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諾不知道這該怎麼回答了,難道讓她說她是被皇後送過來當軍妓的?如果那樣說的話,以忙哥刺這樣的變態肯定樂見其成她被折磨。(鳳舞文學網)還好,忙哥刺數月前剛從西南回來,昨天又直接到了軍營,今天打算出發前去平亂海都。所以,他現在還不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她又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呢?
「怎麼,想不出來怎麼說了?」忙哥刺一臉的戲謔,那雙深褐色的眼楮中帶著瞧戲的神情。
阿諾仰起頭,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說句實話,忙哥刺與真金長得很像,畢竟是同一個父母所生,像一點也沒什麼。只是,兩人氣質截然不同,真金是屬于那種帶著儒雅的脾氣,忙哥刺卻是有些陰沉。或許,正是因為忙哥刺的眼楮,所以才會看起來比真金要難相處。
「別告訴我說你是厭煩了真金,所以才想著把自己捆了爬上我的床吧!」忙哥刺眼楮一眯,透出一股子邪魅來。
「你別妄想了。」阿諾氣氛的嚷嚷著,「我不小心得罪了闊闊真,然後她去找皇後給她出氣,皇後說我性質過于頑劣便把我送到軍營里吃點苦頭。」
「你確定是送你來吃苦頭而非是給我忙哥刺暖床的?」他那雙眼楮犀利無比,似乎一眼就能將阿諾刺穿。
「當然不是。」阿諾死鴨子嘴硬,既然那個送她來的馬夫沒有說,那她肯定不會說出來原因。
「可是,你這嬌滴滴的美人我怎麼舍得讓你吃苦呢?」說著他忽然撲了過來,雙手一把將她按住。
阿諾心里砰砰直跳,可臉上依舊一副不服輸的樣子,「你想干什麼?」
「我想干什麼?」忙哥刺的手伸入她的衣服里,「當然是想要做一些平日真金要跟你做的事情了。」
「忙哥刺,真金從來沒踫過我,你快把你的手拿開。」阿諾慌張的喊道,聲音都有些破了。
「是嗎?這麼漂亮的小女人他竟然都沒動,那今天豈不是便宜了我忙哥刺了。」一邊說一邊開始解阿諾身上的衣服。
阿諾這下可是慌了,他這個變態怎麼能這樣,「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忙哥刺听見她這樣喊叫,妖孽的眼里更露出邪光來,「原來你覺得綁著你不舒服啊!不過,解開你的繩子我可是怕你給跑了呢!」
你大爺的,用得著說的這麼明白嗎?可是現在,她自己根本沒辦法跑得掉。算了,賭一把,她微微眯起眼楮,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是綁著我很痛,真的很痛。」說著,眼淚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原本是想要博取同情,可是當眼淚落下的時候她忽然就覺得心里難受委屈,如同決堤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的嘩啦啦的往外流淌。
原本正解她衣服的忙哥刺忽然愣住了,望著眼前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女人他的心竟然有點慌張。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將她臉上的淚水擦拭掉,「你別哭,別哭。」
阿諾哪里顧得上那麼多,她一邊哭一邊咕噥著說︰「真金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