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探頭去看,又舌忝著指頭皺眉想了半晌,而後又呆呆搖頭︰「沒听俺爹說過。(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白憶卿抿唇,有些失望,但不管「凌緋」所指的是什麼,還是要去找找看。頓了頓,她將所有整理好的資料裝起來,轉頭安慰李福全︰「不知道沒關系,收拾東西和我們一同出門一趟,如何?」
這三天里她已經將李福全的身份搞清楚,李家在多年前也算是大家族,對礦石研究保留有完整體系,只是後來隨著靈石晶石的靈性穩定,家族研究無用武之地而逐漸沒落,漸漸退出世人視線。李家後人多半以做礦石工匠為生。
真要論起來,福祿對靈石礦石上的造詣未必能與李家相提並論。
鳳無執能將李福全留下,對白憶卿來說就好似及時雨,單說這一點,她還要感謝鳳無執。
將沉重資料放進空間袋的時候白憶卿忍不住感慨,看來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時代,無論要做什麼,科研總要走在前端,對福祿等尖端科研人士的敬意迅速膨脹。
羽凰牽著白憶卿的袖子仰起臉︰「先去找陰川蝕夢狐還是先去找你說的那個東西?」
「先找蝕夢。」白憶卿俯身將羽凰抱起來往外走,笑道,「當然要以薇兒的事情為先。」
羽凰點頭,亮晶晶的眸子閃了閃,有些黯然︰「我以為你不想讓我找到噬夢,找到後我就要離開了。」
白憶卿的腳步頓住,忽而一笑,燦若初蓮︰「我知道。」
羽凰卻不知道她笑什麼,以為是在笑自己多事,別扭地把頭轉過去。看她這個樣子,白憶卿笑得更開心。她是不是可以認為,薇兒已經不想離開她了。
鳳無執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一遍遍地重復︰「落選,落選,落選……」這兩個字他這兩天說了不下千遍,說的口干舌燥腸胃翻滾,但還是硬生生挺了過來。此刻听白憶卿要天憫狐的尸體,當即皺起眉,一臉嫌惡︰「本座還能將一個**的尸體揣在身上不成?沒有!」
白憶卿只是笑笑不語,帶著羽凰準備出門。
這三天,確實難為他了,好好的尊座不當,非要呆在這里出力又不討好,想必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可白憶卿要走,鳳無執又不滿意了,廣袖一掃便將人掃了回來,猿臂一撈就把人撈在懷里,不滿︰「我說我沒帶,又不是說不給,你急什麼。」
「急倒是不急,不過尊座能不能先放開說話?」白憶卿看看箍在腰上的手,無奈搖頭。
鳳無執反而抱得更緊,常掛在唇邊的似笑非笑也不見了,繃得一臉嚴肅︰「為了你本座天天對著這麼些個歪瓜裂棗大喘氣兒,還不能收點安慰?」
白憶卿還沒說什麼,突然一道力量將她扯得後退兩步,鳳無執也被迫松開手。
一回頭,正對上蘇清安不喜不怒雲淡風輕地臉︰「他很危險。離他遠點。」
白憶卿表示同意,這話不差,再沒有人比鳳無執更危險的了。
深不可測的人,誰曉得他會不會隨時準備在背後捅刀子。
不過蘇清安將鳳無執列為危險人物的理由再簡單不過,只是因為這人身周沒有任何顏色縈繞。
不是他看不到,而是真的沒有,這一點他還是分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