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夏季是應該找個陰涼地乘涼,可阿諾卻覺得她應該好好的曬曬太陽,讓溫暖到熾烈的光照到她的心底,瞧瞧那里是否有封塵太久的記憶。(鳳舞文學網)
烏日娜在丹巴國師和海雲禪師入門以後就出了屋子,陪同著阿諾靜靜的坐著。很多時候,陪伴並不一定是開口聊天,只要靜靜的坐著也是一種陪伴。
屋內,乞顏御醫頭上出了一層的細汗。丹巴國師同海雲禪師卻並不開口,只是一臉深意的望著真金。
剛剛又一次放血,這次出來的血已經開始轉紅。乞顏御醫望著那銅盆內的血水,沒想到,那麼厲害的西夏皇宮毒藥竟然也有解的辦法,只是這種解法有些匪夷所思以外還有點難以猜想。還好丹巴國師和海雲禪師在燕京,若不是他們兩位出手,現在自己恐怕已經給燕王殿下陪葬了。
真金的眼神已經開始清亮深邃起來,剛剛清醒時蒙著的那一層霧已經散去。他望著床邊的三個人,「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丹巴國師望了一眼海雲禪師,所答非問的緩緩說道,「七絕散已經解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也已經無礙。殿下,微臣同海雲禪師還有事情要做,一會兒就離開了。」
「海雲大師,很多年未見,這次回來後是否就不走了?」真金望著海雲。
海雲禪師笑了起來,雙手合十說道︰「老衲游歷多年,修行已經是老衲生活中的一部分,世間萬物莫要強求。真金,你的名字是你所有兄弟中唯一一個漢人名字,你應該知道這名字中的含義,莫要只想以後,要去看眼前。」
真金臉色依舊不太好,可眼神卻又清明了一些,「謝謝大師。」
丹巴國師同海雲禪師對著真金行了一禮,恭敬的退了出去。
阿諾正同烏日娜坐在門前,听見身後木門響動忙站了起來。丹巴國師同海雲禪師走出來,前者上下打量,後者只是淡淡微笑。
良久,丹巴國師才伸手入懷,將一個小小的錦盒遞給阿諾,「我話不多說,只給你留下這個,希望你用不著,但是留下畢竟也是好的。等你哪一日想要離開這里的時候,你就可以打開它。」
阿諾結果小盒子,雖然好奇里面是什麼,但卻沒有打開也沒有問丹巴國師。她屈身行了一禮,望著丹巴國師和海雲禪師露出一抹笑容。「兩位大師這是要走嗎?」
海雲禪師點了點頭,「我們是要離開燕王府,可卻還在大都之內。若是你對佛法有興趣的話,你可以隨時去城外的佛光寺找老衲。」
阿諾再次行禮,「謝謝大師。」
丹巴國師同海雲禪師一起離開,旁邊的一處小屋內一個年輕男子跑了出來。手中拿著包袱,瞧穿著應該是丹巴國師的徒弟。他快步追上去,只是路過阿諾面前時停頓了一下腳步,愣愣的望著阿諾良久才繼續追趕。
都是怪人,說的話奇怪,做的事情也奇怪。阿諾握著手里的小錦盒,不知道這里面放著的是什麼東西,表面瞧不出來,放在鼻尖也聞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