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一走,作為師傅的大弟子,我便有責任替師傅看管南月仙宮,既然我不便走開,便將此事轉交于你,有何奇怪?」
「可奇怪的是,我按照師姐你的吩咐,一路上我確實不曾打開過卷軸,但到了西曜神君手中,卻有一團妖氣涌出,師姐作何解釋?」
「我又怎會知道,這卷軸我可沒動過。(鳳舞文學網)」
「我沒動過,師姐你也沒動過,那你的意思是師傅刻意要嫁禍我?」
紅伶听到這里,怒聲斥道︰「我何時說過師傅,必然是你偷看了卷軸,令妖氣乘機躥出。」
月初仿若未听到紅伶的解釋,繼續說著︰「去西曜仙宮前,師姐你給了我一枚證實身份的腰牌,可卻被西曜神君證實了是假的,你這不是陷害又是什麼?我與師姐你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師姐你竟千方百計想要置我于死地,若非西曜神君手下留情,月初怕是要枉死在西曜仙宮了。」
紅伶猛然跪在月秀跟前,含著淚道︰「師傅您要明察,月初所說的一切全憑她自己猜想,沒有任何證據。若是師傅不信紅伶,我大可以死表明清白。」說著,她便從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抵著自己的頸脖。
你會苦肉計,我也會。月初亦是跪下,眼眶泛酸︰「自打上次在藏經閣師姐的誣陷便讓我覺察到她對我的敵意,我忍讓,可換來的是她再一次的下狠手,並且是要我的性命。我隨師傅來修仙,本是想要一片安寧,若是這里容不下我,我走好了。」
紅伶怒目而望,計劃中從來沒有想過月初能活著回來,她怎麼都想不通為何西曜神君沒有殺死她,照理說她將一切安排的天衣無縫,月初不可能有生還的機會。她的一雙眼楮幾乎要憤恨地滴出血來,只得咬牙道︰「師妹你何苦如此誣陷我,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陷害你。」
「起初我也這樣想,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下這樣的手!不過後來听仙僕們說起,原來師姐你喜歡師傅,但我的到來,你發現師傅對我異常的好,所以你才妒忌的要下狠手。」
月秀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卻遲遲沒有發話。
無雙亦是跪下︰「我相信月初,她從來不撒謊的。我們雖然比不上紅伶師姐有高貴的出生,但也有自己的尊嚴與傲骨,若是師傅不能給個公道,我與月初便只有一齊離開這里。」
月初听到無雙的話,不由地心生一抹驚詫︰「這不干你的事,我不想牽連你,修仙是你的夢想。」
無雙很堅定地搖頭︰「我們既然是一起來的,若要走便一起走。」
月秀終于還是緩緩開口了︰「紅伶,以往你在南月仙宮囂張跋扈我容忍你,只因你沒有傷人性命,這一次你卻想著要月初的性命,便不能再容忍你。」
紅伶滿臉驚恐地呼喊著︰「師傅!」
月秀不等她說話,繼續道︰「我收你為徒只因不忍拒絕一個慈父愛女之心,念在月初安然,便只將你逐出師門。」
紅伶一顫,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她哭喊著撲到月秀的跟前,滿臉哀求︰「師傅,我真的沒有做,都是月初這個賤人誣陷我,您要相信我!」
「不知悔改。」月秀輕輕搖了搖頭︰「今後紅伶不再是我月秀的徒弟,師徒恩情今日一刀兩斷,來人,將紅伶帶走。」
听到這個命令,即刻有仙僕入內,將已哭成淚人的紅伶帶了出去,靜安堂內隱約傳來紅伶地尖叫聲︰「月初,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月秀嘆了口氣,瞅了眼跪地的無雙與月初,含著一抹溫淳地笑道︰「今後我就只有你們兩個徒弟,可不要讓為師失望。」
「多謝師父明察。」此刻的月初除了感動便再無其他,只因月秀的信任,其實在回南月仙宮之時也沒有多大把握能讓月秀相信她,畢竟除了她一家之言便沒有真憑實據指證紅伶的陷害。
「要謝我的話就好好修煉仙術吧,三百年後就該輪到天庭五百年一次的斗術會了,斗術會攘集了所有仙家的徒弟一較高下,為師不奢求你們拔得頭籌,但也別輸的太難看。」
月初與無雙听罷,對望一眼齊聲道︰「徒兒定不讓師傅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