道。
「指揮呂老板?!」劉莽還真的有點驚訝,劉莽還以為是臧霸帶路,呂布帶隊呢,現在沒想到竟然是臧霸全權負責。
「主公你!」這是完全放權給了臧霸了,臧霸有點受**若驚。
「放心宣高,你幫我當成普通士兵就好!畢竟山中作戰吾不如你!」呂布最擅長的是騎兵沖鋒,如果是騎兵部隊,就是十個臧霸也不是呂布的對手,但是山中山地戰,就不是呂布的強項了。
「是!」臧霸只好領命。
「主公啊!如果單單只是臧霸將軍可不行啊!」陳宮開口了。
「噢?!」呂布疑惑問道。
「陷陣,並州狼騎可以悄然離去,可是主公你呢,你如果不在山下,這陳蘭雷簿可是會吃不香睡不著的!」陳宮繼續說道。
「我?!」呂布指了指自己隨即明白了過來,自己身上這件高祖所賜的盔甲太耀眼了,金光一片,陳蘭雷簿本來就對自己忌憚無比,要是自己突然消失了,這兩人絕對會緊張萬分,一個搞不好就有可能被發現主峰後的第二條山道,那個時候想要突襲就不可能了。
可是要呂布留下來,呂布也不甘心,他是呂布是戰神,有著他的存在呂布軍才能發揮出最大實力,更何況,陳蘭雷簿已經上了呂布必殺的名單了,不能手刃兩人呂布會很不開心的。
看得出呂布的為難,陳宮老頭突然笑著看向了劉莽
劉莽心頭一驚,不好!陳老頭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果然陳老頭開口了「只要漢揚還在八公山下,這陳蘭雷簿就會安然如初了!」
我擦,劉莽要罵娘了,陳老頭,你當老子是定心丸啊,還是陳蘭雷簿他爹,走八公山在走一圈,兩人就安然如初,不起疑心了。
「等一下!」劉莽想了想,如果留下來是不是就不用跟著走另外一條上路小路起廝殺了,是不是就可以打醬油了。
「我留下來就不需要我去攻八公山了!」劉莽眼光爍爍的看著陳宮。
听到劉莽的問話,陳宮呵呵一笑,他知道這小子要答應了。
「你需要在八公山下吸引陳蘭和雷簿的注意力,自然不需要攻山了!」
「那好我去!」劉莽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攻山可是要死人的,現在只是在山下晃悠一圈就行了,傻子才去玩命呢。
「如此,明天就由漢揚帶著兵馬在山下布下疑陣,宣高你帶著陷陣和並州狼騎走後山路直取八公山!」呂布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
「末將領命!」
「漢揚領命!」
看著劉莽離開了大帳,呂布這才開口「公台你這麼做,可不單單想讓漢揚留下來,安陳蘭雷簿兩人的心!」如果單單只是當做疑兵,可以直接讓呂布月兌下盔甲找一身材相仿之人穿上只要一言不發,一樣可以讓陳蘭雷簿兩人定心。
「主公明鑒!」陳宮擺了擺手「漢揚已經封王了,他在軍中雖然為主公的女婿,但是卻讓許多士兵將領多有微詞」女婿比岳父大人的官職還大,這到底是呂布軍還是劉莽軍呢,陳宮這次讓劉莽去壽ch n城下不單單是為了激袁耀啊,還是做給呂布軍其他人看的,那就是他劉莽也是呂布軍的一員也可以為了呂布軍冒生命危險。
「有生命危險?!」如果劉莽在這絕對會把陳宮老頭掐死,但是呂布卻直接忽視了這四個字,戰場之上怎麼可能沒有危險呢。
「公台啊你想法是好的,難道你就不怕我這個主公有意見嘛?!」呂布眼光爍爍的看著陳宮,這次城下挑釁可以算得上是給劉莽積累威望了,劉莽本來爵位官位都比呂布大,一旦威望積累了起來,這把呂布往哪里放呢,要是呂布真的起了疑心,陳宮和劉莽一個都逃不掉一死。
陳宮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主公會嗎?!」
呂布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的看著陳宮。
陳宮也是瞪著呂布,兩人一文士,一將軍,一主公一謀士足足看了小半炷香,呂布這才嘴角留笑搖了搖頭「公台啊公台!」
「主公!」陳宮表面淡然,但是在袖子里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了。功高蓋主給任何一方諸侯都是大忌,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陳宮卻真的從呂布身上感覺到了殺機,一旦呂布暴起,當真是一切介休了。
好在呂布不是那樣的人!正確的來說,呂布不是一個稱職的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