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吃黃蓮有口難言,于晶晶覺得自己就是一位吃了黃蓮的啞巴,女孩的第一次不清不楚地交給了一個小毛孩。(鳳舞文學網)凌天比自己小七八歲,不知道男孩什麼時候發育,但絕不會有人相信九歲的男孩誘騙了十六歲女孩的初次,哭過了才知道‘哭’根本不管用,于晶晶只能吃下苦黃蓮,又想起昨晚的快感,仿佛飄上了雲端,心里一股甜味升起。
吃過早飯,凌天見母親與于鵬一家說話,一人回了醫院,胡博和妹妹胡媚兒已經等候多時了。
凌天欣賞胡博那種看透世界的眼神,這種眼神給人一種絕望、堅強、陰狠的氣息,如果好好培養,他絕不失一個好幫手。不論國外勢力,還是國內武術世家,大到國家小到商人,他們都會收養孤兒培養死士。建立自己的勢力,首要忠誠,不然花費了巨額代價卻是一場空,甚至被反噬那就得不償失了,胡博重情恰恰也是凌天看重的另一面。
演示了一遍八極拳,有形無意,凌天輕輕搖了搖頭道,記下了嗎?
搖搖頭,胡博希冀地望著凌天生硬的道,沒有。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非人,凌天放慢動作給胡博演示,漸漸深入其中,一招一式,頗有點練武者的風範,引來了許多圍觀者。
望著比自己還小一兩歲的小孩,胡博心里第一次生出自己如此的渺小,而他仿佛一座被雲霧繚繞巨大的山巒,朦朦朧朧,他的一招一式,充滿了力量,自己與他相比,如此的不起眼。
進入了練武者夢寐以求的境界︰頓悟,一招悟,招招解,此次頓悟雖然淺薄,卻是武者夢寐以求的境界。這幾天凌天吃的花瓣所積累的靈力,從四經八脈涌向丹田,丹田上方一股股氣流盤旋,像一只加速的輪胎,依舊無法破開丹田四散消逝。
睜開眼楮,凌天感覺力量又增加了,雙手至少可以提起五十斤的東西。對于武術凌天存在許多困惑,苦于沒有一個引路人,不由嘆了口氣。
胡博一招一式的練習,他的天賦不是多好,但凌天並不十分看重這點,那些天才空有一副好體質,卻視情義如糞土,往往忘恩負義,控制這種人等于拿了一把沒有劍柄的雙刃劍,
人的一生,一個人的力量太小,時間、精力有限,想要有所成就,必須借助別人的力量。控制一批天才,放任這些天才叱 紛紜,只需掌舵,如此,才有可能在2010年前建立起可以抗衡古老勢力的實力。
十六年,凌天要建立起能與千年古老勢力抗衡的勢力,不是嗑瓜子而是磨玉石,難。
思索了好久,凌天隱隱確定天地之間存在神仙,像小說中寫的那樣,凡人可以通過修煉成為神仙,然而,凌天不確定地球之上是否存在修煉者。天劍就是一個證明,玉牌幻化的世界應該真實存在過,所以,修仙也將成為凌天的一個追求,他甚至猜測修煉武術達到一定境界與神仙無二。
這幾天,凌天一直想怎樣讓自己變的更強,他永遠忘不掉姐姐最後的哭喊聲,家族族人死的慘狀,仇人詭異的笑容,一幕幕不斷地出現在凌天的腦海。
胡博喊了幾聲,凌天才回過神,望著這個比自己年齡大,與自己一樣高的男孩,暗嘆祖國一些地方還是十分貧窮,而且一些地方的貪官污吏像一只只蛀蟲,也許有一天他會徹底讓民族復興。
苦笑了一聲,敵人如一抹黑影尾隨著親人,如今,他的實力只能殺死一只螞蟻,談何復興民族,嚴肅的道,記住你的承諾,如果在我們約定的時間見不到你,我就認為你食言了!
認真的點了點頭,胡博什麼都沒說,生活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深深地刻痕。
手腕一轉,凌天的手里握著一把竹葉,竹葉五顏六色,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嘻嘻道,每次少放點,它對你的身體有益,武術好好練。
此刻,胡博盯著凌天,他像變魔術一樣,手中忽現一把竹葉,竹葉五顏六色,晶瑩閃爍,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凌天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胡博的骨子里透著傲氣,倔強,收服他,必須要給他心靈留下難以磨滅的的影響,凌天只要他的忠誠。
胡博回過神,神情緊張,木訥的道,如果等不到,怎麼找你?
輕哼了一聲,凌天有點小孩子氣地道,不信我嗎?
胡博一言不發,盯著凌天的眼楮絲毫不退讓,眼神中透著一股感激。
沉默了一會,凌天不是要一位走狗,而是要一位忠心耿耿的臂膀,輕笑道,好,如果你等不到我,三年後去九龍鎮窪子村找我,在此之前我不會在哪。
苦難的生活是塑造英雄的匕首,只有經歷多了,人才懂得更多,凌天希望胡博得到磨練,自己卻不能去傷害他,反而要在他絕望的時候扮演上帝的角色。打發走了胡博,凌天沒有去于晶晶家,昨晚的事非常荒唐,有點惱怒自己情緒失控,既對不起玉兒又對不起于晶晶,哪有臉去見她。
明天出院就可以回家了,也可以見到女乃女乃和玉兒了,女乃女乃回家兩天了,肯定很擔心自己,凌天進入房間收拾自己的東西。
一身白衣,身材玲瓏有致,秦文羞澀的道,小弟弟,真乖啊!懂得幫媽媽收拾東西了,你的武術真精彩!
臉色一紅,剛才教導胡博武術引來了圍觀,秦文恰是其中的一員,又想道了前晚她與胖醫生香艷的一幕,凌天轉過頭放下手里的書,毫無表情的道,姐姐說笑了,我只是做我自己的事而已。
輕輕關了門,秦文走到凌天跟前,彎下腰,兩手撐腿,打量著凌天,臉色微紅地道,小弟弟長的不但漂亮而且聰明,長大了不知迷死多少女孩子,姐姐……
想起上一世秦文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重生的凌天仿佛失去了毀滅者的煞氣,心里一軟,她肯定是被逼無奈討好胖醫生,瞥了秦文一眼,笑道,姐姐有話直說吧!不必不好意思。
一陣錯愕,紅暈立刻爬上了她的臉頰,這哪是小孩子啊!太滑頭了吧!秦文低聲道,告訴姐姐,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嘿嘿一笑,手伸進秦文的懷里抓住兩座傲人的雙峰,凌天嬉笑著打量于晶晶驚恐的眼神。
忙捂住胸,秦文不好意思地道,小弟弟別這樣,我……
抽回手嗅了嗅,凌天坐到床上道,呵呵!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
既異樣又失望,繼而擔憂,秦文靠近凌天笑罵道,人小鬼大,告訴姐姐那晚是不是你,不然姐姐生氣了!
凌天不屑的道,不是我能怎樣,是我又能怎樣?
身子顫了顫,秦文確定就是眼前的男孩,臉色蒼白地道,答應姐姐千萬別說出去,你要什麼姐姐都答應。
望著秦文手里的一百元,凌天心里厭惡這種錢,不由升起一絲惡感,冷冷地道,哼!髒錢,我不稀罕,況且,我是缺錢的人嗎?
舉起手又放了下來,秦文的淚水順著臉頰躺下,半年,被一個胖子侮辱又被一個小孩子赤條條的羞辱,自己難道願意這樣嗎?如果不是母親病危,家里沒錢,她只能出賣自己的身體。
秦文的哭聲令凌天心里一軟,嘆了一口氣道,有什麼難處,也許我母親可以幫你?
突然跪下,拉住凌天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秦文激動地道,不,幫不了,我會沒工作的,求求你,求求你,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抽回手,凌天笑道,姐姐相信我,我媽是省城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她能幫你找到工作,而且,能解決一切困難?
肉嘟嘟的手抹著眼淚,秦文懷疑地道,真的?
點點頭,凌天又與秦文聊了一會,她家里並不好,胖子施展了一些手段奪走了她的初次,為了親人,她屈辱地侍奉胖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