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執卻將她的手拿下來,笑︰「我有心將這衣服留著,永遠不換才好。(鳳舞文學網)」
「傻話!你總要體會為娘的心情,濕衣服穿著總歸不舒服。」上官儀沅埋怨了一句,轉頭對宮女道︰「去拿尊座的衣裳來。」復又蹙了眉道,「你去哪里了?下人沒有跟著?」
鳳無執也不隱瞞︰「去見白憶卿。」
「白憶卿?」上官儀沅一愣,轉而柔柔笑道︰「怎麼,這次是誰堵了誰的路誰攔了誰的車?」
暖暖燭火下,鳳無執斜靠座椅,**的衣衫還在往下滴水,瀲灩眸子溢出的笑意卻比燭火還要亮三分。他說︰「母後,前日之事還要多謝母後。」
上官儀沅接過宮女送上的衣服遞過去︰「你想做的就是本宮想做的,你不想做的,只要對你有利,本宮也要做。」新潤色的丹蔻指指自己的眉心,「這個地方,白憶卿比白憶水有用。」
「哦?」鳳無執懶懶抬眼,「母後竟這麼看重她?」
上官儀沅笑︰「白憶水若不能成事,還有個白憶卿做替補豈不更好?來日方長,我們不能不早做準備。」
「是麼?」
「是還是不是,等等看就知。」
……
靈獸森林一行,福祿學院眾人大都受了輕傷,白憶卿傷還未好,隔天就帶著羽凰去福祿學院。
還未到院門前就見門前排了長長的隊伍,皆是來報名的學員。
白憶卿暗笑,只怕這次福祿院長臉上要笑開花,他不是總嫌學院里學員少麼。
白憶卿牽著羽凰擠進去,羽凰與媚兒還是互看不順眼,媚兒一大早看到她就強行和凰兒擠到靈獸空間里,為此還被佔有欲極強的凰兒以護宅為名燎了尾巴尖。這會兒到了自家地方,媚兒倏地就從靈獸空間竄出來,直奔小院而去。
「寧小妞,寧小妞!」媚兒拔高了嗓音大呼一聲,朝著站在院內的紫色身影就撞了過去,誰料踏連對方的衣衫都未踫上,就被人一衣袖掃了回來。
白憶卿抬頭望去,只見院中人銀發紫衣,紫衫如水墨染的顏色。顏色恰到好處,再淺一點再深一點都不妥,深了便少了這份清幽,淺了竟是連存在感都沒有了。
那人回眸,膚如凝露,眸若瀚辰,微合紅唇若雨後海棠初綻。這樣的臉映在白憶卿眼里,讓人連呼吸都覺得罪惡。好在白憶卿記性不差,對這麼一位文藝工作者還留有印象,當即扯了笑︰「蘇老板?您怎麼在這里?」
媚兒已經樂得難以自制,兩眼冒紅心巴巴地往人跟前湊。
道長同志一掃帚揮過來,嗆得狐狸連打噴嚏。道長一臉便秘的表情︰「白姐,咱們新來的采辦,蘇清安。」看白憶卿滿臉堆笑,當即耷拉下臉,「怎麼你也認識?」
不怪道長生氣,那群白眼狼們一回來就扒著蘇清安不撒手,福祿這不讓人干那不讓人干,說什麼大材小用有損蘇先生尊嚴。丫丫個呸的,連寧醉都顛顛地跑去伺候姓蘇的,所有雜事累事都堆到他道長身上。
就說門外這些個學員?哪個是沖福祿學院名頭的,都是沖蘇清安來的!老頭子他樂個什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