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瞧見金牌臉色一變,可那一雙眼里的殺意卻依舊不減,他眸光一閃,「別听她胡說,太子爺在軍中哪里可能給她令牌。(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殺,殺了她。她只要死了,咱們就能找元帥領賞。」
文應允一聲怒喝,伸手入懷,「太子的令牌既然你說是假的,那這塊令牌呢?」
阿諾望向文應允的手中,只見他手里拿著的正是當初她放走文天祥時給的忽哥赤身份金牌。這種金牌同她手里的一樣,是忽必烈兒子的身份象征,且根本不可能仿造的出一模一樣的。那紅色的寶石就像能滴出血來一般。
「這是雲南王的貼身金牌,你們可知她的身份正是雲南王的王妃,若是她有什麼閃失,你們恐怕生不如死。」文應允面色陰寒,雙眸更是如同結冰了一般冷。
那群原本正要沖上來的士兵有些猶豫了,太子爺性情溫和,錯殺恐怕也不會怎樣。可現在雲南王妃的頭餃他們卻不能夠忽視,雲南王忽哥赤嗜血殘殺,對于敵人從不手軟。且他是整個大元功夫最好的親王,更是有名護短。
所有的士兵都停下了步子,惹上雲南王不僅自己生不如死,家人恐怕也難月兌離關系。
土黃袍男子一瞧,臉色發青,「殺,他們既然敢造一塊假令牌自然敢造兩塊令牌,不要听他們胡說。太子爺同王爺的令牌怎麼可能給兩個漢人?且大都里從來沒有傳過消息雲南王爺有什麼王妃,都是假冒的。」
士兵臉上頓時輕松了下來,一個個舉著刀往前沖,雖然有些猶豫,可那人說的話不無道理。
文應允面色沉重,將阿諾保護在自己的身後,沉聲囑咐,「別離開我身邊,我帶你回去。」
然而,這個時候哪里還有那麼多的想法。阿諾很清楚,那土黃衣袍的男人就是想要她死。她死死的盯了那男人一眼,面容白淨沒有胡須,喉結並不明顯,舉手投足自然而然帶著一點娘娘腔的味道。
內侍?阿諾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心中愕然,原來這個人是宮里派出來的內侍。
「是誰派你來的?」阿諾怒喝道,雙眸里已經露出恨意,「是察必還是闊闊真。」
那內侍一愣,「皇後娘娘的名諱豈是你能喊的?讓你死是恩賜。」
阿諾真想罵對方幾句,讓她死還是恩賜,說的話也不怕閃舌頭。「讓我死是她的恩賜?」阿諾笑的輕蔑,「若今日我不死,那以後便是她的生不如死,那是我對她的補償。」
對方听見這話,臉色都變了,「你這個大膽的賤/人,竟然口出狂言,看我不要了你的命。」說罷,身體縱起,朝著阿諾就飛了過來。手里的刀閃著寒光,周身彌漫著濃烈的殺氣,雙眼里的恨似乎能夠將人貫穿。
他是閹人,是心里扭曲的一種。自己原本就喜歡那些陰暗骯髒的事情,這次也是打算背著太子行動斬草除根。只要立功,那以後在宮里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絕不會放棄這即將到手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