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御玫知道如果紫兒來找自己,肯定是因為思念自己,她不會害自己的,以紫兒的性格,如果能遠遠的看到自己,就會感到很滿足了,因為她對自己的愛是深深的無私的愛。(鳳舞文學網)
想到這里,劍御玫心髒有些疼。
他想起了那個姑娘的容顏,他的心微微的疼。
突然他想到,林麗不是嗎,這個姑娘對自己不是一種無私的愛嗎?她雖然和自己剛見面時有些威嚴,喜歡捉弄自己,可是慢慢的,她對自己不是一種無聲的愛嗎?
劍御玫看著眼前的黃沙,看著頭上的白雲,藍天,這樣的幾種顏色,是這片大地的基準調,可是當年在這里,自己曾經演出了很多的驚心動魄的故事啊。
雖然年代沒有大漢朝那樣的遙遠,可是依然是壯懷激烈。
就是在那些征戰里,自己得到了天下,可是失去了紫兒,最後,也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雖然得到一代雄主的歷史名聲,可是這個名聲,也在成吉思汗的殘酷的毀滅中,被歷史忘記,是值還是不值?
此刻看著這個古老的玉門關,劍御玫突然想起很多的畫面。
他想起了自己的戰爭,那個關于李元昊的和大宋朝的戰爭。
此刻,畫面中,劍御玫看到自己在一個車里,自己的身旁就是丞相一葉,自己的車外就是騎著馬的西夏大將軍莫利和綠楓葉。
「丞相,你說這次出征我們如何行動!」李元昊說道。
「陛下,此戰必須勝,不能輸,你想,你剛稱帝時,宋朝上下一片的征討之聲,可是他們沒有出兵,因為畢竟宋朝皇帝是欺軟怕硬的,想擺威風,本事又不夠,所以他們在那里商議來商議去的,至今沒下文!我們必須得出擊,不然等他們做好了準備,我們就很被動!」一葉說。
「現在,我們主動出擊了,我們就得打一個進攻戰,這里,你看!」一葉拿出了一幅地圖給李元昊看。
「陛下,你看,這里是保安,金明砦,延州,這里是三川口。我們先攻打保安,這里的宋軍最弱,然後我們進攻金明砦,這里的防守雖然要比保安要強些,可是他的主將驕橫傲慢,自以為是,所以我們應該能輕松拿下這兩個地方,然後我們在這里,三川口設伏,讓前來救援的宋軍來這里後,我們包圍並圍殲。圍殲了這部分的宋軍後,我們就去包圍延州,爭取拿下延州!這一次,我們要主動出擊,還要基本上模清宋朝在西北的真實的實力,為我們下一步的戰爭提供參考!」一葉說道。
「好,就按這樣辦!」李元昊看著地圖,不斷的贊嘆。
「可是听說這個金明砦城牆還是很高大,守將李士彬還是有些本事的,能不能輕松的攻下來,不要讓我們付出很大的代價,如果這場戰代價很大的話,下一步攻延州就很吃力了,如果再費力打下來,我們的傷亡一慘重,宋軍再攻來我們估計守都守不住了!」李元昊說道。
「我想想!」這時,一葉在那里閉上了眼楮。
李元昊也在想。
只是一葉比他想的快,畢竟是智謀過人的謀臣,一葉迅速的想出了辦法。
「這樣,我們現在的都不和李士彬交手,故意放風聲說我們怕他,你們看如何,然後,我們派出一些士兵假裝投降他們,說是不想打仗,覺得和宋朝打仗肯定是輸,迷惑李士彬,這樣的話,我們如果去攻金明砦的時候,就可以得到內應的支持,我們會很快攻下那座城市!」一葉說道。
「妙計!真是妙計!」不錯,就這樣實行。
劍御玫看到,馬上,幾百個被挑選出來的最忠誠的西夏士兵,此刻被集中面授機宜之後,他們故意在一個夜晚,選擇的跑。
他們往金明砦城跑去。
當他們跑到了金明砦城下,他們大聲的喊開門,此刻天已經亮了。
「你們是那里來的,為何叫開門!」宋軍守門將軍在問他們。
「我們是大夏國的士兵,我們不滿李元昊要和宋朝打仗,我們逃出來了,我們希望大人能收容!我們平日最佩服李士彬將軍了!所以我們特來投奔!「西夏士兵說道。
此刻,那些守城的將士急忙報告守將李士彬,李士彬原本這幾日听到了西夏人有些怕自己消息,他哈哈大笑,沒想到手下會馬上報告有西夏軍隊來投降。
他更是樂開了花。
他急忙沖向了城頭,看著那些西夏士兵。
「沒想到那些傳言是真的,原來西夏人真的怕我啊!」李士彬大喜。
「來人,放他們進來!」李士彬說道。
當那些西夏士兵進來之後,李士彬听他們說起了對和宋朝交戰的恐懼,心里想,的確啊,不這樣想的人是傻子,我宋朝這樣強大,和我們打仗,真是找死!這些士兵是知實務者為俊杰啊!
「來人啊,給他們軍服,答應他們的投降,讓他們愉快的做我們大宋的兵!」李士彬笑道。
「謝李將軍!」那些西夏兵也歡天喜地的換上了新衣服,感覺是真的棄暗投明一樣,一個士兵還把換下的西夏兵的衣服踩上幾腳,其余的西夏士兵紛紛效仿。
李士彬見狀哈哈大笑,真是大喜。然後他就會到後院對著他新納的一個女子填詞去了。
這大宋朝人人都會填詞,何況是邊防武將,沒有人說武將不能填詞,所以李士彬也會填詞。
此刻的西夏大帳,當李元昊听到了這一幕,他臉上露出了微笑的神色,神色中還帶著輕蔑。
劍御玫看著,心里也嘆息一聲。
這時,李元昊下命令了「大家注意,我們第一站,攻下保安!大家必須迅速拿下!然後轉戰金明砦!」
「是。陛下陛下威武!」西夏軍在那里大呼。
劍御玫看到畫面里,數萬軍隊沖向了保安城。
保安城的守軍沒有見過如此凌厲的攻城,他們長期過著和平的日子,沒想到一夜之間這里就成了真正的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