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著一言,未帶一人獨自去截殺日本古世家櫻井家的主人,功成,以重傷的代價從上百名忍者的包圍中逃出,乘雪鳳跨越太平洋飛回美國。(鳳舞文學網)
雪鳳不停不歇地飛行三天,終于在基地也就是無名谷附近支撐不住,只能以尖嘯作為信號求救而後便昏迷了過去。而阿好,身上傷口只經過簡單的處理,心髒附近還插著一把匕首,意識早已迷離。
阮樹辰在第三日得知櫻井家的主人遭到刺殺的消息之時,才驚覺阿好並非是像往常一樣出去散散心。
他乘蒼鷹出去尋她,還未離開阿巴拉契亞山脈,便听見雪鳳淒厲的叫聲。蒼鷹在山脈中盤旋之後,他看到了昏迷了的雪鳳,雪鳳的翼下覆著她綣縮在一起的身子。
他將她小心翼翼地救回家中,卻因為她傷勢太重、身體虛弱而不敢替她取出離心髒太近的匕首。
阿好昏迷了五天五夜,阮樹辰便地水米未進在她床邊寸步不離地守了五天五夜。她身體的每一個微小變化,都讓他心驚膽顫,他從沒那麼深切地感受到,他會失去她,失去于他來說比世界更重要的她。
然而阿好並不領他的情。當阿好醒來,看到床邊明顯守候了幾日,早已疲憊不堪的阮樹辰時,眼中沒有感動也沒有心疼,只有冰冷與嘲諷。
「怎麼,怕我死了,沒有人給你承擔責任?」
她的話像一根冰冷的稜刺般,狠狠地扎進他的心髒,讓他苦澀得無以復加,「好兒,我……」
說什麼都沒用了。她恨他,深入骨髓。
然而阿好做了讓所有人恐懼的事。在阮樹辰神的那兩秒,她閃電般地拔出了自己心髒旁的匕首,架在了他的咽喉上,殷紅的鮮血從她的身子里噴涌而出,染紅了淡紫色的床單,「阮樹辰,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信。」他凝視著她蒼白如紙的臉,強制令自己鎮定下來,「動手吧。」他說完閉上了眼。
事情再次令阮樹辰失控。他感受到匕首一下離開自己脖子時己猛然睜眼,卻沒能阻止她將匕首插入她的小月復。他那麼深切地感受到,濺到他身上的鮮血如此之灼熱。
他以為她只是想傷害他,所以從不防備。然而他失策了。她明白他愛她,所以她用傷害自己來折磨他,讓他悔恨心痛。
這一次,阿好又昏迷了數日,阮樹辰沒有等她醒來,只在她傷勢穩定後便離去了。
後話按下不表。
兩人間的糾葛只有兩人清楚,但自那之後,葵靈一族族人和阮氏旗下殺手都知道了,要在大小姐那兒辦事,絕對不能提辰少爺。
所以……水靈珠還是自己找大小姐要吧。大不了當被吸血鬼吸干一次……總比去幻獄那破地方好。
慮及此,上官音齊一副交完黨費就英勇就義的模樣向阮樹告別。
阮樹辰自是點頭。
無奈的搖搖頭,上官音齊掐了個手訣,一凝眉,一道白光從他眉心飛出,化作一把兩尺長的雪白飛劍懸在他身前,他踮腳踩上飛劍,化作一道影子向遠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