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電台 五十三 自殘

作者 ︰ 小柴刀

()一粒細小的白螞蟻在洞口處看著外面的世界,心情即刻有所大變,很舒暢,可能是在黑暗的環境下比較壓抑。(鳳舞文學網)

黑暗的環境下,自己有自己無盡奇葩的想法,可能想的很美好,但現實確實糟糕透頂,如果想得很悲觀,有時會另人意想不到。這是什麼?我還不懂。

就像馬曉健想著外面可能興風血雨,和綠鬼大戰得頭破血流,但是此時世界還是太平,風和日麗,而且空氣還是那麼好。

但是,糟糕的是本來想著出來就可以找到自己色**,但是確實跟自己玩起了失蹤。還有老媽挺著自己擔心的樣子,心都碎了。

他的**在那里,將成為問題。

問題是他現在該怎樣去找到。

馬曉健看著天空,仰天長嘯,「啊,,我的**在那里。」說的是蟻語,沒有人听見,但是不代表沒有螞蟻听見。

此時,不知道是哪里轉出來的兩只黑螞蟻,馬曉健嚇得一大跳,因為剛才給兩只大螞蟻捉起來做拋體運動,而且都是黑色的,我斷定他們心里還不爽的就最次摧殘我,或者我摔不死它們不解氣。操蛋,螞蟻怎麼會那麼執著的呢?

跑,當然要跑,不然給他們捉著又會用另一種手段摧殘。

可是,我沒想到根本就跑不快,該死的白蟻,平時病殃殃的,肯定是不運動的,跑的竟然比蝸牛還要慢,而且還是累的喘不過氣。

可惡的是,他們沒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哎,真落後。

結果我還是沒有被兩只黑壯的大螞蟻攔住了。

它們看上去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根本就像剛才的那兩只螞蟻嘛!不是像,而是本來就是它們,真它媽操蛋。

無法想象它們還想到那種捉弄他的方式,無非它真的是想至于死地嗎?本來跟它們就是無冤無仇的,不就是一句話,說錯了它們是那個洲的嗎?何況它們也說錯了啊!

如果,作者最次寫它的死亡,我會進一步確定他很變態。而且還是一位二級殘疾人,腦殘的很。跟兩只白螞蟻一樣腦殘。

「大哥,你討厭的是歐洲蟻,而我只是非洲的。所以放過我吧!」白螞蟻懇求,這是江湖,活在別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是我找到**,做回真正的自己,肯定會將它們當成作者,好好用上百種方式捉弄它們,火燒,水淹,土埋,油炸,電擊……

「兄弟,我們也不是美洲的,也是非洲的哦,不好意思啦,哈哈!!」一只粗大的螞蟻傻逼地笑了,關鍵在于它的話。

笑你妹啊!誰不明白你的話,想認親戚嘛!誰不懂,你是美洲的就是美洲,沒見過這麼沒臉的蟻,不過,它們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客氣的呢?

有陰謀。

無非,他們又想到了更讓它死得殘的辦法。小心為是。

「啊!你也是非洲過來的,老鄉,老鄉。你怎麼兩眼不淚汪汪的呢?」馬曉健可是擁有最高人的思想和腦力。跟它們比起來,自己就像腦力已經開發了百份之八十,十個愛因斯坦也比不上。牛逼的很。

兩只螞蟻想了想,應該不是在想事情,或者是想這著捉弄我的辦法。而是在拼命眨眼楮 眼淚。試圖說明我們是老鄉。

只能說他們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後面只表達感情,並不是表面的行動。講得內在的實在,而不是表面的工程,很虛偽的兩只家伙。

「你可以用手插眼楮。」我小心翼翼,而且充滿誠意給它們建議。

「哦,謝謝。」它們可能是戀生兄弟,說話都是同時同一。

它們伸出手指,並不敢自殘地插自己的眼楮,我只是完笑的建議,並沒有提倡它們這樣做,所以決定權還是在它們手上,我是無罪的。

但它們果然接受了建議,它們並沒有腦殘到自己插自己的眼楮,而是更腦殘地互相插對方的眼楮,我震驚,刺激的佩服它們的勇氣。

我看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看著他們捂著眼楮疼得眼淚真的流出來。相信它們是世界上最勇敢的螞蟻,同時也是最愚蠢的螞蟻,跟它們對比,白螞蟻的智商有上升了一個級別。

「老鄉,老鄉,我相信你們都是非洲的老鄉。」我很感動地跟他們握手。表示對他們的愚蠢進行安慰和默默哀悼。

希望他們下輩子還是做畜牲,因為他們的愚蠢不適合人類的復雜社會。不然他們的智商只能當白痴,增加社會壓力。

「我叫你哥怎樣。」粗壯的螞蟻說。

我當然不知道它們葫蘆里賣是什麼藥,我相信社會是現實的,也是殘酷的,人這樣高級的動物都會出現明爭暗斗,任何一個人都可能被出賣。所有動物都在一個生物圈,復雜的生物鏈。

所以可以斷定它們在裝瘋賣傻,可能它們看得自己身上的某種利益,因為猜測來源于前後的它們判若兩蟻。

除了愛你的人外,我想一個突然對你好,肯定處于某有利益關系,或者你自身有利用價值的地方。

看著兩只黑螞蟻的誠懇的表面,我並不是害怕它的笑里藏刀,而是真的有點不忍心最捉弄它們,但也想它們試著體驗自由落體運動。

「你們從哪里跳下去,你們以後就跟我混了。」馬曉健被作者也寫得很奸詐,指著不遠處的高高大石說。

草!相信它們是這樣罵的。

它們開始有點害怕,顫抖,議論得出冷汗,有觸角擦汗。

最終他們還是選著了去哪里做自由落體運動,我很得意,並不是殘忍,而是給它們教訓,給他們留點陰影,,不然以後它們不高興最這樣捉弄蟻就不和諧了。

教訓壞蟻,當做我幫白蟻做了一件偉大的事。

兩只烏黑的壯大螞蟻站著在大石的邊緣,相信們是恐高的,都是忍忍趴著在石塊,並捉緊凸起的凌角。看得我大快人心,笑的肚子抽筋。

以其蟻之道,還自其蟻之身。活該地捉弄人,最後就是捉弄自己。

它們還是很懦弱,但不知道它們為什麼那麼听話,要它流淚,腦殘地插眼楮,要它體驗蹦極的爽快人心,它們也恭恭敬敬去做。

「一,二,三。跳」兩只黑蟻還給自己倒數。很悲涼的樣子。

但是,它們始終還是怕了,兩只蟻都沒有離開原地。搞得我瞎擔心,最終他們還是膽小的螞蟻,專門欺負弱小群體。

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它們的。

「你們到底跳不跳,」我嘶吼,充滿憤怒。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對它們凶點,怎麼對得起自己擁有的主動權,有怎能緩解被它們捉弄時復雜的心情,玩的就是報復,何況根本不會把它們摔死或者摔得粉碎。

于是,我看到,他們還是團結的,他們相互之間計謀著。

「哥,為了賞金,我們真的要這樣嗎?」一只螞蟻說。它真的害怕到腳到站不穩,就躺在那里。

「沒膽量,怎麼跟我混,那筆錢不少的,」另一只螞蟻說「有了錢,我們就什麼都能干了。還用每天累死累活地出去找食物嗎?」

「可是真的很高耶……啊……」另一只螞蟻實在不想听他的廢話,一腳將他踢了下去。像是很刺激的一樣。

可憐的他還沒有做足準備就已經飛了出去。他一定恨透了他。

「南無阿彌陀佛」另一蟻也起跳了。

兩只螞蟻一上一下掉了下來。

如果有一天,我想有那一位學者看到了這一幕一定達為感慨。把他們編進物理教材里面的運動學,力學里面。

兩只螞蟻,一只被另一只踢了出去,走拋體運動,然後給出一寸數字,求他要多大的力才可以把螞蟻踢出去?又求他落地時的速度時多少?

然後另一只螞蟻腦殘地做自由落體運動,然後又是一寸數字,求他們在哪里時,速度相等?落地時的速度是?砸到地面受到多大的力沖擊?

學生物的同學看到此題,弱弱問了句,他們有死嗎?

女孩子說,為什麼不給他們降落傘呢?

但,兩只黑蟻是勇敢的,不用降落傘也沒有把他們摔死。還貢獻了很幽默的一道題目。

「有死嗎?真是天堂,還是地獄,還是美好的天堂。」一只螞蟻看著上空感嘆人生是給人出賣的背後一腳。我相信他以後不會完全相信剛才還砸在他身上的另一只黑螞蟻。

患難見真情。它的情很假。

「沒死耶,原來我們螞蟻是摔不死的。哈哈!」另一石很高興笑了。

馬曉健這只臨時的白螞蟻也走過來,說「哈哈,小兄弟夠義氣,居然是你把他踢下去,夠狠,我喜歡。」

「哥,白哥,」黑蟻很高興手舞足蹈,它並沒有摔傻掉,而是馬曉健相信了他,這預示第一步成功了。

往往最相信的人,就是對他沒有猜忌,也許也是最致命的。

而你利用的人,可能也會利用你。

馬曉健傻逼地接受了兩只螞蟻,因為他們有利用的價值,可以幫他找**。

所以有些事不要看的太絕對。

留點空間給自己思考。或者會發現另一中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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