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見那床上的大祭司那一臉孔栩栩如生,整個人竟如睡著了一般,紅衣如血鮮艷無比,金色面具閃著冷冷的光芒。(鳳舞文學網)
忽哥赤望著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感覺與這個西夏大祭司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他伸出手,拿過大祭司身旁的黃金面具,長眉一皺,「這個面具,似乎與壁畫上的有點不同,不是不同,是根本不是一個。」他的聲音很輕,剛開始還是疑惑,隨後一句便是確定。
真金腦海中忽然閃過進入山谷時的壁畫,「的確不一樣,那些壁畫每一副上的面具都不同,而這個面具卻是最後的新畫的壁畫上祭祀的面具。那個祭祀沒有畫臉孔,只是畫了一個背影。我想,這里恐怕是西夏國大祭司埋藏尸體的地方。」真金望向周圍,而他的目光卻盯在了那一的臉上,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似乎有點眼熟。他忽然想起來,小時候見過的忽哥赤的母親竟然與這個女人很像很像。他愣愣的王向忽哥赤,從那俊逸的臉龐中竟然也能找到與眼前祭祀相似的地方。這里是不是有什麼秘密?還是,只是巧合?
這個時候根本出不去,周圍已經被封閉起來,這個墓穴現在將他們全部困住。等,眼下能做的,只有等。
忽哥赤將模具放下,目光望向了那大祭司手上。一枚血紅的寶石戒指正在她的手指上,那枚戒指竟然讓他心里一震。曾經父汗送給他額吉一枚一模一樣的紅寶石戒指,最後在額吉死後留給了他。
他對這戒指太過于熟悉,上面的花紋精細紅寶石也十分的耀眼。即使在來之前,他還見到阿諾手上帶著這枚戒指。所以,他十分熟悉這戒指的花紋樣式和顏色。眼前這個大祭司所帶的戒指紅寶石純淨,花紋繁雜,竟然同他母親的那一枚相差無幾。
忽哥赤從來沒見過他的母親長什麼樣子,只知道他母親的名字叫做吉雅,從哪里來,是什麼地方的人一無所知。想到這里,忽哥赤笑了笑,或許只是巧合,這枚戒指是西夏的東西,而如今整個西夏都屬于他們大元。父汗或許就是瞧見了好看才送給了他的母親,從而留給了他。
魏鬼六走過來,對著這個石床打量了很久很久,最終目光放在了那祭祀的手上。「爺,她手里好像拿著什麼東西。」
真金同忽哥赤對視一眼,難道是他們一直要找的那樣東西?
與此同時,魏鬼六已經伸出手去拿那一樣東西。一個不大的卷軸被他抽出來,展開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名冊。
真金同忽哥赤不知為何竟然有些失望,這個名冊恐怕就是西夏大祭司的名冊。然而,這地方不可能是沒有,一定是藏在了什麼地方。
「搜,全部搜一遍,看看這里還有什麼東西。」
墓穴被火圈的光照亮,所有人都開始動作起來,無論是否可以找到出路,能有希望就不能輕易放棄。說不定他們就能找到出路,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