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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磯村之外,同宿舍的另外兩個女生都有早起的習慣。(鳳舞文學網)她們換上了運動服,背著網球包。龍崎看看我,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去跑步嗎?」
「嗯。」
「一起吧。」橘杏提議道。
我先跑在前方,她們找地方放了網球包後便跟了上來。因為是夏季,天亮得很早,雲縫中露出的光刺眼,跑過網球場的時候,龍崎的步子不由自主地放慢。
「櫻乃?」
「杏……說不定龍馬有回來……」龍崎輕聲說,目光一直盯著網球場內,里面早已有開始熱身的人。
橘杏沒有應她,我回頭,發現我和她們已經離了很遠。
「喂……」頭撞上一個**的東西,我揉揉額頭,一抬頭,卻見到觀月卷著頭發,托著臉頰,輕咳了兩聲。
「昨天我狀態不好……今天繼續吧。」他的眼中卻是來自于青春的不甘,我無所謂地繼續跑著,他跟上。
我們是繞著網球部附近幾個院系跑的,跑沒幾圈,龍崎已經堅持不下去,橘杏跟著繼續跑了一圈,觀月喘著氣問我,「你……」
他不知道,斯坦福大學內只要是導師的學生,年年包攬大學生馬拉松冠亞季軍,他不知道,導師最樂此不疲地事情就是看一個一個學生跑暈過去。我沒暈過,但有一段時間每天都去其他科那躺著。
觀月在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讓它變得有規律一點,可是速度卻是逐漸慢下去。
他一副拼了命的模樣,又快了一點,頻率徹底被打亂。我皺皺眉,放慢了腳步。
再一次跑回網球場,不二已經到了,他拿著球拍看著我和觀月初,頗感興趣地跟上來,見觀月喘得那麼厲害,他笑了,「真是有趣啊,觀月。」
「哼哼,那……」觀月每說一個字都要大喘一口氣,「是、自……然、的。」
場內不知道有誰打了個球出來,掉到觀月的前面,我看了一眼,下意識地往旁邊撤。不二不似我,他下意識就要提醒觀月,雖然最後只落得被觀月拉著一起摔。
「啊啊。抱歉……打得太痛快了!」白石揮灑著汗水跑出來,不二拍拍自己身上的灰,那笑容讓白石退了幾步。
「听說新的乾汁很好喝的,白石君。」
白石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同學這麼多年,不二,不用這樣子吧……」
我倒顧不得他們的打情罵俏,指著觀月說了句,「死掉了。」
不二看了觀月一眼,臉色變得很嚴肅,觀月聲音顫了顫,「沒事……」
網球場內的人也出來了,不二檢查了下觀月的腳,腳踝處發腫,很明顯是扭到了,白石抓抓頭,也是不知所措。
「再見。」我說,不二點點頭,觀月勉強地抬起張臉,還在卷著自己的頭發,「哼哼,今天狀態不好,明天……」
不二不動聲色地在他腳踝處捏了下,他立即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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