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秦默月對這些很感興趣,所以查閱了許多書,幾乎將秦家以及當時與她家交好的梁家的藏書室都想方設法的翻了個遍。(鳳舞文學網)
但是近兩千年來,神獸後裔也變得稀少,有種猜測是,神獸後裔也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不過萬事沒有絕對,這也正是當這只看起來還沒有成年的小老虎說他是神獸後裔的時候,秦默月並沒有不信的原因。
可是說起來,他為何會說我擁有白虎血脈?
突然想起什麼,秦默月從腰間拿起之前父親交給她的儲物袋。翻了翻,里頭是父親的全部身家,甚至秦家的倉庫都給放在了這里。秦默月有些驚愕,還好剛剛她沒一時興起直接將儲物袋往外倒,不然還真不知道要收拾到什麼時候。
翻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她才拿出一個玉簡。以她微弱的神識可以感覺到,上面父親的氣息。
她深深吸了口氣,將玉簡放在額頭上。因為她的修為太低,所以不能像築基修士那般只要拿在手里就可以閱讀,只有這般才可以以她微弱的神識,開啟玉簡。
隨著腦袋的一陣刺痛,玉簡中的信息涌入了秦默月的腦海中。父親在離開秦家之前就已經將這個玉簡準備好,想有一日若自己有什麼不測,就將其交給秦默月。而秦默月也不辜負他的期望,找到了這個。
秦默月閉眼好一會,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這便是了,如此,她便明白了。她小小的臉龐上竟露出了不同于她年齡的無奈,仿若父親的身故,讓她瞬間成長了。
秦浩在玉簡中交代了秦默月的身世,以及為何要讓她以凡人的身份生活至今。
煉氣期圓滿的秦浩出門歷練,打算找個機會得到築基丹,或者可以進入某個門派,奔個前程。只是不料,路上被同行人算計,無奈逃入了妖獸森林。
秦浩也是一個倔強的人,他並不是普通的修仙家族子弟,他原本出身塵世,自小吃了不少苦,意外得到了修仙功法,煉氣七層才被秦家人發現,帶回秦家。再此之前,秦浩一直以散修的身份存活。
修仙界與凡人界有些不同,修仙界實力為尊,以利益為先。而秦浩就是在這樣一個混亂的修仙界中生存了下來,處處謹慎,得以保全性命。
可縱然如此,秦浩還是被人算計了一通,逼入了妖獸森林。他不敢深入其中,因為越是深入其中的妖獸修為越高,有的甚至是化了型的八階妖修,也就是相當于人類元嬰期修士。
在妖獸森林外部徘徊,那幾人見秦浩逃跑怒而想追,終究把他逼入了深處。到了深處後的秦浩迷失了方向,闢谷丹吃完了後他便摘野果吃,不知不覺中越走越深。
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怎樣,他竟然一路有驚無險的來到一處秘密之所。那里仿若仙境,像是獨立空間的一處世外桃源。而在那里,他遇上了秦默月的娘,習悠。
習悠雖已化形,卻也只是七階妖修,並沒有經歷過天劫。但是當時只有煉氣期大圓滿修為的秦浩根本就看不出習悠的身份,只以為是一個奇怪的女子。
他在那養好傷,並在習悠的幫助下順利築基。築基後,秦浩才隱隱發覺,習悠的修為很深。不過朝夕相處,到底讓兩人生出了情愫,在此的第七年,秦浩便與習悠在一起了。
這一年,習悠生下了秦默月。就在生產虛弱的時候,修為穩固在築基初期的秦浩卻發現了一些端倪,最後終于發現了習悠的真實身份。
習悠並不是人類,而是一只因為擁有神獸血脈可以提前化形的七階神獸白虎!
修仙界雙修之事,也就是結婚這件事沒有凡人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要求,但是有兩件事,是修仙界所不能忍的。
第一是師徒戀,第二便是,人妖情。
但是秦浩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漢子,他不認為人與妖相愛有什麼錯,于是留在此處,打算從此不再出妖獸森林,直到他有能力成為習悠的依靠為止。
但是好景不長,習悠因為七階頂峰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此刻到了不得不沖擊化形的時候。因為神獸血脈的緣故,習悠的化形天劫並不是尋常的七道天雷,而是九道,甚至第九道是最高等階的金雷。
秦浩築基初期的修為這時候幫不上任何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天雷下,尸骨無存。
帶著習悠留下的一點瑣碎之物,秦浩帶著年僅五歲的秦默月離開了妖獸森林,回到了秦家。而後秦家遭到滅門之災,宋家兩名築基修士外加空明派一名築基修士追殺他一人,慌忙中秦浩來不及對秦默月交代什麼,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封在玉簡中。
之所以來這妖獸森林,是因為在習悠去世之前,曾說過,這片森林還有一只白虎,只不過那只白虎還在成長期,不過三階。若有一日秦浩遇上了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帶著默月來到這片森林。
白虎對同伴的氣息十分敏銳,雖然默月是人類,但身體里的白虎血脈卻沒有變。所以在最後一刻,秦浩將秦默月帶到了這里,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那只只有三階,也就是相當于築基中期修為的白虎身上。
秦默月微微揚起頭,看著天空中漂浮著的雲朵,心中喃喃道,父親,您沒有白白掙扎著逃到這里,我,得救了。
一旁的小老虎見秦默月沉默不作聲,一會見她眼中泛著柔和,一會泛著傷痛,一會又是震撼。他眨眨眼,一瞬竄入秦默月的懷中,"你怎麼了?還在為那修士的死傷心?"
秦默月點點頭,"那是我父親。"
白虎一愣,心想著習悠那老妖婆的男人就是會給自己添麻煩,兩人死了都不讓自己消停雲雲。
隨後也沒有再過多的言語,安慰她一般舌忝了舌忝秦默月的手背。秦默月覺得手背癢癢的,瞧見白虎竟然是在舌忝自己,原本冰冷的心恢復了些溫度。她輕柔的撫模著白虎的毛,問,」以後我可以跟你一起嗎?"