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話被黑色的布蒙住了眼楮,但是他並不對此而擔心,因為身為鬼差的自己,一個眼罩是難不倒他的,他只略施了小計就能清楚的看見周圍的事物。請使用訪問本站。車子里一共就兩個人,一個負責開車,一個和雨話坐在後排坐上。
雨話看出這兩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為他們行動僵硬,目光呆滯,絲毫沒有靈性。情形和所見到過的玉女絲毫不同,雨話還沿路記下了路上標志性的建築。方便以後尋找到他們的老巢。
車子好像繞了很多的彎路,有的還是重新走過的,可能是為了迷惑目標,或者是再躲避什麼。反正車子開了大半天,最後的落角處竟然是一個不大的冥衣紙店鋪,雨話又被另兩個鋪子里出來的異樣的人帶下了車,然後把他押進了店里。雨話粗略的觀察了四周,發現周圍很是安靜,街上也沒有一個人影。
冥衣鋪里也很冷清,看來這個鋪子只是用來掩人耳目。雨話一路被人推搡著進了一個屋子。屋子里正中放著一個黑漆漆的大棺材,看上去應該十分的名貴。雨話剛要仔細的觀看這棺木上的圖騰,卻被一陣強烈的電擊,擊中了腰部。
雨話受了電擊倒在了地上,但是憑借鬼差強大的恢復能力他沒有昏厥過去。可是他將計就計,假裝被電昏了。躺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再動了。兩個異常人把厚重的棺材蓋打開,然後一前一後抬起了假裝昏厥的雨話。竟然走進了棺材。
原來這個棺材是一個暗道,暗道起初很窄,但是越往里走越寬倘了起來。暗道中只有些微弱的燈光,
大約下了地下二十多米。一個巨大的空間出現在眼前,裝飾完全是古代的風格。雨話把這一切都記在心里,他對記憶路線十分的在行,有活地圖之稱。這也是金博先派他作先鋒的原因。
穿過一扇鐵門,又一扇鐵門,然後他們把雨話放在了一個走廊的地上。這時又走過來一個人,短頭發,粗眉大眼,方海口,中等的身材,長相十分的墩實,皮膚黝黑,估模著得有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灰色的工作服。看上去倒像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這次送來的人怎麼那麼瘦弱啊!我那也沒有合適的他的活啊!要不你安排別的組吧!」「老黑,你知足吧!現在風聲緊啊!我們來的時候好像還被警方跟蹤了,費了好大勁才把這小子弄來,這個月咱們生產任務可多,你要是不要他,別組那可是要過來搶的,咱哥們不錯我才先聯系的你。」
經兩個異常人那麼一說,老黑,嘿嘿一笑,「那我還要謝謝你們了,改日有好事,我也想著你們。」
一邊說著,一邊背起裝昏的雨話離開了走廊之上。雨話心中暗想不知道眼前這個叫老黑的家伙將要給自己安排的什麼工作。
雨話被老黑背進一個類似倉庫的房間,然後將雨話放在地上,嘴里含了一口水,眼看就要吐到雨話的頭上。雨話知道他是想噴醒自己,那是多麼惡心的事啊!他突然機靈的坐了起來,嚇得老黑咕嚕一聲,竟然把含在嘴里的水,一下子咽到了肚子里。
「呸呸呸……你小子,嚇死老子了,你怎麼能這麼快就醒了啊!」老黑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體型瘦弱的男子,雖然看似瘦弱不堪,但是眼神里透著攝人魂魄的魔力。老黑從股子里對眼前這個男人產生了畏懼。「你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下你的眼,」老黑仗著膽子說了這麼一句狠話,意思其實是試探一下雨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雨話心中琢磨,現在可不是拔橫的時候,這時候應該裝熊,這樣自己才能成功混入這里。「大哥,這里是哪啊!怎麼黑不隆冬的,我怎麼被弄這來了,不是說給我安排工作嗎?你們不會是人販子吧!」
雨話十分投入的表演,一時間糊弄住了眼前這個叫老黑的男人。「誰人販子啊!瞎說什麼呢!是有工作要安排給你,看你干不脊的樣子,能干得了什麼啊!也就只能去廢品房,處理垃圾吧!」
雨話听完明明心中高興,卻裝作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什麼,讓我做倒當倒垃圾的,我可不干,我要找你們的老板,我可是有本科學歷的大學生,怎麼也得安排個文職啊!」老黑听完雨話的抗議,呵呵的陰笑起來。
「小子,到了這別說你是個大學生,你就是個博士我們這也不稀罕,一樣當苦力使喚。說完用腳踹了雨話兩下,「麻利點,給我動彈,要不我削折了兩條腿賤腿。」說著又要動起手來。
雨話拾趣的求饒了起來,心中暗自發狠,你小子等著我的,有你犯在小爺手里的那一天。而老黑也在尋思,難道剛才那犀利的眼神是自己看錯了,這可是自己少有的失誤,在監獄里服刑七年過程中,練就出他一雙相人的眼楮,而剛才從少年身上感覺出的那一絲寒意,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
雨話被老黑又帶到了兩個車間大小的房間。里面橫七豎八的放著很多殘缺的紙人,都是面目猙獰,形象怪異的模樣。雨話心想,他們做那麼多紙人用來做什麼用呢?這時老黑說的一句話打斷了他的思路。「你小子,怎麼不害怕這些啊!」看到老黑驚奇的看著自己,雨話知道此時的表現怕是引起了對方的懷疑。
這有什麼可怕的,俺家祖傳三代都是賣死人用品,和操持死者安葬的,別說是這些紙人,就是詐尸那咱也是見過的。」雨話天上一句天下一句的還真把對方給忽悠住了。
老黑听完哈哈的大笑起來,「看來要你小子還真要對了,我這還就缺一個你這樣膽大的,這道工序都嚇死了十多個人了,怪不得我第一眼看你就覺得你不簡單,感情是見過世面的人,好好的干,希望你能有出頭的那一天。」
說完就向雨話交代了他的工作概況。簡單的說就是用大火爐燒掉這些殘缺的紙人,基本和燒鍋爐添煤差不了多少。雨話心想就這種工作,還嚇死了十多個人至于的嗎、!可是他這一干令他大吃一驚,當他把紙人仍到巨大火爐里的時候,那些紙人竟然發出驚悚的慘叫之聲,那聲音十分的刺耳。
雨話終于知道,為什麼,這里有十多人被嚇死了,因為那場面不亞于二戰時期,集中營的焚尸爐一般,而且比那更加詭異,令人膽寒。雨話硬著頭皮仍進火爐里十幾個殘疾的紙人,然後看到周圍沒人監視自己他就悄悄的模到別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