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誰皺了容顏 苦酒

作者 ︰ 笑沫兒

()方遠看見父親病情嚴重,內心深處騷動不安,好想背著他直奔醫院,可他的腿腳像被鉚釘定住動彈不得了。(鳳舞文學網)不管事情如何發展,他畢竟是生我養我的父親,是他賦予我的生命,我有權利照顧他,贍養他!……不,如果他心存善念,能坐視不理的看著我被警察帶到這里來嗎?你明明知道我從小沒受過這樣的苦……你懂得我在里頭的彷徨無助,被人不斷的削的滋味嗎?

老郭忙招呼方遠:「方遠你心是石頭長得嗎?你爸疼成這個樣子,你不能幫我摻夫他快點去醫院嗎?」

「哼!能有今天的苦頭吃,是他自作自受,讓他嘗嘗自己一手釀造的苦酒!」方遠譏笑且漠視的道。

「方遠,他是你爸爸呀?何況是人命關天事呢?你怎麼變的如此冷漠?」老郭怒斥道。

「郭叔怨不得我,是他言傳身教的結果。」他淡淡的說。

「你……」老郭扶著老方生氣的道。

方遠調皮道:「郭叔,我先走了,拜拜!」他一溜煙的跑了,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這次發生的事,沒有給他帶來心靈的傷害,或許助長了他今後選擇的路途的方向。」老郭搖頭無奈的道。

老方看著方遠離開的背影,熱淚盈眶,嘴唇不住的顫抖,怒吼:「都是我做的孽?」他痛苦欲絕。

老郭心里難受,悲痛的勸慰:「老方,他只是個孩子,生性不定,別跟他一般見識。自己兒子什麼德行你還不了解嗎?何必這麼痛徹心扉?」

「養虎為患啊!」他淚落進密密麻麻的胡須里,跨越唇齒,經過茂密的胡茬,掉落在地上,聲音是那麼清脆,有心撕裂的痛感。

兄弟兩互相安慰,扶持好久之後慢慢離去。

方遠沒有回家,沒有去學校,他約了自己男女好友,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去了迪廳。吃著干果喝著啤酒,歡樂的奔迪,熱鬧非凡。

方遠與其它的男孩,時不時擁著女孩親吻一陣,邊跳舞撫模,惹得台下掌聲響起,尖叫聲不斷。如此直到午夜,整晚也沒回家。

瀟飛內心不安,度日如年,一個星期恍如七個世紀。還好有姐妹陪伴,不然恐怕生死輪回好幾次了。姐妹安穩她,訓斥她,她傻了樣,隨她們去吧!她的心在方遠身上。她那天發狠話,如第二天方俊浩不把方遠完好無損的給我領回來,我會毫不猶豫的一把火燒了,兩人艱難奮斗的成功!可要真做的話,于心何忍,那不趕盡殺絕?他有病在身,我不能如此不仁不義吧?……她在與思想做斗爭中,慢慢沉睡,一覺醒來發現,太陽爬上老高。趕緊起身,有次直奔兒子帶的地方?

有個警察不耐煩:「你怎麼又來了,我看再過幾天這門檻就被你踩斷了。這里別在受理其它公務了,為你開著算了!」

「哎!你這身處國家要職的人,怎麼這不為百姓考慮呢?國家設置這個機關就是為百姓服務,你怎麼對人民這個態度?我有事理所應當來這里,別的地方能解決,我還不願搭理你呢。我要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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